&&&&不。是。尚千水!!
“侯爷,你终于来了!人家好喜欢你送的花!”
那女人转头望向高止弃,灿烂一笑,随即放下琵琶飞扑过来!
心一凛,高止弃疾步跑出房外,盯着门上的牌子使劲看,花字十二间,没有错啊!
难道楼层弄错了?!
于是,高止弃又跑回房间,一跃跳到楼台往下望……一二三四五,这是第五层,也没错啊!
见鬼了吗?!
“侯爷,外面风大,请快些进来吧,我陪你。”
眼见那浓妆艳抹的女人又要扑过来,这回还脱了层衣服,高止弃脸色铁青,抬脚一把踹开了她!
毕竟认为对方是女人,高止弃忍留了几分力。那女人趴倒在地,不知从哪抽了条帕子出来,放嘴唇上一咬,“诶呀,侯爷……原来你喜欢对人家粗暴?
“闭嘴!”高止弃忍无可忍的喊道,“快说,你是从哪冒出来的人?!尚千水呢?!”
“讨厌啦,让人家闭嘴,又要人家说话,这怎可办嘛~~”
那Yin柔sao气的嗓门,令高止弃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你闭嘴!”
女人听他说的,闭起了嘴巴。
“不对,你快给我说清楚!”高止弃觉得自己要抓狂。
“侯爷你想听什么,我弹琴跳舞唱歌无一不Jing的!”
高止弃扯过她衣襟,一手拳头捏得咯咯响,“说,尚千水在哪里?!”
“尚千水??”那女人一愕,然后又笑了,“侯爷你真会开玩笑,尚水宫的少主怎可能会在这种地方?”
他哪还知道这种地方叫‘这种地方’!高止弃听了更郁闷气愤,“你对尚千水做了什么?!这个时候,他绝对绝对是在个房间里等着我的,为什么人没了?!”
“不,不……冷静点,”那女人伸手摸去他胸膛,却被高止弃一掌拍掉,只好又笑笑,“侯爷你说的尚千水,是指哪个‘尚千水’啊?”
“就是尚水宫的少主,尚千水!”
“侯爷啊,尚水宫的少主怎可能会在这种地方?”
糟糕,怎么又绕回来了?!
高止弃懊恼得猛捶额头。
“侯爷,别这样……”那女人不失时机,又倾身凑来投怀送抱,“或许,你会觉得我不比那个‘尚千水’差呢?”
高止弃眼神一厉,抽出腰间铜水瓢指向她,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咬,杀气腾腾,“说,是谁让你来这个房间!”
那女人稍滞,随之半脸红晕,羞答答道,“侯爷呀,是你摘我花牌,要选我入你《百美图》的……”
高止倒吸一口冷气,“那你应该去勾引百花侯,而不是来悚吓我!”
“打人不要打脸啊!”见高止弃手中水瓢要落,十二笑连忙护住自己的脸,“侯爷,我想见你的脸很久了!”
“打肿了那个百花侯的脸都不可能像我!”高止弃说完这话后感觉不太对,换了句,“打肿我的脸都不可能像那个百花侯!”
这么说似乎更加不对……
但更加更加不对的是,为什么尚千水会不在这个房间里?!
正当焦急焦虑焦躁之时,那女人带笑上前捧起他的手,目光含情脉脉,“侯爷,我都知道……那些表演只是逢场作戏,其实你今晚早已决定,要摘蔷薇花牌,对不对?”
“你说什么!”闻言,高止弃头顶劈了道雷。
巧合吧,那盆蔷薇徐徐瓢落了几片花瓣,意境深深……
“侯爷你放心,我也是蔷薇笑之一呀,她们懂的东西我都懂……”说着,她扯开衣襟,露出肩背上的一枚蔷薇刺印,“侯爷,我叫十二笑……”
话未完,高止弃已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捏下去,“你跟他换了?!”
“咳,咳……他,他指谁?”十二笑呛着气,不敢挣扎。
“就是他!尚千水!那个少了只鞋子的伴舞!你跟他换了花牌,是不是?!!”
“我,我什么都没做……”
十二笑使劲摇头,然而被高止弃的厉光一瞪,心虚了……
“你见过他!”高止弃收紧了手劲之余,还纳闷这女人的脖子怎会如此粗……
“可,可是……侯爷你说那个是尚水宫的少主尚千水啊,我又怎么知道那个‘尚千水’是不是那个尚千水??”
“别再跟我绕弯子,你私自跟他调换房间,有什么企图!”
对着高止弃随时准备要杀人的目光,十二笑怯怯的咽了咽口水,“不,不……其,其实是……那个……”
“到底是怎样!”
“那个,笑十二间的花牌几乎不会有人用,但今晚掌事竟突然摘了我这牌子给别人,所以就猜到,一定是那位极不寻常的贵客来了……”十二笑哽着喉咙,向高止弃深情一笑,脸上厚粉掉了几块……
“那牌子给我约的是尚千水!!!”高止弃几欲掐断这女人的脖子!
“噢,哦,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