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取个名字……”他看了看大狗子,再看看幼崽,咧嘴一笑,“就叫二狗子,算是你干弟弟。”
大狗子二狗子齐齐黑脸。&&&&&&&&&&&&&&&&&&&&&&&&
作者有话要说: 猫薄荷,这名字取的多好,不接受反驳。
布谷~
☆、幼崽不是妖!
二狗子……
二狗子!
愚蠢的人类!
幼崽不懂闫桡的脑回路,他是怎么想出这么随便的名字的。
“我不同意。”
“嗷呜!”
大狗子和幼崽异口同声地反驳了闫桡取的瞎名,大狗子和幼崽互相盯着对方,充满了敌意,闫桡只能挠挠脑壳,头疼。
“闫桡,你说它是妖,那它会什么妖术吗?吃什么?你要想在寝室养只狗,被发现了可是要强制把狗送去收养所的。”大狗子实在有些好奇,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只妖怪,怎么也得会些什么。
闫桡和大狗子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幼崽。
幼崽歪了歪脑袋。
萌死人!
这大概就是幼崽的妖术了。
“我可不管你们了,你现在要来学校住,那我就出去玩好了。”大狗子翻了翻自己的手机消息,帮闫桡把行李箱的东西整理出来,发现里面有个一角烧焦的老古董怀表,不像是那种金怀表,表盘像是水晶做的,周围却是用了木头雕成了树枝模样绕着的。
很是Jing致。
见大狗子对这块怀表有兴趣,闫桡说道:“这是我师父的表,上面的指针是不会动的,不过每次到了六点,十二点,都会有布谷布谷的叫声。”
大狗子注意到表盘上是有只小小的布谷鸟图案,用银线勾画,只有反光的时候才看得清。
“你师父的东西,对了,你师父不在身边,家里又遇事了,该不会是仇家寻上门来了?”大狗子胡乱猜着,
幼崽趴桌上看着大狗子,觉得这人还是有些智商的,瞎猜也猜到些了。
“对哦,幼崽一开始是在逃命的好像。”闫桡记起来,二狗子是被电焦了出现在他面前的。
幼崽看向闫桡,朝着闫桡叫嚷了两声,那才不是逃命,只是一时被Yin了!
闫桡不知道为什么幼崽总是很粘着他,这还没多久,幼崽又朝他撒娇了,于是抱起了幼崽,揉搓着幼崽的头。而幼崽很不想搭理闫桡,不过,在闫桡怀里很舒服,他忍了。
“你刚刚说你要出去?你爸不是去国外了吗?留下来我们一起过中秋啊。”闫桡之前就邀请了大狗子跟他一起回去过中秋的,但是被拒绝了,现在大狗子又要走,他就不理解了。
大狗子一脸的无奈。
“那个……刚刚,你也看见了……”
闫桡瞬间明白过来,一边点着头,一边拖着长长的尾音——“哦~”
大狗子脸红了。
这还是闫桡第一次见到大狗子脸红的。
“所以你是下面那个。”闫桡云淡风轻的说道。
“上面的那个!”大狗子狡辩道。
闫桡不说话。
大狗子一巴掌拍闫桡脑门上,没怎么用力,教训道:“你个未成年别想些有的没的,少看片,多读书。”
“再过三个月我就成年了。”闫桡是寝室里最小的那个,也是唯一没成年的那个,所以总是被寝室里其余三个当小孩看,加上他的脸,看着乖巧,总是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当弟弟来照顾。
闫桡是属于顶着这张脸去菜市场买菜都有阿姨免了菜钱的。
既然大狗子说清楚自己要和猫薄荷去过中秋了,闫桡也不会强行把人留下来,他总算是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猫薄荷了。
当初大狗子吼着自己见鬼了的那个晚上,就是猫薄荷把人给送到了寝室,现在想想,说不准还有英雄救美的戏码来着,但是在闫桡看来,猫薄荷实在是太危险了,大狗子迟早被猫薄荷吃的骨头都不剩的。
很快就晚上了,闫桡抱着幼崽吃着外卖,顺便理清楚这两天的事情。
简直是天翻地覆。
“算了,也不知道师父到底去哪里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烧了家,你要是会说话就好了。”闫桡算是发现了,这只幼崽哈士奇也有一处好的,那就是不吃东西不拉屎。
这是多少铲屎官的梦想啊!
幼崽突然咬了咬闫桡的手,还是那种很轻的咬,只是用他的尖牙触碰到闫桡的皮肤,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咬的地方。
闫桡十分严肃地盯着幼崽,寝室的白炽灯灯光衬得闫桡的皮肤更白了,老实说,有些渗人。
“崽子,你是不是想吃了我?”闫桡认真问道。
闫桡觉得,幼崽肯定能听懂他说的话,一只从天而降,还能在人面蜘蛛手上逃走的哈士奇,肯定和那些愚蠢的哈士奇是不一样的。
幼崽被闫桡突然这么一问,竟然发怂地把脑袋往后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