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描述今天的颜色)
——I don't know what else to say(也不知该如何诉说)
——Except I tried and they can't say I didn't(我尽力了,别人无可厚非)
“悠悠,你把门打开,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别闹了,先把门开开让我进去看你一下好吗?”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好像真正的去了另一个维度。
姜桐垂着眼,动了动脖子,有些神经质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她的指尖依旧在膝盖上轻轻点着。一下一下,那首歌的节奏在她脑内,如同有人在现场yin唱一般,清晰可闻。
——I don't like the stuff they are feeding me(我厌烦他们给我灌输的思想)
——They don't like the things I see(他们也不喜欢我领会的见解)
——But I don't think I need to be forgiven(但我认为我不需要去被谅解)
——I am quiet inside(我的内心很安静)
音乐旋律在她脑内循环着,慢悠悠,像是一双轻柔的手,温柔而缓慢地,悄悄抚过她的身体。姜桐闭上眼睛,小声哼哼,直至音乐声慢慢地弱下去——
她搓了搓手指,聚Jing会神地盯着指尖。那片黑色被吹下去以后,指腹处烫出的伤痕终于能清晰看到了。
……手上起了小小的水泡,又被她自己给掐破了,里头的嫩rou就那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隐隐有血丝挂在破掉的皮rou上。
很丑。
耳旁嗡嗡地鸣叫着,就好像有一个被/干扰了信号的机器发出刺耳的声音似的,吵得人头疼欲裂。
姜桐的表情很专注,她盯着手指破掉的地方,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住被剐蹭起来的皮rou,顺着肌肤的纹理往下拽了几分。
她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但是眼眶里涌上来的生理泪水却又在表示,她现在很疼——疼得忍不住要哭了。
她咬着牙,一点一点把指尖那些被烫破还有烧焦的皮rou给撕扯下来,因为疼痛的缘故,她的身子颤抖着,胸口剧烈起伏。
但是随着她去生拉硬拽的同时,好像有什么东西也慢悠悠地,从她身体里脱离而出,被风吹得冰凉以后又重新灌回去。
姜涛还在门口轻声喊她的名字,姜桐把伤口彻底破掉的手指放在唇上含着,然后站起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带着血丝的唾ye被水流冲进下水道,她低着头在柜子里一阵乱翻,找到了创可贴来贴在手指上。
做完了这一切,她拉开了窗帘,静静地站在窗口,沉默看着遥远的地平线那里,有淡淡的光溢出——
天要亮了。
她最终还是没给姜涛开门。
*
原定隔天下午要去参加的慈善晚宴,姜桐让唐亦盟想个托辞拒了。
她又是一夜未眠,实在是没Jing力去参加那所谓的慈善晚宴,更别说去的目的就是跟一群小花们争奇斗艳,抢镜头博关注。
没劲。
打完那一通电话以后,她什么也没多说,直接把手机关机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从清晨到日落,她就像一具尸体一样,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饭也不吃,动也不动。
虽然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可是她却依旧没有睡意,只觉得脑中兴奋异常,瞌睡虫好像被杀光了似的——
不困,但是又觉得累,身体仿佛有千斤重,重得她实在是不想动。
这个屋子原本就安静得过分,再加上她干脆切断了外界的所有联系,所以这一天下来,连个响声都没有,更让人觉得安静地可怕。
她能感觉到陈瑜潞那边自从被自己推出去以后,也有在尝试着和自己重新建立联系,但是因为她这边的排斥太过强烈,所以尝试了几次就失败几次,而她这边只能感应到对方那头的情绪似乎有些焦急,其他的一概不知。
啧。
她终于动了动,翻了个身,侧着躺在床上,睁开了眼。
外头的天色再一次昏沉下来,彩色的霓虹灯陆陆续续闪烁着亮了,她安静地躺在那看了一会儿,又慢悠悠爬了起来。
她有点饿了。
冰箱里只放着几瓶纯净水,因为她经常需要出远门的缘故,所以也没什么可以吃的。她沉默着盯着空荡荡的冰箱看了一会儿,又转身回了屋,换上了一身不怎么起眼的衣服。
她想出门买点东西回来吃。
这会儿是下班的高峰期,街上行人也多了起来,车水马龙的街头,没有人有闲心去注意那个戴着兜帽和口罩,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