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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不相信这种形式,那得看你以后到底会不会结婚了。总之,你得找个靠谱点的,别着急着把人嫁出去。虽然说现在的人大多数都不把真爱当回事吧,你等等,说不定就遇上了呢。”
我打了她一拳,“同性都不见得是真爱,就别提异性了。”
许是我这话说得太不识时务,我眼见闻令瞬间沉默了,忽然讪得有些尴尬。
闻令向着路边招了招手,原来谢择远开着车停到了对面,正伸着脖子往我们这边望,活像是一只拉长了脖颈的公鸡。
我捂嘴笑,自个儿乐自个的,闻令见怪不怪,只是调侃说:“我觉着吧,谢择远没什么好的,但是陪女生逛街当个专车司机,倒是挺值得一夸的。”
我:“……要不怎么说他是妇人之友呢。”
闻令:“……”无声的白眼翻过去,就好像是在说“你不怼他会死啊”。
我做着鬼脸,心说:“不怼他还真会死。”
“哦对了,你那相亲的对象跟谢择远比起来,真不怎么样啊。没房又没车的,你——记得摆正姿态好好考虑考虑。”
“谁说他没房没车了,那资料上头写着呢。”我又准备翻出那摞害人不浅的资料。
闻令看我这架势,估计是给吓住了,赶紧压住我的手,说:“不用再拿出来了,我已经看过三遍了。”
我:“……我记得没给你看过这么多次数吧。那要真是看了这么多次,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一件事情提几次,你想我跟你绝交是吧?”
闻令:“……我错了。”
两人间涌动的气流很是尴尬,要是换作以前,肯定是嘻嘻哈哈 ,哪会像现在这样,就算是一个玩笑话,说完两人都不舒坦,反而变得沉重如铁。
到底张绵阳哪点入不了闻令的眼呢,还是说这人真是会变的,便是闻令,也跟世情难舍难分了?就这么执着在男方的有房有车上不可自拔了?
我也知道,我这么大个人了,对爱情真不适合继续保持着憧憬,就算一时半会抹不掉,或者说偶尔会死灰复燃,但既然最后都是要走向婚姻殿堂的,与其找个不喜欢的人蹉跎一辈子,为什么不选一个有趣并且合自己意的灵魂相伴一生呢。
婚姻只是个形式,那何必既要拘于形式而遵于形式?人啊,还是太复杂了。
我顺着痕迹转移话题,说:“哎,别光顾着说我相亲的事,我这两年过得怎么样,也没见你问问。你呢,在国外还好吗?头发怎么留长了,莫非真因为情伤?”
我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轻车熟路地亲昵起来,想在大学的前两年,虚荣的我可没少拿闻令来挡桃花,直到这挡桃花的完美盾牌被席湘占为己有后,我就很少光明正大地跟她手牵手,迎着他人或奇怪或艳羡的目光穿过大街小巷了,我怕是会被人当成招摇的小三。
席湘和闻令的公布,让我伤心了一阵子,但也只是伤心而已,因为我知道我对她们其中一人的情感都是一样的,不深不浅,恰到好处的朋友之情,没有丝毫逾越。
“孟谖,我被掰直了。”闻令深吸一口气,然后向我坦诚公告她突然留了一头及肩长发的缘由,她知道我会很吃惊,所以伸手揽着我,还抓了抓我的肩膀,形似安慰,“谁还没个年少,我不后悔喜欢过席湘,也不反感以前那段感情,不过,我要改邪归正了。至于现在这段感情会不会有个好的结果,先走着瞧吧。我没那么在乎长长久久了。”
我拨开她的手,绕到她面前,望着她的眼睛,尽管她又重新戴了墨镜,我所看到的也只是两个黑洞,“你没问我席湘这两年过得好不好?”
“不想问。”她淡淡地说。手伸过来拉我的胳膊,看着街面上的车水马龙,风骤然吹起她的长发,及膝的风衣迎风招展,模特一样的身姿,真是令人嫉妒。
我无由地感到一股冷意从脚底和心中同时蔓延,蒸腾着向上翻滚,渐渐变成了热源。
我红着眼圈,攥了攥衣角,“你不想问没关系,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她如今过得可好了,有一个特别富的男朋友,还有一大堆争先恐后给她买这买那的粉丝们,别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主播而已,在网络上还是挺红的,她这几年,几乎把整个人都砸进去了,赚了不少,人也浮躁了不少。我可以把她的……”
“上车吧,外面冷。”
闻令打断我,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径直上车后,仿佛也为了逃避和我继续席湘的尴尬话题,她选择和谢择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偶尔我们二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遇,她立即躲开了,这让我很难堪。
可能是注意到了我和闻令忽然冷却下来的气氛,谢择远哈哈不过两句,便逐渐沉淀下来,后来估计是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空间了,他问我:“你是要直接回家,还是跟我们一块儿上闻令新租的公寓去看看?”
我偷拿眼角余光瞄闻令,看她是个什么脸色,她贸然回国,多半原因是谢择远要她回来参加婚礼的,但婚礼还长着呢,她不至于为了个异地他乡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