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不容辞、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行了。”皇上扶了扶额头,无奈地望了一眼抿嘴笑的太监,“再说大话,你就像朕一样牙都要掉光,既然你厨艺好,那就给朕做几道尝尝,朕倒要看看你的厨艺配不配得上称号。”
一旁的太监见皇上在按压太阳xue,急忙帮他按摩,“皇上可得爱惜自己的身子,这几日奴婢又看您头痛犯了,这可不行,得劳逸结合才是。”
“是,皇上。”吕星渺急忙站起来,悄咪咪地瞟了一眼皇上,鹤发童颜,能看出来年轻时是一个大大的帅哥,但看起来好像有点偏头痛,性情喜怒不定,得对症做菜。
“丑话说在前头,朕活了快六甲,可是尝遍了美食,若是不好吃,朕可要问罪咯。”
吕星渺点头,跟着太监来到御膳房,登时就被这里丰富的品种给震到了,皇宫不愧是皇宫,难怪都想当皇上,光这菜吃一年都吃不完好吗!
他围着食材库绕了一圈,全是一些山珍海味,皇上肯定每天都吃,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又想到天子喜怒不定,何况还犯了病,更是得小心为上。
他舀了山泉水尝了尝,果真是好水,清凉又略带着一丝甘甜的味道,做菜再合适不过。
接着,他把水放进锅里,“哗啦啦”的声音十分动听,开大火继续煮,但他什么都不加,就这样干等开水熟,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山泉水冒着汩汩的不断翻滚的泡泡。
吕星渺加了两粒枸杞子进去,不一会儿枸杞慢慢舒展开来,越来越红,越来越嫩,水分全部融入在里面,颗颗饱满水润有弹性。
紧接着他又叫人去池塘里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许是因为还是凌晨,所以荷花带着几滴晶莹剔透的露珠,吕星渺拿在手中时,幽幽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吕星渺把底下的jing给剪了,放入一汪透凉的水中。
吕星渺无视太监们惊讶的眼神,盖上碗盖,打了个响指,“做好了。”
皇宫里,皇上吸了吸鼻子,看了眼身后的太监,“奇怪,朕怎么没有闻到饭菜的香味,倒是闻到了一股荷花的香味,朕来猜猜,莫非你做的是豆沙荷花瓣?”
“回皇上,这道菜的确有荷花,但不是豆沙荷花瓣。”
皇上指了指吕星渺,斩钉截铁道:“那一定就是荷花糕了,想起这么浓郁,骗不了朕。”
吕星渺笑道:“回皇上,草民做的确实是有荷花,叫做‘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皇上呵了一声,快言快语:“你倒是为了蒋岐,竭尽全力啊,连菜都不放过,你说朕应该夸你,还是说你太过计较?”
“皇上尝尝就知道了。”
太监看到皇上的眼神后,打开了锅盖,却见碗里面什么菜都没有,只有一碗水,上面什么都没有,却总是若有若无地散发荷花的清香味,果真就如这名字一样,清清白白。
“大胆!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欺君罔上,拿这白开水来欺骗朕,看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皇上拍了拍桌子,扶了扶右边的太阳xue,喝道。
吕星渺立马跪在地上,“皇上,草民没有欺骗您,这可不就是‘清清白白’吗?”
“朕让你做菜,你却端碗水上来,还说不是骗朕?看来是朕脾气太好了些,才会让你这么放肆!”
“不,这道‘清清白白’就是菜,皇上您看,这就是一碗普通的水,毫无特别之处,可有人觉得苦,有人觉得甜,有人觉得涩,也有人会觉得香,有些时候并不是非黑即白,非白即黑,皇上,蒋家祖祖辈辈一直为国家效劳,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来人!把这个乡野村夫押入大牢!”皇上气得胸脯一起一伏,脑袋一蹦一蹦地疼,“你的意思是说朕十年前诬陷了好人,让李居得了便宜!?”
“草民不敢。”吕星渺越到这个时候越冷静,他由着侍卫们把架着他的手,“皇上为何不尝尝这道‘清清白白’,若您不喜欢,到时候再给草民定罪不迟。”
“好!朕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皇上拿起勺子来就尝了一口,神情十分怪异,止不住地皱眉,最后把瓷勺也扔在地上,“啪”地一声摔得粉碎,他站起身来,冷冷道,“朕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水,就你这水平,也能承受住‘厨神’这个称号?”
吕星渺磕头道:“皇上,这水的味道就是随心情……”
“你还敢狡辩?”皇上拂袖回到桌上,指着这水说道,“这水分明就是苦味,这也算是菜?”
“皇上,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因为您现在在气头上,所以觉得这水苦,若您听听小曲或看看书再尝一口,这味道又不同了。”
“还在狡辩。”
“草民以人头担保,若是之后您喝不出其它的味道,我这颗脑袋可以不要。”
皇上气极反笑,指着吕星渺不停地笑,“好,很好,朕让你死个明白,叫爱妃来唱曲。”
吕星渺抹了一把汗,乖乖地跪在地上,等着贵妃来唱曲,那贵妃身段极其柔美,身材很是窈窕,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