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这玉佩你拿走也行,折成现银五万两。我就给你!”说罢便洋洋得意的举着那半枚玉佩朝连砚示意。
连砚摇头:“那还是放你那儿吧。我送了你现银岂不成了聘礼?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然后从怀里将那半截苏锦拿出来递给了秦简:“这是我从关小姐的尸首上发现的,秦大当家看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门道来。”
秦韵被噎的张了张嘴想反驳,就见连砚已经开始一本正经的说着正事,她再说好像是无理取闹一样,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坐在了秦简的床榻边,掰着那半枚玉佩,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十分的垂头丧气。
秦简接过那截苏锦,放在跟前细细的看了看又递给了连砚:“这东西我不认识,也没见过,但应该能猜出它的主人。”
“是谁?”连砚沉声问道:“这截苏锦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更何况是沧澜这种偏远地带。我猜测过几个大户,原本打算让欧阳陆查一查看看有没蛛丝马迹,若是秦大当家知道,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也是我方才要跟你说的。”秦简有些气虚的往后躺了躺,靠着垫子才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截苏锦应该是欧阳陆的。”
秦简说的坦率自然,丝毫没有给连砚反应的机会。
“什么?!”连砚皱眉将那截布料捏在手里:“秦大当家不要信口雌黄,欧阳大人一心为朝廷为百姓,岂是你们可是随口诬赖的!”
“诬赖?”秦韵抬头看着连砚:“你怎么就知道会是诬赖了?哼,姓欧阳的那个小白脸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劝你,还是先把眼睛擦亮再说话吧!”
秦简朝秦韵摆了摆手,示意她安静,才对连砚说道:“我知道我的话你会怀疑,但有怀疑是好事。你手上拿着的那就是证据,既然你可以从这苏锦判断出杀害关小姐之人并非出自我掩翠山,想必也能从它身上找到真正的凶手。”
“我会的。”连砚垂眸:“那也不能代表着你们就可以信口雌黄。”
“欧阳陆确实是我信口说的,但究竟是不是信口雌黄也要你去调查过了才知道。”秦简继续说道:“子衿。不管凶手是不是欧阳陆都跟他脱不了关系!沧澜是他的地盘,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在这里,除了掩翠山,大小山寨都会像欧阳陆进贡,他们相互勾结在一起,欧阳陆打着官府的名义对这些人纵容包庇,将所掠夺的金银财宝之后再嫁祸给掩翠山。你以为掩翠山当真是臭名远播吗?只是我们不吃欧阳陆那一套罢了,我领着韵儿在此处,并不想招惹朝中的势力,可欧阳陆偏不,他将掩翠山视为眼中钉rou中刺,想要将我们除去,几次三番下来,掩翠山的处境也就越来越艰难。”
“凭他欧阳陆一个小小的知州,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笼络你们整个沧澜的山匪?”连砚不信:“我知秦大当家想保存你们掩翠山的势力,可你要是想挑拨我跟欧阳大人的关系,也该换个我会信的说辞。”
“蠢!”秦韵在一旁忍不住的嘟囔道:“我爹是为了你好,你爱信不信。死在欧阳陆手里的京官可不少,你不信,等着有一天你们意见不合的时候,看他会不会留你一条活路!到时候恐怕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连砚皱眉:“没有证据的话,你说说也就算了。要我相信欧阳陆勾结山匪,总要拿出点像样的证据,单凭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说些有的没的,就直接定了欧阳路的罪,那未免也太过儿戏!”
“你要什么证据!”秦韵气哼哼的站起来:“你拿过来的那张‘凉音’就是最好的证据!那是我娘亲的遗物,你倒是说说,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凉音’什么时候成你娘的遗物了?”连砚一头的雾水,再联想起秦简对“凉音”的来路也是知之甚详,下意识的就看向了秦简:“那琴确实是欧阳陆给我的,但那又能证明什么?”
“那琴是我带着韵儿初到沧澜之时被这里的山匪抢走的。”秦简叹了口气:“之后我辗转反侧找遍了整个沧澜,都毫无踪迹,却没想到会在欧阳陆的手里。”
“你的意思是欧阳陆抢了你的琴?”连砚冷哼道:“笑话!一张琴而已,难道在欧阳陆手里找到的琴就能说明是欧阳陆抢走的吗?秦大当家说话还是要负责的!”
连砚的态度十分的强硬,让秦简几乎无话可说,不管他说什么连砚总能很快找到反驳的话语,她有自己的想法跟认知,不会被秦简思路带着走,哪怕此刻她心中确实已经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也不会在秦简面前表露出来。
“大当家要是没有别的事,那子衿就先下山了。”连砚朝秦简拱了拱手,该她知道的她已经知道的差不多,剩下的那些,不管秦简说的再花里胡哨,她终究不会轻易去相信,再逗留下去也只是平白浪费时间而已。
秦简也能看出来连砚不是能轻易说动之人,想要让她相信自己的话,没有确切的证据是不可能的,叹了口气才说道:“今日的话,你要记在心里,对欧阳陆也长个心眼,不要轻信他。韵儿,去送送连夫子。”
秦韵一听不太乐意,见秦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