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小东西!我和半溪不在这几天,家里靠你了,别往外……算了,你肯定会乱跑的,注意别让人看见给逮住了!还有,那蛇跟这白胖子你也看好了,它们不能出去。”
连朔看了眼屋角一直在睡觉的担生,这家伙……怎么天天都冬眠?
不过这样也好,半溪也少Cao份心。
巨人在一帮泪眼汪汪:“哥哥,你真的不带我去吗?听说那地方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巨人好想去啊!”
李半溪将一应盘缠和衣物都收拾打理好收进布袋里,拍拍巨人在头安慰它道:“这次哥哥出去有正事要办,不方便带着你,下次吧!下次去我一定给你买很多吃的……你好好在家待着,我过几日就回来。”说完又添了一句:“我若是看到什么好玩的,给你带回来。”
那巨人也是个懂事的,听到李半溪有正事要办,就算心里再想去也不再提起。
两人关好门又嘱咐了几句,才乘着七星离开。七星速度快,很快两人便到了东京城。
东京是京城,自是那“六人镇”不能比的。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踵,一排繁荣昌盛之景。李半溪穿越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场景,一直愣着,跟一个老古董进城一般。
街上有摆摊的,有耍杂技的,那杂技人平躺着直接现场表演了一次胸口碎大石。不远处又有一搭建的台子,上面的人在表演说唱,下面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不时还有人鼓掌称好。
顺着那说唱走过去,更前面一处锣鼓宣天,走近一看竟是一整支舞狮队,而那狮子布下面是几个还穿着红肚兜的孩童。
李半溪想到了一副画,那副由北宋画师张择端绘制的名画——《清明上河图》,但画得是否为这一时代他就不得知了。
“若是无正事,倒是可以带上它们好好玩玩。”李半溪整理的行李不知何时到了连朔肩上,“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住下,再好好打听。”
李半溪点头:“不过我真没想到京城这么繁荣,看来还是自己眼界太低,一叶障目了。”
连朔啧嘴:“越是这么繁荣的地方就越容易出事。”说罢他指着不愿处的城墙道:“你看那是什么?”
李半溪顺着看过去,那是他们刚刚入京城的关卡,他所指的地方是一道巍峨肃穆的围墙。
“围墙怎么了?”李半溪不解。
连朔放下手,仰望那座城墙,眼神自是有种风轻云淡,既不向往也不厌恶:“那不仅仅是道围墙,那更是道隔阂,是道鸿沟。”
“里里外外,一墙之隔,却是相差巨大。”连朔示意他继续往前走,“墙里面是王侯,是文人sao客,墙外面是难民,是痛楚和苦难。”
两人刚刚进城时一路的难民,衣衫褴褛,有的还抱着孩子,那孩子面黄肌瘦,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总有人要饿死。”李半溪说,“无论什么时候,这种情况总是有的。”
他微微叹气,就算是光明先进思想自由的二十一世纪,贫富差距不也摆在那里吗?这些都还是要慢慢来。
“走吧!办正事要紧。”李半溪指着前面一处看起来像客栈的屋子,“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来再打听打听。”
“行!”两人往那店走近,才发现这店有点奇怪,一股浓郁的胭脂味只冲鼻腔袭来,李半溪鼻子受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想这不会是家胭脂店吧!
哪像两人还没进去,门口一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直冲着两人笑得花枝乱颤,李半溪只觉得她脸上那厚厚一层面粉都快要裂开了,不过接下来这“徐娘”的话才是重点。
“二位爷,面生啊!”女人嗓音油腻,“里面请!”
“等会!”李半溪用手隔开两人距离,这女人身上的味道冲的他太阳xue发晕,此时此刻,这情景,这台词,该不会是……
李半溪往里一看,各色红红绿绿莺莺燕燕都对着他两人指指点点,有几个大胆的还挥着手帕让他们进来。
无疑是……青楼了。
李半溪自是要拒绝,不过已经有人拽着他先离开了。连朔冷冷丢下一句“找错地方了”就直接扳过他的肩膀离开了。
李半溪也没听到那老鸨在后面说什么,估计是抱怨之类的。
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走了一路没说话,结果中途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忍不住,大笑出声。
两个俊俏青年,在大街山相互笑得直不起腰,路人纷纷测目。
他们也不顾别人的指指点点,直到笑够了,李半溪才擦着眼角的泪花道:“你和你师傅没去过这种地方?”
连朔从脸一直红到脖子,也不知是刚刚笑得还是被这句话臊到了,急忙为自己辩解:“怎么可能?他老人家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跟个和尚似的……天天不是练武就是捉妖,见到一女的就喊人女施主。”
李半溪心道,连朔师傅放在现代,当真是钢铁直男了,随后又问:“你自己不偷偷溜进去吗?还是……”
“你有喜欢的人了?”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