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辛冬?”
于辰昏道:“是。”
“我不清楚。”陈柏向望天,“你想让他回来?”
于辰昏道:“他自己应该也是想的吧。”
“要是以前,我肯定费尽心思给他找医生找关系,看看能不能让他回来,不过现在……”陈柏向看了看于辰昏,笑道,“他好像找到了另一个乐趣。”
于辰昏笑出声,“看他自己怎么想吧,要回来还是继续开咖啡店,我都会陪他。”
严辛冬在不远处按了按喇叭,催促陈柏向离自己媳妇远一点!
“等这个案子结了,我请你们吃饭。”陈柏向道。
“好啊。”于辰昏笑着答应,小跑两步赶紧安慰自己家要翻了的醋缸。
晚上,两人出去吃了顿饭回到家里,严辛冬还在说着刚刚那家餐厅最后的甜点做的并不比自己做的要好。
他只吃了一口,而于辰昏把剩下的全都吃了,可昨天晚上他做给于辰昏的蛋糕却剩了一半。
于辰昏的耳朵差点被磨穿,在关门的那一刹那,用嘴唇堵住了另一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
严辛冬满意的缠着他亲了个本。
“行了行了,还亲个没完了。”于辰昏忙着把人推开,可他俩之间就像是粘着了似的,严辛冬一点儿也不肯撒手。
“还让……不让我说话,话了!”于辰昏佯怒。
“贴着嘴说。”严辛冬使坏不肯松嘴。
于辰昏知道严辛冬就是闲的,不治他,他就变本加厉。所以他直接上手掐着严辛冬的脸硬生生的把人扯开,严辛冬捂着腮帮子坐到一边。
“下手也太狠了吧!”
于辰昏勾勾手指,严辛冬又挪到他身旁。
“吹吹。”严辛冬道。
刚才下手是真的有点狠了,于辰昏也是心疼,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侧脸,然后轻轻的印了个吻。
严辛冬满意一笑,走到酒柜旁边拿了瓶红酒。
有酒有人,衬得今晚的月色更美,浅红色的葡萄酒映着天边的繁星月圆,又映着身边人清澈透明的眼睛,让人心甘情愿沉醉不醒。
水晶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样暧昧的气氛让人难以把持,于辰昏浅抿了一口酒,就再也没有直视过严辛冬的眼睛。
严辛冬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酒,眼睛却一直落在于辰昏的身上,也尝不出这酒是什么味道,只觉得平日里根本不醉人的葡萄酒,此时到让他意乱情迷。
终还是忍不住的,严辛冬试探着把手搂过于辰昏的腰,轻捏着他腰侧的软rou,“好喝吗?”
“嗯。”于辰昏点点头,依旧看着窗外。
严辛冬颇为不满,把头架在他肩上也向外看去,却没看到什么美景,只看见玻璃窗上倒映着两人的身影抱在一起,亲密又温馨。
影子怎么能比他本人还好看?
想来是于辰昏不好意思了,严辛冬把他拿捏得很准。
“一会儿玩点别的?”严辛冬来了兴致。
于辰昏心里却敲了个警钟,严辛冬向来会弄花样,不禁有些担心,会不会又把自己往坏了弄。
“想哪去了,我哪还舍得,哪还敢啊,我是让你、玩、我。”看出了他害怕,严辛冬赶紧安慰着,末了,在他耳边吹气道,“乖,一会儿给你正装跪一个。”
……
醉生梦死,是于辰昏对于这一晚的印象。
当他睁开眼的那一刻,想起昨晚的事情,依旧觉得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
严辛冬在他身后给他按摩,于辰昏半眯着眼睛伸懒腰。
“我们晚上出去吧,好不好?”于辰昏问。
“还能动弹?”严辛冬微微抬头,很是怀疑他的身体情况。
“再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晚上的时候应该就能了。”于辰昏有些不好意思,一点一点的往被子里缩。
“晚上去做什么呢,吃饭?溜达?”严辛冬问。
“去买几盆多rou吧!”于辰昏道。
那天在市局看到窗台上那几盆严辛冬留下的多rou时,他就有了这个想法,严辛冬应该挺喜欢花草的吧。那几盆多rou一直留在市局,后来也没有再看他买过这些东西,想来心里是多少有些不舍或遗憾的。
果然,听了他的话,严辛冬笑了笑,“好,晚上就去。”
晚上,两人没有开车,公交车上人虽不多,但座位都坐满了,于辰昏和严辛冬一边坐了一个,中间隔了不小的空。
又到了一站,于辰昏身后的人下车离开,严辛冬立刻过来在他后面坐下。
于辰昏心里偷笑。
两人买了一堆各式各样的多rou回来,当孩子似的养在家里和咖啡店。
日子过得悠闲自在,夏末深秋随着干燥的落叶消失在nai味的咖啡和一块块特制的小蛋糕里。于辰昏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安稳的在这世界里过完一生,却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原本平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