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付晗宇的头:“你怎么就这么好?”
付晗宇顿时脸上一僵,别过目光,“呵”了一声。
......
回M城的路上,梁骁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总算是安静了一段时间。
十分钟后,某人的橡皮糖流氓病又犯了。
快三十的老男人活灵活现地演起了小孩子,拉着付晗宇的袖子,nai声nai气:“‘梁’老师,教我跳舞好不好。”
梁老师的台词功底很有一套,听得付晗宇起了半身鸡皮疙瘩:“......”
梁骁继续撒娇:“‘梁’老师,我要学那种扭腰画爱心的!”
付晗宇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梁骁直接在后排横座上一躺,枕到了付晗宇的大腿上。
“起来。”
“不起来。要‘梁’老师亲亲。不亲亲,不起来!”
付晗宇从牙缝里蹦出一个字:“滚。”
梁骁还得寸进尺地在人大腿上蹭了蹭,笑嘻嘻道:“老师,我觉得你姓梁就挺好。真的。”
付晗宇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嗷嗷嗷痛——”
......
当晚,梁骁给自己的业务助理打了个电话:“Rachel,麻烦帮我整理一份这几年来我名下的慈善捐款,再帮我筛几个支援贫困儿童的NGO出来。”
Rachel很快就给梁骁拉出了所有记录。
由于梁骁的社会行为很大程度上代表了他背后的华美星娱,不少慈善项目是出于合作,或者媒体需求。其实说句不好听的,作秀的成分、或者商业意义远大于其中的真心。
但钱的的确确花在了刀刃上——被捐助方获得了他们所需要的东西,而捐助方获得了他们想要的名声。
双赢。何乐而不为。
梁骁的任务基本就是从每年赚的钱中拿出一笔不菲的收入,具体投到什么项目上有专业的团队打理。善款背后是错综复杂的资本运作,他不过只是一张脸面而已。
在此之前,梁骁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自己手中推出去的分量。
但今天,付晗宇让他开始思考了。
很快Rachel就把一张整理好的表格交到了梁骁手上。
“骁哥,这个......”Rachel一言难尽地指了指表格尾巴上的一行,“这个‘青年性传播疾病基金会’......是......怎么一回事啊?”
梁骁微微皱起眉头,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啥玩意儿?”
他定睛一看,表示对这个基金会毫不知情。
Rachel很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老板,开始发挥丰富的想象力:“真不是你自己捐的?你是不是……嘴馋X浪,当年得了什么......淋·病·梅·毒·尿·道·炎·前·列·腺·炎·shi·疣·孢·疹......”
一连串广告词一口气说完,贼快贼顺口。
梁骁都被她给气笑了:“Cao,真不是我捐的。”
——他这么洁身自好的人,对不对?!
Rachel委屈:“那,那肯定也不是咱们团队捐的啊。”
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那还能是谁捐的?虽说十万元不是什么大数目,但也不小啊。
“查查,具体信息。哪张卡上打出去的,谁把这条信息记录进来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梁骁顿时觉得脑仁有点疼,“万一爆出去,我特么又该上头条了。”
“就是我记录的呀!因为他们每年都会给您写感谢信,还问您打不打算继续捐款。我可是一次都没理睬过。”Rachel也很头疼,“原始记录不在我这里。这都是多少年之前的捐款了,那时候我大学都还没毕业呢。你问我,我去问谁啊?”
“多少年前?”梁骁一看捐款记录,只有一个月份,的确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日哟,那个时候,我人都不在国内的吧?”
Rachel挠挠头:“那可真奇了。”
“......要不,你去联系一下这个基金会?”梁骁挑眉,“你不是说他们每年都还保持联系吗?”
等等,四年前......
梁骁顿时一转念头:“算了,Rachel,不管这事儿了。你要有空,还是帮我去调研一下之前和你说的那类NGO吧,今年有闲钱就捐给贫困儿童。”
“您要做NGO的公益形象代言人?”
“不。”梁骁微微一笑,“我的一个朋友。”
......
第二天一早,梁骁就以捐款人的身份拨通了那个不可描述基金会的电话。
这是一个立志于降低青年人之间性传播疾病的NGO。组织里人少但结构透明,接电话的阿姨很快就帮梁骁找到了“他”这笔捐款的明细——
一万元是活动经费,三万元用于性工作者的乙肝疫苗注射,还有剩下的六万元购买了十万支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