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起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小人!卑鄙!无耻!”
刘归望无语了,转头对钱管家道:“老钱,是不是名门正道都是这么热血的傻逼。”
老钱压低声音揶揄道:“少庄主,那您内人也是傻逼了。”
代苍南高声道:“有话直说便是!何必偷偷摸摸!”
刘归望脑袋疼,摆摆手道:“代谷主你坐下,我组织一下语言……”
代苍南拔出剑来,冷笑道:“没想到我如此Jing明吧,你失算了!
刘归望翻了个白眼,衷心的对他说了一句。
“Cao。”
代苍南并不打算和他多说,一剑刺向他手中的茶杯。然而只刺穿了瓷器,那瓷器四分五裂,碎片还未应声落地,代苍南脖子上一凉,手中一松。
转瞬间刘归望就踢掉了他手上的剑,把刀架到了他脖子上。
刘归望缓缓道:“代谷主,你看你是接着坐下来说话,还是这样站着说?”
代苍南:“……”
“站着说吧。”
白问花一如既往地满面春风的从正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拎了一个。刘归望看见他总算心情好了一点,看了看白问花脸上的笑,再想想代苍南那恶心人的假笑,觉得还是白问花脸上的顺眼一点。
白问花把手上那个被揍得爹娘都不认得的逍遥弟子扔过去,淡然道:“你手上那个真的是赶尽杀绝……居然还想把你内人一窝端了。”
“哦豁。”刘归望晃了晃手里的刀,挑眉道,“代谷主,几个意思?”
代苍南冷笑道:“刘庄主,内人是百花宫宫主?真是对不起列祖列宗!你对得起床上躺着的老庄主吗!”
刘归望:“……”
白问花:“……夫君,怎么解释呢。”
刘归望绝望的抹了一把脸:“你给我闭嘴。”
白问花笑得如沐春风:“好的。”
季为客脑袋都气的有点发蒙,他捂着额头在房间里踱步了好久。
沈问澜抹了一把脸,头一次在他面前坐立难安。
季为客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沈问澜沉默良久,回给他一个没那么大用的解释:“……看来,好像你身上的毒没有想象中复发的那么严重,不是苏槐的作用。”
季为客冷笑一声,道:“说人话。”
沈问澜又抹了一把脸,实在是难以开口:“……说不定,是你看错了?”
“我他妈瞎了五年但是刚才没瞎!”季为客简直要抑制不住跟他打一架了,“你知不知道黑气疯了一样往你身上窜!我跟你说了你还一幅意料之中的样子!我现在想把你抽一顿!”
季为客实在是太少向他发火了,沈问澜一时间有点蒙,但还是颇为为难的长叹了一口气,道:“是这样的,可能,现在明明是毒发期,但是比起之前你好受了不少,你觉得是因为苏槐给你治眼睛用的药里混了些什么相克的……可能不是。”
说着沈问澜伸手指了指自己,虽难以开口,到底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如果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发生了,那就是,我已经吸走一大半了。”
“……啥?”
沈问澜就知道他会蒙掉,又觉得说了实情,以他那个性,怕是能给自己憋疯。只能避重就轻道:“我小时候……出了一些事,所以,体质比较特殊。”
“别给我略过说话。”季为客烦的要命,一想到他后颈那一片东西,更心烦了,“你小时候被人做过什么,是不是。”
“……是。”沈问澜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已经看到了,于是不自在的摸了摸后颈,道,“没事,我吸走了我不会有事。”
季为客脸更黑了:“我让你说人话。”
沈问澜看他这样要愁死了,又实在不知怎么解释能让他静下心来,干脆避开视线不说话,按着那片旧伤低头看向凝风。“……”
“不愿说?”季为客冷笑一声,又想到他起来时那副红了眼睛干呕半天的样子,心中一阵悲凉,“好啊,那你他妈干脆什么都别告诉我!”
沈问澜看他这样就头疼,皱眉道:“不是,我不是不告诉你……”
“你告诉过我什么?”季为客气的都有点头晕,耳边又响起尖利的笑声。他脚下一阵不稳,扶住门站好,冷笑一声,“你告诉过我什么,你说的上来?当年我被追杀,你没有告诉我你打算如何;你查到我,在我身边待了那么多年,你什么都没说过!决门被抄了满门,你还是没来找我说过!好不容易你愿意找我了,若不是我察觉出来,你去列堂磕头放血你肯定也不告诉我!”
沈问澜从来不知道季为客有这么大脾气,一时蒙在原地了。季为客还没完,憋了五年的词儿全蹦出来了:“你全瞒着我有什么用!现在你出事了,我好歹也是个天下第一,你还想护我到什么时候!”
季为客眼睛红的骇人,沈问澜终于意识到问题严重了,厉声道:“别说了!”
“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