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楚柏安才渐渐回神,耳边传来沈溪平稳的呼吸声,才认真的开了口,轻声道:“若是不喜欢,不学也罢。”
本以为沈溪她已经累得睡了过去,楚柏安话音刚落,却看到沈溪看着沙发背靠上的脑袋,轻轻的摇了摇。
“这次——换我护你可好?”
沈溪蓦地睁开眼睛,愣愣得听着楚柏安认真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道:“你比我聪慧,我晓得,但我舍不得你为我忧心。”
“我……”
“得卿心白首,君不枉此生。”沈溪突然握住楚柏安抚过来的手,沉yin道。
兴是孕期情感过于敏感,也或是触动了心中那份柔软,楚柏安声音也有些低咽,喉咙微动道:“我——同此心意……”
沈溪心中一喜,猛然忘却了自己那受伤的左臂,一把将楚柏安搂进怀里,随之而来的疼痛,瞬间苍白了她的脸色。
“你怎么样?”
楚柏安听到耳边的低声□□,连忙直起身子,担心的检查着她的胳膊,之前的怒气全为忧她安危,如今哪还有半点不悦,脑袋里也只剩下关心,拉过她的手,运起内功,蕴养着那发肿的关节处。
“无碍的。”沈溪瞧了一眼慢慢消肿的肩膀处,满脸不开心道:“深情表白换来的情调,瞬间被着伤痛破坏,这胳膊当真是不给我面子。”
“好了,兴许是老天都听不下去,你作诗词了,所以才派胳膊出来捣乱的。”楚柏安听着沈溪的话,不由得一笑,逗乐道:“你这yin诗作赋的能力,可有待提高啊。”
“有吗?”沈溪拉着袖子,双臂轻轻的往楚柏安腰间一搂,咬上她的耳垂,说道:“可我刚刚还曾看到,某人感动的几乎落泪啊。”
“那定然是你花了眼。”楚柏安脑袋一偏,淡淡的说道。
沈溪听到这话,嘴巴更是凑近楚柏安的耳际,轻吐着热息,道:“那可是要我再说一遍?”
“都已是老夫老妻,你也不害臊?”楚柏安脸色微红,故作正经道。
沈溪看着羞涩不已的楚柏安,原本的困乏也失了大半,不禁的笑道:“自家房子,自家娘子,何来的害臊啊。”
“行了,别贫了。”楚柏安止住了笑意,忽而看到沈溪那刚接正了骨的胳膊,皱眉问道:“你可知这胳膊到底是何人扭伤的?”
沈溪摇了摇头,毫不在意的说:“不知道,只是在医院的时候,偶遇几个劫持了叶梓霖她们的西装男,我如今体力跟不上,一不小心胳膊便被擒了住,不过他们都被我打伤,已经逃走了。”说着,转头看着面色渐变,满脸凝重的楚柏安,问:“怎么了?”
“你坏了那些人的计划,恐他们对你产生怨恨报复之意,抽空调查一下他们的底细吧,免生事端。”楚柏安阵阵担忧浮于脸上,说道。
“嗯。”
沈溪听此话,表情也黯了下来,林伯向自己求救,怕是肯定以为自己与叶梓霖他们一伙,若动手的是叶梓霖的叔叔,她叔叔难免会连带着,除掉自己。
“时候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楚柏安推了推皱眉沉思的沈溪,看着她发丝依旧凌乱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早点洗洗安歇吧。”
温热的水,滑过酸痛的肌rou,沈溪才感觉身上舒服了一些,清洗了一身的疲惫,躺在床上,脑袋才清晰了起来,想着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烦心事,用力的锤着脑袋。
“不如我带你出去旅游,散散心吧。”沈溪转身抱着楚柏安,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如今可不是与人打斗的时候,就算要有什么动作,也要等——等到孩子生下来以后。
“你这是想远离这里一段时间?”楚柏安猜测道。
“嗯,在这里感觉心里不踏实。”沈溪想着自己那情绪时稳时不稳的父母,还有如同□□一般的叶梓霖,说着心中的担忧,“如今你怀着孕,不想在这期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以前你怀孕,不曾陪在你身边,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了,我只想安安稳稳的守着你。”
“你公司不是刚步入正轨,如今你走得开?”楚柏安也是忧心忡忡,听着沈溪的话,继续说道:“还有你父母——她们还是不接受吗?”
“我父母——”沈溪话语有些踌躇,犹豫了一会儿,一筹莫展道:“等过一段时间,你陪我回家一趟吧,父母这边不解决,也是始终难以安心。”
父母吵架归吵架,可终究不会放弃儿女,若是不把问题解决了,始终都是麻烦。
“那公司呢?”
“公司豆豆在打理,大事的话,我可以远程Cao控着。”沈溪皱眉沉思着。
“嗯。”楚柏安低低的应了一声。
此时的江南山水,秋意正浓,沈溪也只是趁着楚柏安孕期时间不长,才敢出来走走,说是旅游,实际上是换了个城市,去过更为安稳的生活罢了。
不知道北汉时期的地理位置,是否与这里相仿,沈溪带着楚柏安又去了江南,若说北汉时,两个人过得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江南小镇那十年,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