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
“为何要跑?”杨青山不解道,“不应该直接把他们打回老家去吗?”
常行舟和梁闻山在穆遥沉默的目光里,感受到了同样的信息:这位战神,不会就是这么打仗的吧?
穆遥解释道:“皇上的意思是,这一次不需要打的太重,只是用来磨合军士之间的默契度,等我们回去之后,皇上说不定会御驾亲征。”
“要这么大阵仗吗?他老爹都没这么干过,不过是一个漠南而已,费了那么些年,还解决不了,果然比不上他老子。”杨青山自先帝还在时,就以兄弟与其相称,一言一行,对先帝算不上多尊敬。
“前辈,”穆遥呼了口气道,“那位不单是皇帝,他也是千秋的弟弟。”
常行舟闻言多看了几人几眼,倒是知道内情的梁闻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杨青山摸了摸下巴:“我能不回去吗?”
“不管前辈是怎么想的,王爷是一定要回去的,您若是想要跟着王爷,您就自己看着办吧!”令人惊讶的是,说话的居然是梁闻山。
他点了点众人围着的桌子上放着的羊皮地图,手指停留在星南河的位置:“皇上已经找我和林尚书商量过了,到时候御驾亲征走的是星南河,旨在先平稳东良的乱民,不会走西蛮,”他的手指绕过了西蛮,也绕过了琴落山,最后停留在杨柳城三个字上,“单刀直入,直接收复杨柳城,进而攻打漠南,到那时,可就不只是打着玩玩了。”
他意有所指,众人心中也有了数,估计叶泓是想占领漠南。
这也是他们所期望的,把漠南人赶出北辰,最好能多杀几个漠南人。
“将军,”李朗在帐外道,“王爷醒了。”
穆遥收起了羊皮地图:“这就来。”
杨青山揽着梁闻山的肩膀,带着他往外走:“走走走,给我挑一件趁手兵器去。”
“您也要亲自上阵吗?将军不是说了不打太重吗?”
“哎呦,走吧!”
随着两人的离开,常行舟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劲,也拉着亚弥道:“将军,我带他下去换身衣服。”
亚弥一头雾水的被常行舟拉走了。
穆遥撩开帐篷帘子的时候,苏乌正抱着睡着了的楚容走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穆遥给他让开了地方,苏乌撩了撩楚容垂下来的红色裙角,目不转睛的离开了。
叶千秋正抱着两只狼崽子躺在铺上发呆。
穆遥抬手想要脱掉身上沉重的战甲,想想看,又放下了手。
他走到叶千秋身边坐下,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还有没有不舒服?”
叶千秋微微摇了摇头。
“那在想什么?”穆遥把正撒着欢要往叶千秋腿上爬的白团子一把抓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叶千秋定定地看着帐篷顶:“我是不是挺没用的?”
不但什么忙也帮不上,还给大家添了那么多麻烦。
穆遥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低下头亲了一下叶千秋的嘴角:“如果你不在这里,那我现在也不在这里。”我的一切皆因你而起,以后也都将为你而活。
你就是我余生所有的寄托。
叶千秋自嘲的笑了笑,还没说话呢,嘴里就被塞进来一颗甜蜜蜜又微微带着些说不出的苦涩的东西。
穆遥看着他鼓着腮帮子愣在那里,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好吃吗?”
叶千秋果断的忘掉了之前的话题:“哪里来的?”
“杨青山身上顺来的。”
“……干净吗?”
“放心吧,干净的。”
“皇上,”正龙殿内,众臣位列,林椋正低头缓缓道:“新科状元王乐清已带到。”
他身边,一个年约三十五六的青年,不卑不亢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泓抬眼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大臣们也在打量着这个青年,时不时的嘀嘀咕咕几句。
“这位就是都护提起来的王乐清?”
“听说是凭着都护的介绍信才得了这个状元的。”
“看上去不行啊,我还是看好……”
王乐清的表情有些不大好看,但还是强作镇定,等待着上位者发话。
叶泓放下了手里的奏折,也不理他,反而很有兴趣的看向站在老丞相身边的今年科考的榜眼。
今年科考确实有不少人才,相对的也有心怀不轨之徒找准了这个空子,拼命的想塞人进来。
叶泓的眼神不动声色的往林椋身后瞄了一眼,随即又转回来:“朕看今年北辰真当是人才辈出,而且个个都文采斐然。但是,”他话锋一转,“朕要的是能打仗的文将。”
王乐清的额头上冒出了几滴冷汗,他顿了一下,恭敬的站在那里,也不敢说话。
他的确是靠着北都都护潘柏的远方亲戚身份才得以在今年这么紧俏的考生中博得一位,他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