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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再说,先去医院!”
时值凌晨,天还没亮,风风火火的挂了急诊,便由值班医生查看情况。
“这咬的挺严重啊,伤口挺深,看来得缝两针,”清理血迹后医生说道,“为了防止感染我建议再打一剂消炎针,先让孩子的嘴唇消肿,然后接下来就好说了,是冷敷还是抹香油什么的就是后话了。”
“还要缝针啊,”老妈闻言有些担心,“那会不会留疤啊。”
“像她这种情况有点严重,多少可能会留下点痕迹,等伤口痊愈后你们可以给她用一些无刺激的去疤痕产品,效果因人而异,不过她现在年纪还小,长大后可能就不那么明显了,主要是不影响嘴唇功能使用问题就不大。”医生如是说。
缝合伤口的时候予诺紧紧抱着我,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儿,却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来,看着她隐忍的小脸我有些感动欣慰,也很是抱歉,“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没人会说你的,是小姑的错,我向你道歉。”
“没事,我不哭。”她反倒安慰起我来,“小姑你不用难过,我不怪你。”
我就更欣慰,“原来予诺这么懂事啊,我真高兴。”
“因为予诺喜欢小姑,所以不论小姑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不怪你,我知道小姑不是故意的。”
我就亲了亲她的小脸蛋,“我们家小予诺真好,有你这样的小孩是我们的骄傲。”
真是人小鬼大的小人Jing,你说一个小孩怎么会这么懂事呢,果然基因很重要啊。
处理完伤口打完消炎针,向医生道了谢,我们就离开医院往家赶。
本来就没睡好,折腾了一番予诺又困了,趴在我怀里蔫蔫的,无Jing打采的问道,“小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为什么要咬人呢?是做噩梦了么?”
“……对,做了个噩梦。”
不想她就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什么还好?”我get不到她的点,咬人又不是好事,怎么还好呢。
“还好你咬的是我的嘴唇,要是咬自己的嘴唇那样我会心疼的。”她稚嫩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一本正经。
我哑然失笑,“可是把你嘴唇咬了我也很心疼啊。”
她就满足一笑,“那我就赚了啊,小姑会心疼我。”
看着她稚气却清秀的小脸,我心中流过一阵暖流;
还这么小就会撩人了,长大了可还得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情商有多高,这是随了谁啊。
还在车上时予诺就睡着了,我出来的匆忙,没带什么御寒的东西,还好老妈想的细,临出门前拿了条毛毯,我就给她包上。
“还是老妈想的周全。”
“你这孩子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挺大的人了也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你哥都比你想的全。”老妈顺势责备一句。
“他是我哥嘛,自然会想得多一些,”我不以为意,“再说有你们这么上心,我当然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
这就是身份区别,在老妈和老哥面前,我永远是小辈,受到的照顾有很多,而在工作上,我是艺人的经纪人,虽然艺人的私生活我不用担心,但我要清楚并规划他们的事业线,这也是我的工作要求,在工作上我要谨慎Jing致,而生活上事无巨细的一面,我只需展现在付郁封竭的面前。
又是这种感觉。
从下了出租车这种感觉就一直徘徊在附近,不曾断过。
身边有老妈,怀里有孩子,我只得更加警戒,但还是和白天一样,一无所获,除了那种被人监事的感觉,我什么都发现不了。
于是我就加快脚步,匆匆回了家,直到进了家门,确认房门窗户以及窗帘都关好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干什么呀这是,白天就算了,凌晨也跟着,全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停歇的么。
“你怎么了,走那么快干嘛,我都要跟不上了。”老妈顺着气,微喘着问道。
“没怎么啊,天多冷啊,早点回家少挨冻。”我如是回道。
现在还只是我的臆想,说不好是不是错觉,还是不要多嘴了。
这次我将予诺安置在我屋床上睡,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老妈,“予诺不是和你睡的么,怎么半夜跑到我床上去了?”
老妈也是模棱两可,“谁知道,可能是起夜上厕所,然后睡蒙圈了吧,以前不都是和你睡的么,习惯了吧。”
这么想来也有可能,我就没再多问。
“不过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做噩梦啊,”老妈想起来问道,“怎么最近工作压力很大么?”
回想到梦里的内容,我讪笑一声,亦模棱两可,“是啊……”
“我跟你说。虽然你还算年轻,但也是快奔四的人了,得多注意身体状况,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老妈嘱咐道,“这两天我看你总是丢三落四的。”
我闻言一愣,“有么?”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