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胶着在一起,连他们周身的温度都好似高了许多。
人来人往的闹市街头,只有他们是静的,却又有什么在缓缓流动。
或许那些话本中所谓才子佳人的动人爱情,连这万分之一都不及。
这画面着实太过美好,竟让人一时忽略了这二人的性别,只觉得,这本该如此,浑然天成。
不经意瞧见这一幕的人羞红了脸,匆匆埋下头,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抬眼看——真别说,这一对公子当真养眼的紧——行人只得赶快走过这条街,直到看不见了才敢松一口气。
走的时候特意拐个弯,所有的行人默契地选择不打扰他们。
或许有一两个人猛然意识到那是两个男子,却也摇摇头恍若未觉。
这儿可是京城。
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就是平头百姓也称得上一句见识多广。
除了这么搭调的青年确实不多见,引人注目了一些。其余的,真是丝毫算不上罕见。
就算多数人仍不将之视为正统,只当其为外道,甚至颇为不屑。但双方本就萍水相逢,真为这种事就大加诘难之人,是不可能留在京城的。
路人不在意他们。
花容的理智却不能继续沉睡下去了。
花容到底还是知道两人身在何处,不过浅尝辄止,趁着注意到他们的人还不多,便放开了时暮。
否则他们刚来京城就要被所有人认识了。
这么想着的花容还稍微有些遗憾,若不是地方实在不合适……
花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敛敛眉。
被放开的时暮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缓了半天觉得涌上脑门的热度稍稍降下了些。
摸摸自己的嘴唇,还有些shi热红肿,时暮抿抿唇,说:“这可是在街上,怎么突然……”
想到刚才,热气又冲上时暮脸颊。
“很突然吗?”花容眯眯眼,“我可是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至于从何时开始,便无从知晓了。
若是以前的花容,是不会有如此大胆又出格的举动的。
境况使然,或许用谨小慎微都不足以形容那时的他。但是花九戚的回归让不自觉得便让花容稍稍放下压在心头的担子,轻松了不少,性子也跳脱了几分,更因而变得愈加从心所欲了。
听花容这么说,时暮更是臊的一下便忘了方才还觉得自己应是大欢的雄心壮志。
——连个吻都招架不住,别说大欢,林人的可能性都不大。
时暮不自觉得又抿抿唇,红肿的感觉怪怪的。时暮垂下眼,更是不敢直视花容。
“就是大街上又如何,”花容说,“若是在意,你总有办法让他们忘记的。”
花容看似毫不在意地说。时暮闻言,却没有任何动作。
“看见……就看见吧。”
时暮的声音不大,花容却听得一清二楚。花容笑笑,不由得为他与时暮的心意相通再次感到愉快。
——或许这便是男人的天性。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昭告天下——眼前人是我的、独属于我的,心上人。便是谁也觊觎不来!
☆、强硬
本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时暮没有让行人忘记方才看见那一幕。但是思及佘月特意提醒过两人不要引人注目。谨慎起见,时暮还是修饰了行人记忆中两人的容貌。
——毕竟他们可不是来京城游玩的。
虽然这样修饰比之直接消除记忆麻烦许多。
但是……管它呢!
时暮耳尖红红的,想着自己才不在意这些个细枝末节。
“我、我们回去吧!”
这话甫一出口,时暮差点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结巴什么结巴!
“好,回去吧,”花容说着,一把拎起来拿假装翅膀捂着眼睛,却从刚才开始就在往两人脚边蹭的鵷雏,说,“别捂了,装的跟真的一样,什么都看到了吧。”
鵷雏听了这话,便爽快地松开翅膀,乖巧地扑棱着飞起来。
花容没法看懂凤凰脸上的表情,却知道这家伙伶俐的厉害,肯定什么都听懂了,便也不再多说。
实际上,花容还想着时暮方才说话都结巴的样子——那般面皮子薄,吻一下便浑身上下都透着害羞的模样,真真儿地讨人喜欢。
于是花容便假装没听出时暮语气中的不自然,自然无暇顾及鵷雏——若是不小心表现出来提醒了时暮,时暮改了反倒不美。
鵷雏自己在半空扑棱着,花容的手便空出来,拉住时暮,又说了一遍:“回去吧,夫人。”
“你才是夫人!”
时暮边说,还挑眉看着花容,立马反客为主地反握住花容的手。花容反倒因为时暮这动作有些惊讶。哪知时暮心里还在暗暗唾弃自己方才对花容简直无从招架的样,心想着早晚要一一还回去,否则岂不是要被花容吃的死死的。
仙人可向来是要占据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