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笼络了山寨上下,如今王大牙已经被架空,自身难保,哪里还有能力援助我们!这个欧阳陆当真是混账东西,沧澜已经被他搞的乌烟瘴气,只要将掩翠山拿下,他就可以霸占官匪两道,在沧澜为虎作伥!”
“什么意思?”秦韵一脸的疑惑:“跟欧阳陆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关系?”
她只知道沧澜祸匪相互勾结狼狈为jian抱成一团,所以朝廷才屡攻不下,怎么还牵扯上欧阳陆?那可是朝廷的人,是沧澜的父母官,如果他也牵扯其中,那岂不是官匪勾结?想到欧阳陆还给各大山寨送银子以保今冬平安,岂不是养虎做怅?
“爹你们说的这都是什么?”秦韵一张脸团巴到一起:“欧阳陆勾结那些山寨,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秦简点了点头,掩着嘴咳嗽两声才解释道:“原本山上的事爹不想跟你说那么多,不过眼下也无妨了。”
他教养秦韵长这么大,最担心的就是秦韵会沾染上太多乡间匪类的气息,那不是她该有的宿命。在掩翠山隐姓埋名假作山匪,不过也只是为了保秦韵平安的无奈之举,所以才会对秦韵诸多管教,山中之事从不许秦韵多加打听。如今形势与之前又不一样,掩翠山已经不是秦韵的藏身之处,她该回到属于她的地方,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对秦韵强加约束,她有自己的想法,一直瞒着反倒会横生枝节,就像连子衿那件事一样,如果他早知道,也就不会瞒着了。
“你可还记得连夫子手里的那张‘凉音’”秦简眼里闪过了一丝的怀念,抬手揉了揉秦韵头顶的发丝,才开口说道:“那张琴,是你娘亲的遗物。”
“我娘的遗物?”秦韵不解:“可那怎么会在连子衿的手里?还说什么祖传之物?”
“她随口糊弄我们的。”秦简笑了一下,那笑里带着纵容和宠溺,一览无余。
秦韵看的清楚,咬紧了嘴唇,不想问可又不甘心,到底还是说了:“爹,那连子衿跟爹到底是什么关系?爹跟我说实话,她是不是、是不是……”
她说不出来,既然是她娘的遗物,那为什么会在连子衿的手里?秦韵觉得有点委屈,她从未见过娘亲一面,如今连娘亲的遗物也是从别人手里才得知的,秦韵吸了吸鼻子:“爹是不是怪我把连子衿赶下山了?若、若是真的……我愿意下山请她回来跟爹相认。”
秦韵这话说的真心,可也是真的委屈,话音才落下,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就滴了下来,连子衿那么好,那么优秀,爹有了她,大概就再也想不起她这个顽劣又不听话的女儿了。
“韵儿你胡说什么呢?”秦简见说着说着就哭的秦韵,顿时哭笑不得:“小脑袋成天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瞧着子衿那般俊俏的模样,能跟你爹扯上关系吗?”
“不是?”秦韵一颗心忽上忽下,揪着秦简的袖子:“真不是?那爹为什么对她那么好?都快比对韵儿还好了。”说完又晕乎乎的自己加了一句:“我也很俊俏,我长的像我娘。”
“对,你长的像你娘。”秦韵笑着说道:“爹对子衿好,那是因为她娘跟你娘是金兰手帕交,她是故人之女,而且她也是唯一能护着掩翠山,护着你的人。知道吗?胡乱吃醋的小丫头。”秦简点着秦韵的鼻子:“爹请她上山,就是想让你们培养一下感情,日后好让她照顾你,你可倒好,不仅不理解爹的一番苦心,还把人给弄走了,如若不然,欧阳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屯兵在我们山下。”
秦韵压根就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茬,她自小在掩翠山长大,如何能想到她娘还有个手帕交?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爹接着说那个欧阳小白脸。”
“子衿手里的那张‘凉音’是欧阳陆给她的。”秦简眸色Yin沉:“当日我带着你还有‘凉音’初到沧澜地界就被一帮子土匪给洗劫一空,那时你还在襁褓之中,我为了护着你,左右顾之不及,就丢了‘凉音’。后来在掩翠山站稳脚跟之后,想再去寻,已经没有了‘凉音’的踪迹。”
“那怎么会在欧阳陆手里?”秦韵皱眉。
“因为,这琴是那些悍匪孝敬给欧阳陆的礼品。”夏青山淡淡的接道:“沧澜悍匪为患,韵儿当真以为是朝廷剿匪不力吗?呵。”夏青山冷笑着继续说:“因为当地的父母官与这些山匪相互勾结,山匪拿抢来的老百姓的钱财孝敬着他们,这些人再用自己的身份和官位,为他们保驾护航。朝廷派来的剿匪之人多半都是无功而返,其中的原因少不了这些地方官在中间斡旋。若是达成不了共识,朝廷派来剿匪的官员就会被他们暗害,再上报朝廷,说是被匪类所害,屡试不爽!”
“欧阳陆也是?”秦韵觉得自己真的不敢相信:“他明明是个……”好官那两个字她说不出来。
关于欧阳陆,她都是道听途说的,可大家都说他是极好的父母官,原来也只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欧阳陆却是其中的佼佼者。”秦简见女儿一脸的不可置信,安慰道:“他藏的很深,如果不是王大牙透漏消息,我也只当他跟那些官员不一样。”
“可他却更可恨。”夏青山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