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门掌门在过去一直是带着有色眼镜看门徒季为客的。表面上道貌岸然,脑子里不一定在想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看着人家孩子练剑,说不定心里早就把他手里那把木刀想出了别的使用方法了。
林问沥顿时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沈问澜一看就知道他想歪到姥姥家去了,正想解释点什么。然而还没接着说些什么,头顶一阵喊杀声。沈问澜把要出口的话咽下去,转身跑向另一边,道:“回头再说,你先去找他,我的事要是他不信就别提了,先去帮他。”
林问沥一下蒙了,他一心以为沈问澜会跟着一起去找季为客。心道你丫真的爱他吗,不自己去找让我去找?他爱你啊又不是爱我?我去管个什么用啊?你看看人家白问花怎么对待刘归望的,你学着点能死吗?
林问沥只能心里叨咕几句,不敢真的说出来给他听,转头也硬着头皮上楼去看情况了,心里禁不住替季为客骂道。
沈问澜,大猪蹄子。
刘苍易虽然心疼,但还是面无表情的说了句。
“活该,该,长记性了吧?”
刘归望疼的咬牙切齿,心道这他娘真是亲爹,知道能出来就是死不了,站在一边看热闹似的冷嘲热讽。他疼得恨不得当场咽气,又舍不得白问花,只能抓紧点获得点安慰。
白问花也知道他想什么,一手抱的死紧一手开着千里音,然而开着千里音的手被他死命拽着颇为不便,又舍不得凶他,只能道:“你别拽袖子了……我哪都不去,跑不了,你实在要拽就换个地方……。”
白问花突然就卡壳了。刘归望倒是听他的话下滑了一点抓住了布料,然而换的地方更不合适,白问花沉默一会儿,估计他疼得脑子都不好用了,也不知道自己抓的是哪。到底还是叹了口气由他去了:“行,抓好了,别松手,真别松手。”
刘苍易望着刘归望抓着他腰带上的手,冷嘲热讽都给惊没了:“……真的,这傻儿子给你了,找什么姑娘都没你用心。”
白问花没说话,刘苍易接着补了一句,道:“姑娘也不会把他从这种地方背出来。”
“姑娘也没力气抱他这么久。”白问花随意调侃了一句,手上白光一闪,正好连上了沈问澜。
沈问澜无意与他对话,他那边能听见忘无归的声音。
忘无归在房间里以食指敲打着桌子,并不着急,云淡风轻道:“你说外面在打?”
“是。”一名弟子回答,“代谷主与元教主分为两派,在楼前展开战斗。”
忘无归冷笑一声,眯了眯眼,“然后沈问澜还把地牢毁了……是吧?”
弟子听他冷笑心中直冒冷汗,硬着头皮回答:“是……”
“正如我所料。”忘无归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茶,“本来从一开始就驯服不了沈问澜,不过确实是快了些……他们到哪了。”
“已经杀上第四层了……”
忌界楼共八层,忘无归身处最高处的第八层。季为客既然已经杀上了第四层,就是直接来取他项上人头的。忘无归冷笑一声,道,“让他慢慢杀,外面也先打着,我先不急。”
弟子闻言愣了一下,“但是盟主,沈问澜不知所踪……”
“急什么。”忘无归又拿出两个杯子来,倒上茶水,“有客人来,不得无礼。”
白问花这头听得心里一紧,心道别是沈问澜被发觉了。沈问澜心里却平静如水,若是他被发现了,只可能拿一个杯子出来,如今拿了两个,怕是还有别人。
果不其然从暗处走出两人来。一人身着黑衣,一人身着红衣。腰间各挂着玉佩,均是泓教标志,眉间也各点了如血朱砂。
泓教护法,轻雾重隐。
二人冷声道,“轻雾重隐,见过盟主。”
二人脸上全无平日对武林盟主的敬重。沈问澜看一眼就知道他俩定是知道了什么,这可是拉拢老门派泓教的好机会,但出不了声音,只能期待白问花机灵点,知道把这千里音扔到元老头脸上去。自己家两个护法都进来了,他总该知道事情多严重了。
白问花确实不辜负沈问澜对他的期待,手上发力,一掌把千里音推到楼外战场中心,正和周谁往打得如火如荼的元倾被扔了一脸千里音,正要发作,就听他平日里的左膀右臂掷地有声的质问忘无归。
“你复活九蛊邪教,是要做什么?”
“又不知从哪收了如此众多的实验体,可真是居心叵测!”
那头忘无归轻笑一声,并不意外被查到,道,“何出此言?”
“地牢如今已被全毁,地下面目全非尽览!你在这儿的所作所为我二人已全部收入眼底!”轻雾厉声道,“你靠一张好嘴迷惑江湖众人,到头来暗中做这种事!”
忘无归淡淡道:“那些实验体都是难民。”
“所以?”重隐冷声道,“难民就可以被当做小白鼠做实验了吗?”
“当然不是。不过在说我之前,为何不先说自己看到了什么?若是尽收眼底了,你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