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小的项目验收哪儿用得着麻烦你。”
宫聿怀垂眸,“我不在场,等着我的人被你收拾的体无完肤?”
穆越溪撇过头,假装很不好意思地说:“看你说的,我像是那么残暴的人吗?”
宫聿怀笑而不语,岑星和杜云青眼神已经替他做出了回答。
穆越溪表情一敛,“慢走不送。”
宫聿怀别有深意地看了穆越溪一眼,笑问,“真不请吃饭了?”
“你看我现在像是有心情,有时间,有Jing力请你吃饭的样子吗?”
“穆越溪,你对我还真是好,用的时候呼之则来,不用的时候挥之则去。”
“谁让我们熟的过分呢。”穆越溪微笑,“小宫,请。”
宫聿怀眉心猛跳,“你这女人!”
“请。”
“哼!”
把宫聿怀气走,穆越溪神清气爽地回到自己工位前坐下,随便扫一眼都觉得自己看到了世间最美的星星。
唔,有误会解决误会,有问题说清楚问题,这感觉真心舒爽。
在穆越溪把自己瘫在椅子里傻笑的时候,岑星说了一个真相,“五一,你难道不觉得开会有宫Sir在场,才有你削人的机会?”
穆越溪疑惑,“难道不是我太霸气?”
岑星,“你难道不觉得宫Sir对你和别人不一样?”
穆越溪惶恐,“难道不是因为我是个求之不得好合作伙伴?”
岑星,“你难道不觉得宫Sir是在追你?”
“难道不是因为我这不拘一格个人魅力,不对,你说什么?追?我?”穆越溪悚然,“不太可能吧,他知道我的性取向,还有那熟透了的人际关系。”
岑星和刚从角落里挪出来的杜云青对视一眼,默契地点头,“五一,节哀。”
穆越溪,默哀。
这事儿要是被林殁知道,她还会有活路吗?
不管!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了就上岸,活人还能叫死路给逼死不成!
至于宫聿怀......两家离那么近,万一说漏嘴被父母知道……嘶!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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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周末,穆越溪没等到下班就跑回了宿舍。
她本打算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把自己搞得香喷喷的再去见林殁,谁知道一出电梯就看到一人一狗蹲在墙根等她,林殁手里还宝贝似的抱着一个扁扁的盒子。
为什么……林殁这么喜欢蹲墙角?改天要好好问问。
“没回自己宿舍?”穆越溪死盯着林殁手里的盒子问。
如果那是被狗舔过的棒棒糖,如果林殁敢把它送给自己,她......
“越越,我想了下,这盒棒棒糖是狗吃过,你不能和它抢。”林殁站起来,略微着急地解释,“我已经托人从国外买了,最多一周就能带回来,你不要着急啊。”
穆越溪嘴角抽搐,“你觉得我是有多心大才会和狗抢被它舔过的棒棒糖?”
林殁回答得非常天经地义,“你以前就和它抢过排骨。”
“......”穆越溪无语。
那是林殁第一次做菜,味道实在惨不忍睹,要不是怕狗不给林殁面子,她怎么可能去抢。
“放心,我不会和狗一般见识。”穆越溪瞅着把下巴搭在林殁脚上的狗,心头发痒。
她也想......再往上一点,躺在姑娘软软的肚皮上睡觉。
“越越。”林殁小心地抬起脚,往前挪了半步把狗挡住,“你不能踢它。”
穆越溪笑容僵住,抓着钥匙的手无意识收紧,“不会,下午还有工作没?”
“今天周末,只有个别同事有任务。”
“那想不想去家里坐坐?”
“家里。”林殁小声重复,随即冁然而笑,“嗯!”
穆越溪用食指挠挠她高高扬起的下巴,取笑,“怎么老笑的和小孩子似的,闹起脾气也和小孩子一样折腾的人够呛。”
林殁内疚,“越越,我今天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你是说老,宫Sir的事?”
“嗯,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控制不住。”
“为什么要控制?”穆越溪捏捏林殁的脸颊,细腻的触感让她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那种表现叫占有欲,也可以说成恃宠而骄,越是在意的人或事表现越是明显。”
林殁耳尖发红,支支吾吾地说:“我没有恃宠而骄,而且,你现在对我也不好。”
穆越溪懒得和她说没营养的话,兀自说道,“以后继续保持。”
“嗯?”
“嗯什么嗯,跟我来,给你买了几套衣服,试试看合不合适。”
“对了,我的外套呢?洗了没?洗了赶紧还我。”
“明天......”
穆越溪还在絮絮叨叨的说话,林殁心理却已经乐开了花。
离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