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人、周围的事物都不存在,天地间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岸边的绿浮瞥了一眼激吻的俩人,羞的拿出手帕遮住自己的脸,忍不住傻笑起来。
庄桃的脸微微泛红,她别过头,脸上一副我不认识她们的表情,真是不害臊,自从小姐跟乔玖月在一起后,越来越不知羞了!!!
公子哥们见后,那颗sao动的心哐叽一下碎了一地,为什么这么放得开的美人儿没让他们遇上。
入夜,沈璨怀抱着乔玖月坐在小院里看星星,而此时,离秦淮甚远的皇宫突起大火,烧着的宫殿不是别处,正是当朝皇后沈璨所居住的凤仪宫。
沈璨抱着乔玖月的手又紧了紧,也不知道她爹娘和哥哥知道后会如何?
伤心难过?还是斥责她的不孝?
看着不知何时睡着了的乔玖月,沈璨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微笑,她不后悔做这个决定!
次日,皇帝昭告天下,皇后沈璨于昨日夜里崩于凤仪宫,丞相一家知道后伤心不已,为此,丞相大病了一场,一月后于朝堂上联合官员,频频向皇帝发难,正巧此时,突厥来犯,夺下大宛三座城池,皇帝气急,御驾亲征,可频频挫败,于半月后死于突厥帐内,据带皇帝的尸首回大宛的将军所说,突厥首领身旁坐着一个女人,想必就是那妖妃。
皇帝膝下无子,先帝又是血脉稀薄,皇子甚少,于是丞相一干人等拥护曾经的四皇子淮王登基为帝。
半月后,丞相思女成疾,上书辞官告老还乡,新帝念丞相劳苦功高,赐良田百亩,特为先后修寺庙一座。
这天,乔玖月刚给私塾的孩子们上完课,这刚走到家门口,还没进去,就被绿浮给拦住了。
绿浮跟个二傻子似的嘿嘿笑道:“小姐,隔壁的徐大妈做的煎饼好好吃,小姐你要不要去尝尝?”
“不了,我不饿,你自己去吧。”乔玖月说完就要绕道走过去。
绿浮连忙挡在乔玖月面前不让她走,“小姐,今日学生们有没有惹你生气?”
乔玖月有些莫名其妙,今日这绿浮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老问她乱七八糟的事,“没有。”
绿浮有些尴尬,她真的快撑不住了,她根本就想不出来能拖住乔玖月的问题!!!
“哈哈,我就说嘛,小姐这么厉害,一定能把他们教的服服帖...贴的....”绿浮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因为乔玖月看的她心里直发毛,天哪,她再也不要当拦路虎了!!!
乔玖月扭头往左边走去,可谁知她走左边,绿浮就拦左边,走右边就拦右边。
乔玖月无奈,只得看着问绿浮道:“你让不让开?”
语气里带着警告,可谁知绿浮猛地摇头,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眼神里像是在说不让,打死她都不让!
乔玖月白了她一眼,她提起脚步就要往右边走,绿浮见状率先堵在了右边,哪晓得这其实是个虚招,乔玖月提起脚步就往左边跑,愣是把绿浮甩到了后面。
待绿浮反应过来之时,乔玖月已经快进门了,绿浮边追边大喊道:“小姐,你还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她倒要看看,到底有什么是她不能看的!
乔玖月刚一推门,便看见院子里多了一棵一人高的树,走近发现,原来是一棵银杏树。
这时,沈璨自她身后走到她面前,她不解的看着沈璨。
沈璨笑着道:“你说过你想在姻缘树下许愿,现在我把姻缘树带到你面前,虽不是太白县的那棵,但也是它的血脉。”
乔玖月有些愣了,更或者说,她被感动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前几日沈璨确实出过远门,可乔玖月却怎么也没想到,沈璨是去了太白县,亲自挖了这棵树回来,只因为她的一句她想...
沈璨用指腹擦去乔玖月脸上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她的动作很温柔,很轻,“所以,你愿不愿意与我一同做这棵姻缘树的第一对,也是唯一的一对,在它面前许下心愿的人?”
乔玖月吸了吸有些酸楚的鼻子,笑道:“荣幸之至!”
红色绸带上写着彼此的名字,她们一起将它系在了姻缘树上,随后紧闭双眼,双手合十,许下了一个心愿,愿此生与她,白首不相离...
辞官的丞相一家也回到了家乡,听闻近来这儿出现了一对“姐妹”,待人和善,又开了家私塾,替贫困子弟教学,此善举为人颂之,丞相正打算拜访拜访这对“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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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玖月抿着嘴,低头靠坐在窗前,指腹在尾戒上厮磨,尾戒上的晶体已经失去了光芒,她刚才试了好几次,怎么都进不去尾戒的系统。
难道...这个尾戒只有在她改造的时候才能用?
还是一旦脱离了原身的身体就会变成这样,又或者沈璨的血ye失去了效应?
这个尾戒的光芒不见了,是不是也就代表这尾戒成了一块废铁?
乔玖月不知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