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有些话要跟你说,让我进去坐坐,好吗?”
黛西愣愣地:“啊?”了一声,脚步有些踌躇。
倒不是说她不欢迎希维尔,实在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大门钥匙。倒是有一个万能开.锁器,但这种东西怎么能在希维尔面前拿出来,这个超正经的大将军若看见开.锁器,怕是要把她关到监.狱里撸毛。
黛西还不想秃,她一点都不想要成为人群中最亮眼的那颗光头。
所以踌躇了半晌后,她一本正经地看着希维尔说:“生命在于运动,有什么话不如我们边走边说吧。”她笑得很灿烂,满眼的小机灵。
希维尔看着她,顿时觉得心情复杂。
虽然黛西掩饰地很好,但那一瞬间的小迟疑还是被希维尔捕捉到了。她敏锐地发现,黛西不想让自己进门。不想说话,感觉心口被扎了一刀,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黛西竟然把她当贼一样防着!
希维尔想不明白,整只将军都绝望了起来,但作为一个正经又有礼貌的人,她强忍住了,没去问。
心情低落地跟在黛西后头,每走一步都悄咪咪地盯一眼她的脑袋。
心情不好,想撸毛。黛西不让她进门,也想撸毛,反正就是想把黛西捉过来搓一顿。
在希维尔悄咪咪地觊觎她头发的时候,黛西缓缓地踏入了路灯的范围,半晌没听见希维尔说话,她忍不住问:“将军,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正经的将军艰难地挪开了眼睛,声音中透出些紧绷:“是,是有关你父亲的,我知道有一段时间了,但那时候消息还不确定,我便没有告诉你。”
边说,边看着黛西的眼睛,看她温软的眸瞳在灯光下漾出暖暖的橙光,有些话便愈发哽在了嗓中。
但拖延并不是办法,将军用力握了握拳,决定勇敢地承担自己的责任。
“你被流放黑洞后,你父亲追过去找你了,但很不幸,他在路上遭遇了星盗袭击,飞舰坠毁,人也下落不明。他失踪了,但不能断定死亡,因为飞舰残骸尚未找到,我已经向军部申请了搜寻,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黛西知道这件事的,书中有写。
虽然心里清楚,但现场听希维尔说一遍,心中仍涌上了一股酸涩,大概是身临其境,更容易代入那种感觉。在这一瞬间里,黛西仿佛变作了原身,既愧疚又感动,想要把父亲找回来。
祈盼了二十年,黛西终于得到了一个能体味亲情的机会,虽然有些突然,但她到底舍不得放弃,她看了眼希维尔,像怀揣着珍宝的窃贼,小心翼翼地说道:“……那我爸爸、爸爸他,还能找到吗?”
希维尔看着她满是希冀的双眼,极郑重地承诺道:“会的,一定会找到的。”
“那就要麻烦将军了。”
安静的夜空下,路灯摇荡着暖暖的柔光,倒映在黛西眼中,让那一层薄薄的水光显出几许脆弱来。
希维尔看着她,愈发感到了愧疚。
“对不起,黛西,是我的错。”她声音有些沉,好似砂纸摩挲过地面,于暗哑中透出些许涩意。
瞧着她自责的模样,黛西心口微微发热,唇角也不自禁地弯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将军,这并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这么自责。就像房子失火,我总不能怪它是木头做的,转而放过纵火的人。”
希维尔心弦一松,也跟着她柔和了眼角:“黛西,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但我还是有责任的,我不会逃避。”
伸出手,轻轻在黛西头顶顺毛。
软软的小绒毛擦过她的指尖,好似绒羽直接刮过了她的心弦。锦瑟和鸣,尾音不绝,那震颤的余韵不仅摇撼了心湖,更一同扰乱了她的理智。
“黛西,我以后会照顾你的。”她仓仓惶惶地说出这一句话。
黛西眨了眨眼睛正要答话,一阵轻微的呜咽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循声转过了头,顺滑的发丝便一路逃离了希维尔的掌心。
好、好失落。
希维尔攥了攥拳,就听见黛西惊讶的小声音传了过来:“哎呀,有只小狗。”她跑了过去,及肩的小卷发漾起了层层叠叠的波浪。
希维尔有些迁怒地看了眼那只丑狗,不痛快地咳嗽了一声。
但与她不同,黛西却长舒了一口气。
刚刚那种气氛着实太亲密无间了一点,黛西承受不住,几乎要迷倒在希维尔的盛世美颜中,所幸有这么只小狗狗救得她脱离了热海。
“希维尔,它的脚断了。”那是一只灰白相间的小狼狗,缩在墙根处,哀哀地嚎叫着。它身上沾满了血,左前肢也连根断了,伤口很奇怪,有一种被烧焦的痕迹。
希维尔虽然很不痛快,但听见黛西的声音,她还是走了过来,蹲在丑狗身前,翻看着检查了一下:“是能源枪造成的伤,灼烧等级很高,有八级,但不是出自军部审.批过的枪.支。”
“啊,这是什么意思?”黛西一脸懵圈。
希维尔觉得她傻乎乎的样子很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