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她。」
魏清放下筷子,推却道:「这……这不太方便,三娘她身子确是不太好,怕是冲撞了大人。」
尉迟迥罕有的没有再追问,反而道:「这几年来,有没有人会无端端暴毙?」
魏清不太适应尉迟迥不停转移话题,只能摇头回应,话来不及说上。
「动物呢?」
「有。」这次开口的是魏族老,「村里的鸡常常会在夜间暴毙,大人认为不对劲?」
尉迟迥却卖起了关子,不肯正面回应:「我也不过是问问而已。」
徐钦见场面有瞬间的沉默,马上借机插话道:「你们从神山取出神石后,会用什么法子加工?」
魏清一怔,一句话脱口而出:「怎么又问这个?不是答了的吗?」
徐钦狐疑道:「没有,这是第一次问你。」
魏清自觉失言,摸了摸鼻子,陪笑道:「对对对,人老了记性不好,是这样的,我们领出来的神石,会跟祠堂那株的树叶一起泡在水里七七四十九天,才会拿去修磨。」
尉迟迥眼底闪过一Jing光,贺桐则是若有所思地侧起头,她总有种感觉,她好像认识指挥魏氏的人,她悄悄瞄了一下尉迟迥,他居然轻轻放过此事,但这里又不是京城,没道理那家伙会来……
眼下所有事都好像跟她对着干,想想也烦心,贺桐心情不好,想着晚点就潜入祠堂直接斩了那株东西,反正他们不会让外人进的。
用过饭后,族老的女眷很体贴的给徐钦三人奉上了茶,尉迟迥也不客气,灌了几杯才道:「我有事想私下找一下族老,魏清也请留下一块听。」
这话分明是赶人了,众人便纷纷告辞,本来贺桐和徐钦不必离开,毕竟用脚趾头也想到尉迟迥是打算把魏简之事全数抖给他们听,让他们选择为皇上效力,还是成为历史。&&&&然而,尉迟迥却朝贺桐摇摇头,表示不需要他们。
贺桐柳眉一挑,没有多问就站起来,领着徐钦走了。徐钦跟在后头,看了尉迟迥一眼,用眼神询问:千户我们就这么走了好吗?
尉迟迥不动声色点头,然后用嘴型回了徐钦一句:小心贺桐。
徐钦皱眉,他也开始感到不妥当,他知道这几天贺桐脾气愈来愈暴躁,发展到现在居然是尉迟迥要防着她——非山这么厉害会影响妖物的性情?
「徐总旗,你家千户不需要你,还不出来?」外头传来贺桐的催促,徐钦没胆怠慢了她,连忙转身跑出去。
尉迟迥跟族老详细谈什么徐钦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他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看着贺桐摩拳擦掌的,他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刚刚说什么?
「小钦钦,趁现在我们去把祠堂那树斩下来!」
之前还是说取下枝叶,现在整棵都不放过了!真这样做,魏氏会跟他们仨拼过你死我活的!
徐钦赶忙叫停了贺桐,顾不得对方跃跃欲试神情,仔细给她分析了冲动下所带来的影响,直接给她从头倒了盘冷水。
贺桐本想带着徐钦一块动手,谁知对方不但不肯,甚至还是阻止自己,顿时怒从心中来,她只觉得一团火自脑海中燃起,迅速的烧至四肢,把她的神智烧成灰,一点也不剩。
眼前的徐钦变得模糊,她看不到小钦钦的脸,现在她只觉得很热……
要把一切烧成烟灰……
徐钦说到一半时忽然发现贺桐的不对劲,想起尉迟迥的叮嘱,他悄悄的后退了几步,划出了一个安全距离,才道:「贺副千户?」
见对方没反应,徐钦提高声量,但语调依然是轻柔有礼:「贺桐? 」
贺桐听到有人叫她,终于抬眸直视着徐钦,却把徐钦看得心惊。原来张扬的眸子早已变得通红,里头空洞得没有一丝焦距,她现在只是下意识对自己的名字作回应,很有可能谁叫她也不清楚。
她没有意识,已经把自己看作敌人,徐钦想着。他咬着牙紧握了拳头,好了,怎么的力度才不会把贺桐拍伤而不是拍死?
然而,徐钦预想的战役没有发生,贺桐不但没有攻击他,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活像是人偶一样,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贺桐?」徐钦忍不住再次叫唤她,他的手心全是汗,身体绷紧着,准备对方一放火就逃跑。
他可不想让贺桐烧了自己。
和徐钦的严阵以待成极大对比,贺桐忽然朝他嫣然一笑 ,樱唇欲动、眼波将流的样子为她英气的脸蛋添了几分柔情,她这个样子往京城街上一站,不知多少公子哥儿会为她驻足。
前提是忽略她身上的绣衣服。
徐钦只觉体内涌出一股sao动,刺刺的,弄得他很不舒服,他心道,这起码要两只、不要三只鸡腿才可以平息这陌生的波动。这时,贺桐逸出了银铃般的笑声,传入徐钦耳中居然缓和了体内的扰乱,他忍不住朝贺桐走前一步,期待对方给他一个痛快。
贺桐巧笑倩兮的伸出了玉手,徐钦被迷惑似的抬起手,准备和她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