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所以我猜想或许这个老板可以。”
“那他的目的呢?”严辛冬道,“这个凶手杀人是有他的‘艺术情怀’的,那个周茂松也对艺术感兴趣?或者他身边的人呢,他的妻子,孩子,也可以排查一遍。还有,这个凶手偏爱白色,或许是觉得白色的纯洁无暇于他更般配,或许是有别的什么执念,而这种执念不会在现实生活中一点都体现不出来的。”
陈柏向点点头,顿了顿又难言道:“其实这起案子这么久都没有个结果还有别的原因。”
听了他的话,严辛冬顿时有了个不好的想法。
“没错,有人在阻拦我们,给我们查案造成了很多困扰,比如全部被删掉的监控录像,还有其他很多事情……”
“你的意思是,有其余人在参合这个案子?”严辛冬干咽了下嗓子,嘴唇竟然在微微发抖,“会和我有关吗?从国外来的犯罪分子,还是之前那个组织没有被完全清理干净?”
“这我们都还不确定,你先别激动,别激动……”
严辛冬的反应实在有些过于激烈,他是真的非常排斥他做卧底的那段时间,那段毁了他一生,他却又不得不经历的事情。
况且现在又有了于辰昏,他更加舍不得现在的日子。
而陈柏向的话就像是一道利剑,告诉他,危险正在降临。
“我们会继续调查这个案子的,辛冬,你相信我,如果真的有什么组织,我不会再让那群畜生接触到你的。”陈柏向严肃道。
“咚咚咚。”于辰昏在屋外敲门。
“进!”陈柏向道。
于辰昏有些拘束的进来,看见他的一瞬间,严辛冬立刻缓过神来,笑着起身把人拉到自己身边。
“刚才还没介绍呢,这是我的爱人,叶时荣。”严辛冬难得露出带着真心的笑容,差点晃瞎了陈柏向的眼。
陈柏向伸出手,于辰昏刚握上,一阵手机铃声传来。
“不好意思。”陈柏向在外人面前还是有几分风度可言的,接上电话又不是他了。
“喂,又有什么坏消息了?”陈柏向道。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陈柏向的眉头迅速拧成一个川字,于辰昏跟着心里“咯噔”一声。
果然,陈柏向道:“周茂松死了。”
严辛冬眯了眯眼,“死了?”
警车一路如驽箭离弦,带着响彻公路的警笛,一路飙到周家。
出事的地方是一个高档别墅,死者是别墅的主人——周茂松。
于辰昏第一次亲眼见到案发现场,还真是略感不适,即使系统给他屏蔽了味道和尸体的伤口,但他看着满屋子的血迹仍然感到一阵眩晕。
“要不你在外面等我?”严辛冬有些担心他的身体。
于辰昏摇摇头,“我要是实在不行了再出去,放心吧,我就跟在你后面,不会添乱的。”
严辛冬给他找了个口罩,虽然管不了什么大用处,也算是个心里安慰。
周茂松的尸体与之前的几具都不一样,他的头被砍掉,切面整齐没有停顿,看来凶手是下了死手。头上的伤口也是致命伤,身体其余部分基本完好无损,没有打斗痕迹,更没有缺失。
“头呢?”陈柏向问。
“还没找到……”一旁的警察小声道。
陈柏向闭了闭眼,总觉得自己随时都要晕过去。
一旁严辛冬没有心情感慨发疯,带了副手套,看着周茂松脖子上的“截面”。
于辰昏原地上天,决定今天一定不能再让严辛冬碰自己一下!
他转头不去看尸体,讪讪的在屋子里小幅度的走了几步。
周茂松死在客厅里,头冲电视,脚朝沙发,整个屋子保持着用人打扫过后的干净与整洁,除了喷出来的血迹四溅外,没有多余的杂乱。
于辰昏想到四个字,熟人作案。
“这个死者的家属呢?”他问。
陈柏向道:“他老婆宋未玫在医院,儿子在上学。”
“哪家医院?”于辰昏追问。
“市中心医院,好像是身体虚弱什么的,在医院住了好一阵子了。”陈柏向道。
“市中心医院……”于辰昏小声重复着,总觉得很熟,是在哪听过来着?还有这个死者的名字,也很熟悉。
严辛冬匆匆检查了下尸体,他不是法医,对这方面研究不多,只好起身给其他人让道。他摘掉手套,下意识去牵于辰昏的手,却扑了个空。
回头一看,于辰昏如临大敌般警戒的躲在一边。
“你不去洗个手?”于辰昏道。
陈柏向在一旁看着两人只觉得好笑,可案子一桩桩摆在眼前,让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严辛冬心里的罪恶感可没有多少,一双眼睛从委屈到勾人,就算在案发现场也能调情。
于辰昏认命般和他一起去找洗手间。
就在他还犹豫不决的时候,严辛冬已经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