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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哪里知道将卿的名字竟还有这样一个来历,沉默一阵, 才问道:“那个荀姓人家, 如何死的?”
仙帝道:“不清楚。”
九千岁又沉默一阵:“‘将卿’二字又是谁为他取的?”
仙帝道:“这个称呼是我取的, 那时离神界没落已有七千多年, 将卿和众生联手再一次封印九幽。那时将卿喝得烂醉,摇摇晃晃找到我说他想进入仙界。这时候的他已经经历过很多事了, 去过魔界, 进过妖界,吃了很多苦, 也看了很多的所谓世态。”
“我答应了。并为他取了一个新的称呼。若不然以邑天之名进入仙界,众仙一定会畏惧。”
九千岁抓住重点,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等一等。什么叫做再一次封印九幽?难道被朝歌封印后,他又出来了?”
“不止出来。”仙帝道:“九幽不愧是复仇之神, 他法力实在太强了。冲破朝歌的封印后, 发现世间已经变了。他当然很生气,但生气之余,却很克制的没有当场发火。”
“他, 找到将卿。将卿不得已跟了他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他们相处的可以说很糟糕。双方都很讨厌对方,都在克制自己不向对方出手。”
“将卿本由九幽的Jing血和一魂创出,又是九幽护着他,甚至孵化他。所以,要是非得比喻,那九幽能说是他的父亲。我能看出将卿对九幽的感情非常复杂,他很感激九幽创造他,却也十分讨厌他。”
“讨厌他的原因不得而知,但将卿的性格比较闷,常日中对别人无论讨厌也好,喜欢也好都不会表现出来。但对九幽,他毫不掩饰。能被他讨厌成这样,九幽一定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比如逼迫他去杀人。”
“可是等他被封印了,将卿却又喝的叮铃大醉,也可见将卿自身就很纠结。既感激,像父亲那样喜欢他,又是真的恨他,像痛恨仇敌般痛恨他。”
九千岁还是能理解这种复杂纠结的感情:“那,九幽呢?他对将卿如何?”
仙帝道:“九幽么。将卿与他预想的不一样,他不止一次想把将卿装回蛋壳里回炉重造。”
虽说仙帝的这句话很有意思,但仔细想想也确实能想到九幽的愤怒,以及每每将卿和他不能好好相处时,他想把他装进蛋壳重新改造的情景。
压下眼睑,九千岁道:“我以为九幽对他不满,肯定二话不说就把他灭了。”
仙帝轻轻摇头:“玄蛇和其他三位不同,它是由九幽的Jing血和魂魄创出,又有除九幽外其他神明的种种祝福,所以它已不是凡体,并不是九幽对它不满,就能随意抹灭的。”
“加之九幽Jing血和魂魄的影响,玄蛇对他有特殊的感情,他对玄蛇也是一样的。”
“所以才会有凡间父子的一幕,明明互相讨厌,却还是只能忍耐。将卿厌恶 ‘父亲’的种种作为,九幽也对‘儿子’恨铁不成钢。”
九千岁和凤皇没有父母,不能理解与父母意见不合是个多严重的问题。
他只是在想,九幽听起来很不好相处啊。
仙帝不知在想什么,抬头一阵,突然道:“九幽和将卿,蛮像的。”
九千岁望着他,大尾巴上下晃了晃。想了一会,还是开口:“你的伤……”
仙帝回神,目中笑意很浓:“虽然很重,但并不要紧。”
九千岁仍不放心:“究竟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仙帝这次沉默很久。
很久后,他道:“能伤我至此。又能让将卿情绪极不稳定的,千岁猜一猜,会是谁。”
一刹那,九千岁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是他?”
数月前,菱娘曾说碰到一位神,这位神和九千岁一样,有自己的感情。只是看起来,很虚弱。
再后来妖王莫名不在,妖界的大将也被掉了包。而妖界中更有侍神者明目张胆地肆意行走,对妖界的地理环境更是了解。再而后,仙帝受伤,众仙议事整整七天。
如此推算,打伤仙帝的,只能是九幽。
仙帝长叹一口气:“九幽真的太厉害了。用分.身瞒过驻守封印之地的四界守卫,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九千岁做梦都没想过会出这样的事,仙帝却很淡定:“九幽复出是必定之事,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那怎么办?”
仙帝淡然道:“最好自然是能将他再次封印,这是这一次很难。”
说着他不再谈这个问题,转话道:“说实话,在两千多年前千岁出世,我们都觉得是个恶兆。”
“朝歌曾散下愿望,从前的神,后面的神都不再有感情。在千岁之前,甚至你之后所有的神都是如此,唯有你与众不同。在你准备移居仙界时,众仙全都是拒绝,他们很惧怕你。可等你真的来了,大家发现你和我们想的有些不太一样,千岁,太天真了。”
“众仙提议派人教导你,但是提议的人很多,真正能站出来说他来接这个任务的却一个都没有。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