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宫非正的目光有无焦距的落到了窗外。
苍闭月迟疑了一下,在宫非正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心里的戾气怒火被宫非正的恬淡灭了七七八八,自己这个比她大好几岁的人在她面前似乎更像个冲动的年轻人。
“那你刚刚为何想杀了柳青鸿?”白天在柳家庄宫澄的一番话让苍闭月有些担忧,怕宫非正心情不会太好,便想来找宫非正说说话,没想到刚刚到门口,便感受到里面两人,思量了一下,没有入内,倒是将整个事情听了个十之七八。
“她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她不该有非分之想。”宫非正淡淡的说着,然后伸手拿起桌上那封信看了几遍,自言自语般的开后:“但我依然怀疑,这信是假的。”
苍闭月挑了挑眉:“你就那么信任宫澄?事实摆在面前啊!”
宫非正将信递给苍闭月:“白天在柳道正面前,她说得很绝情。而在信里,她却是难脱亲情所以不得不这样,说她对我有情。你觉得,这意味着什么?”
苍闭月皱着眉头看了看信上的内容,实在不明白这其中还有什么道理。
“白天,我们去得突然,柳道正肯定来不及安排,澄儿对我们说那些话,是说给柳道正听的,那必然是因为柳道正控制着澄儿,我依然相信这点。这封信上多少有些情意,但很可能不是澄儿的意思,如果澄儿觉得这封信很安全,只有我能够看到,那么她要么就会告诉我柳道正到底怎么控制着她,让我想对策去救她,如果澄儿觉得这是我没有能力解救的,那么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这样藕断丝连,而会直接告诉我她不爱我,要我走,断了我的念想。她不会让我涉险。所以,这信不是她的本意。”
“那你在柳家庄的超级探子柳青鸿带回来的信也不可信了?”苍闭月诧异:“爱情的力量真强大,非正,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不是你一味偏袒宫澄,所以总是朝着这方面想?柳青鸿跟了你很多年了,甚至当初醍醐灌顶的时间也是她透露出来的。”
宫非正摇摇头:“恰好,我怀疑柳青鸿了。我刚刚想杀她一个是因为她有了非分之想,二是因为她说这信是她在澄儿身边亲自看着写的。但是我相信如果澄儿给我写信,不会写这样的内容。”
苍闭月摇摇头:“非正,你的一切假设都是建立在一个基础上,那就是宫澄爱你,宫澄是被逼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宫澄不爱你,一切都只是个圈套,那么她今天白天说出那番话就太正常,她不害怕你杀她,因为她太了解你,不会对自己的女人下手。今晚这封信,很可能是因为她发现即使如此你也依然爱他,那么她会为了再次利用你的感情,让你陷入下一个圈套。如果是那样的话,非正,也许下一个圈套就是死路。”
宫非正释然一笑:“我相信她,如果我错了,我的命就是代价。”
“命只有一条!”
“人一生,生一次,死一次,爱一次。好了,最近这段时间,我准备好好练功,应付武林大会上的事情。”宫非正决定结束这个话题。
“那宫澄的事情你不管了?”
“我会找人查清楚柳道正到底用什么控制了澄儿。我必须知道这个,然后才能想到办法救她。”
“那我们杀去柳家庄查个究竟!”苍闭月背宫非正复杂的思想搅得一团乱麻。
“我不知道澄儿的状况,不能乱来,你知道手里有灵隐门和符师门是吧?灵隐门的当代门主石黑子是个隐匿高手,我会让他去柳家庄给我探探,我想,他很快会给我带回来准确的消息。”
“那……好吧。”苍闭月起身,退出了屋子。
浓郁的夜色从黑洞洞的窗户渗透进来,宫非正靠在椅背上,一杯接一杯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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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黑子是在第二天接到密探柳家庄的任务的。
这一次,比上一次要艰难很多,因为柳大小姐回了柳家庄,随之而来的因为那枚“太极宗主令牌”,以及痛失女人以及宗主令的宫非正随时可能带着苍闭月杀来,所以整个柳家庄的防卫严了很多——柳道正是个小心的人,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么二十多年来,他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小心两字。
不过,宫非正相信石黑子可以完成任务,石黑子是这方面的高手,天下已经很难有人能出其右。
所以,石黑子密探柳家庄的时候,宫非正去了关家堡。
“关宗主的功夫日渐Jing进了!”宫非正见到关戎的时候,关戎正在院子里舞剑。
“宫宗主见笑,那日我五宗交换了武功心法,确实有很大的作用。向来宫宗主也进步不小啊。”关戎收剑。
宫非正浅笑:“武林盟主看来是关宗主囊中之物了。”
“江湖之大,能人辈出,还真不敢托大。龚宗主今日来得正好,关于那日柳家庄英雄会,关某人还真有疑问要请教龚宗主。”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关某人冒昧。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