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更为深刻的情感,说:“是。”
时暮觉得自己好像在花容眼中看到了什么,浓郁的直让他心都发颤。
明明花容什么也没有做,可时暮就是觉得心如雷鼓。迫切的要说些什么来回应他看到的那份浓重。
“总觉得,好像更喜欢你了。”
时暮难得一见的坦诚。听了这话,花容眼神都亮了几分。
“不对不对不对!”时暮的脸已经通红了,“你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们现在是在办正事!正事!不要跑题了!”
说罢,自顾自地跑题,又强行想要拉回正题的时暮先一步走到屋里,花容带着鵷雏紧随其后。
方才那带路的小厮叫侍女送上茶水就退下去通报他家公子已经将人带到。
时暮坐下后猛地灌下一口茶水,深呼几口气。
趁着罗家人还没来,时暮赶紧给花容讲了他看到的事情——
时暮要找的证据,其实就来自罗忠寒他本人。
正如罗启华不会真的对罗忠寒狠下心,花容和时暮自然想得到罗忠寒也不会真的和罗家断的一干二净。
正所谓藕断丝连。罗忠寒察觉到天启大帝的野心,出于保护,他对余阑珊缄口不语,但是同样出于保护,他却不得不通知罗家。
毕竟罗家还仍处在天子脚下。
罗忠寒确实再未离开过欢伯城,但却不代表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传递消息。
时暮回溯时间看到的就是罗忠寒把所有的事情都写到一封家书上,那家书除了过厚的厚度,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事关重大,罗忠寒通篇用的都是只有罗家嫡系才能读懂的暗语,并且在不甚显眼的地方画上十万火急的标志,只求兄父不会忽略掉这封信。
罗忠寒慎之又慎地封好信,并且将之托付给一位相熟的侠客。如果顺利的话,不出二日罗家就能收到这封信,罗忠寒也相信以罗家的手腕能够迅速策划出解决办法。
只可惜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那位侠客承诺罗忠寒会把信送到,而之后他便要到山中隐居,希望罗忠寒以后不要再联系他。谁承想,那侠客还未到京城就被仇人所害,罗忠寒的信便混在侠客的血污中,再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也没有人会将他送往罗家。
罗忠寒是极信任这位侠客的,也尊敬他的意愿不再联络他,以至于这消息竟然就这么断了,不久,罗忠寒就死了,至死都不知道罗家还被蒙在鼓里……
“虽然那封信没有了,”时暮说,“我再做出一份一模一样的倒不难。”
时暮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封厚厚的信,放在桌上推到花容面前。
花容拎起来看了看,倒是沉甸甸的,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花容便把信封拆开,扫了几眼,里边的内容再普通不过,尽是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事。
果然不是罗家人就看不懂这封信。
花容摇摇头,对剩下的内容顿时失去了兴趣。
花容刚把信纸叠好放回信封,会客厅的门就有了动静,推门而入的正是罗家大公子罗忠敏。
或许是因为出身相门,罗忠敏天然就带着一股旁人学不得的气度,既有文人的风流儒雅,又因为统领罗家的军队,身上浸满了将士的铁血刚强,恨不得走起路来都带着黄沙肆虐的味道。
除了躲在暗处的侍卫,罗忠敏身旁一个人也没有。
罗忠敏不喜他人伺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对于花容和时暮这两个尚且来意不明的人,罗家大公子亲自过来已经足够给面子,罗启华是断然不会如此。
出于礼节,花容和时暮暂且站起来等罗忠敏走到内。
罗忠敏向来不拘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只示意两人坐下后才坐到主位上,问到:“不知二位来此所谓何事。”
花容没提别的,只说:“你看了这封信就知道了。”
花容随手把信掷过去,直直落到罗忠敏手边的小几上。
——倒是个直接的人。
这么想着,罗忠敏没有说话,直接拿起信封。
在罗家的府上,他不认为会有人用这种方法对他不利。
罗忠敏在手里掂了掂信封,意外的觉得有些重量,罗忠敏翻了翻,看到罗家加急信件的标志,不由得心下一沉。
——罗家的信怎么会落到这两人手里。
罗忠敏不着痕迹的抬眸观察两人的神态,却发现这两个人一个在喝茶,一个在逗鸟,竟然一丝紧张心虚也无。
花容和时暮当然不会紧张,毕竟这信是时暮变的,又不是他们抢的,他们还好心好意的送上门来,怎么都称不上得罪罗家。
然而罗忠敏可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可是从那两人脸上又看不出一点线索,只得压下心里的狐疑,把信取出来。
☆、合作
罗忠敏的手无意识的攥紧信纸,手背上淡淡的青筋都跟着鼓起来。
他是罗家嫡系正经的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