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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父抛弃了?!
闫桡是一个半吊子术士,小时候被术士界著名大师给捡了去当了学徒,他师父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送闫桡去了学校,结果这小子满脑子唯物主义思想,死活不相信这世上是有妖怪的。
“师父,建国之后不许成Jing绝不是一句空话,哪来的什么妖啊神啊,真的有的话,为什么我每天转发锦鲤,拜财神爷,也没见我暴富呢?”闫桡这家伙长的乖巧,晒的太阳再多也晒不黑,称不上貌美,真真是肤白,因为这还经常被女同学羡慕嫉妒来着,再加上他说话nai声nai气的从小就没变过,所以每次和人吵架都没什么气势,他师父也就不同他计较,罚他默写《抱朴子》。
“你想不劳而获,那是不可能的,财神爷都不会瞧你一样。”闫桡的师父年纪近百,身子骨倒是很不错,花白的头发每每在风中飞扬也不会掉一根。
话说完,一本《抱朴子》从师父手中飞来,砸在闫桡的头上。
闫桡只得拿了《抱朴子》放桌子上,然后继续做自己的翻译题,师父常常骂他语文成绩差,偏偏外国人的语言学那么认真。
“师父,我怎么会不劳而获呢,我只是不想跟你去除妖,那些我根本看不到的东西,不,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我怎么除?”闫桡小声抱怨着:“我闫桡,就算死,死外面,也不会去除妖的。”
话是这么说,闫桡在穷得肚子直叫,连泡面都吃不起的时候,他也只能选择跟着师父走个过场,反正全程他是在旁边打呵欠,完了跟着师父收钱就是了。
内心多少有些愧疚,可为了吃饭,为了活下去,不得不为了五斗米折腰。
闫桡一直跟着师父住,城郊的房子,比较偏僻,不过师父说环境优美,适合修炼。
远离汽车废气和雾霾,适合居住,适合养老。闫桡是这么想的。
“你这次放假几天来着?”师父沉默了许久,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闫桡奋笔疾书,说道:“三天,中秋嘛,专门回来陪您老人家过节的,还有两天,等我把这作业弄完,我就跟你出门去。”闫桡回来的时候看着师父穿上了往常除妖才会穿的一身黑,就知道师父这是又接了哪家的委托了。
“不用了。”这次,师父不想带着闫桡这个蹭饭的了。
闫桡停笔,歪头,欸了一声。
“欸什么,又没有委托,你等会儿把饭煮上,我很快就回来,我出去买只鸭子回来,我们做啤酒鸭吃。”师父说完,扣上门不见了踪影。
闫桡没在意,师父从来节俭,这次果然是因为过节了所以可以吃些好的了,于是埋头继续写自己的作业。
挂在墙上的不是钟,而是日晷,闫桡一直不懂这个日晷是怎么做到挂在墙上还可以跟钟表一样指着时间的,后来闫桡觉得,很可能这就是个日晷模样的钟,只是那里面的影子完全不符合物理光学,这就不知道是有什么玄机了。
日晷上勺子的影子一点点变换,时间一晃就没了。
闫桡和作业大战了三百回合,可算是把所有的题都解决了,回过神发觉不对劲。“师父,天都黑了,鸭子呢?”
闫桡在门口望着,隔壁张婶瞧见了,好心问道:“小闫桡啊,吃饭了没啊?你师父呢?”
闫桡摇摇头,他也想知道呢。
张婶的手上端着面,那香气飘来,勾起闫桡肚子里的饿虫子,敲起鼓来。
闫桡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地看着张婶,说道:“师父说出去买菜,现在天都快黑了,也没见回来。”
张婶的手上端着面,笑呵呵地说道:“那也不能就这么饿着啊,来我家,给你盛碗面过去。”
闫桡小时候没少在张婶家蹭饭,也就不客气,自己拿了碗和筷子就猴子样蹿人家里去了。
高高兴兴的端了面回来,也没关门,一屁股坐木椅子上,然后双脚用力,木椅子的前两只腿儿就翘起来,闫桡端着面吸溜,一瞥眼突然发现师父用来砸他的《抱朴子》里似乎夹了东西。
猛地正了椅子,差点砸到自己的脚后跟。
闫桡把面放一边,拿起书来,翻开,眼前顿时一亮,居然是两百块软妹币!
刚拿起钱,闫桡压在钱下面的还有一张长方形黄纸,闫桡本想看看上面写了什么,那黄纸自己飘到了空中,呼的一声,燃了起来。闫桡之前是看过师父玩这把戏的,只是这次,这纸自己飘起来了。
“一定是风吹的。”闫桡自言自语着。
可随后,黄纸燃尽,本该是一堆掉落在地上的灰烬,然而闫桡眼前的不是灰,而是几个金字,发光的金字。
“桡儿,师父走了……”
闫桡是不相信鬼的,所以不可能是见鬼了,那只可能是自己眼睛出问题了,闫桡揉了揉自己眼睛,那字还在半空,闫桡凑上前去看,那字居然还是3D立体的。
那肯定就是在做梦了。
于是闫桡开始思考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做梦的,正出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