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要伤害了人类,仙道容不下你,还会遭受严惩,如果你受到伤害,我也会难过的。”
白小蒜一席话,让姜默宇忍不住心软,他将白小蒜搂在怀里,沉默不言,只是手中力道越来越紧。
白小蒜所言,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看见白小蒜被那个女人害得差点丢了命,自己的杀气一发不可收拾。
“喂,姜默宇,我不是傻子,安雯害我,我也气,如果下次遇到这样的事儿,给她一点教训就行了,千万不要杀她,哪怕是为了我,也不可以。”
白小蒜一向不伤人,但也不会容忍别人一二三再而三的挑衅自己,但是如果姜默宇对人类下了杀手,他这一千多年的付出都会化为泡影,仙缘也就不复存在。
“好,我答应你。”
“嗯。”
两人刚刚温存了半会,姜默宇突然捞起白小蒜:“你说,我有狂躁症?”
“啊?”白小蒜愣了两秒,突然反应过来,他忍不住吐吐舌头:“我这是瞎编乱造,你想那个女人知道你有狂躁症,又加上今天这出,她铁定不会来找你麻烦了,如果还来,那绝对是真爱。”
姜默宇挑眉:“那我真要感谢我的爱人白小蒜先生了。”
白小蒜一脸得意:“那不是。”
这话音未落,白小蒜立马转了话锋,一脸气鼓鼓的瞪着姜默宇:“喂!你今天让她搂你脖子了!还有!你还摸了她的脸!哼!”
看着白小蒜吃醋的模样,姜默宇心情大好:“不高兴了?”
“哼哼!”
姜默宇低笑:“其实,她没搂着我,我也没摸她脸,除了掐她是真的,其他都是障眼法。”
白小蒜不解:“障眼法?”
看着白小蒜懵懵的模样,姜默宇捏了捏他的脸:“我用法术给自己加了层透明的保护膜,她搂着的不过是层膜罢了。”
白小蒜在脑子里重复了一遍姜默宇的话,等回过神来,他笑弯了眉眼,甚至忍不住对姜默宇竖起了大指姆:“你太坏了。”
——
回家路上,姜默宇才想起,这白小蒜到底是从哪儿弄的针,然后胡编了那一堆慌话。
白小蒜得意洋洋的告诉了他,当时看着他把安雯弄进小屋就知道要出事,他立马去杂物间翻到了一根银针,其实那根银针和安雯的那根是不是一样的,他也不知道,不过他相信,在那样的环境下,安雯吓都被吓死了,哪儿还会去分辨真假。
闻言,姜默宇忍不住挑眉:“你越来越聪明了。”
白小蒜不满:“原来,你一直当我傻的啊!”
“哈哈哈哈。”
……
一路上,两人谈笑风生,却不知,真正的考验才开始。
第二十九章
夜星道观。
一老者身着黑衣,站在窗边,抬头望天,只见黑幕之下,满是繁星。
老者身后站着一人,此人身材矮胖,满面愁容:“古容仙人,究竟如何?”
被唤古容之人,微微摇头,转身盯着矮胖之人:“南宝,你说的事,我心里有数,但如果他们执意如此,我也无可奈何。”
南宝略显着急:“当初姜默宇受您点拨,结了仙缘,如果您放任他如此,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南宝稍稍迟疑:“仙人,您不是一直在寻接您衣钵之人吗?”
古容仙人微叹:“虽说我有心让姜默宇接我衣钵,但他的脾性我也是万分了解,如果他已经做了决定,就算我现在出手,也于事无补,不如一切随缘。”
“这……”
古容仙人拍了拍南宝肩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当初你受其他仙人点拨,为积功德结仙缘,而收下了白小蒜,他虽不如你心意,却也跟了你五百多年,你视他如儿子,不想他受伤害,我能够理解,可是,他并未结仙缘,动情也与他无害,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南宝脸色凝重:“古容仙人所言,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世上并不是伤在身体才叫伤,伤了身体,尚可愈合,不再疼痛,如果伤在心上,那便是锥心刺骨,我是怕那孩子遭受情爱之苦啊。”
古容仙人捋了捋胡须,轻轻叹了口气,他转过身,走到窗前,双手撑着窗沿,看着星辰:“这便是他们的命数,世事变迁,已是沧海桑田。”古容仙人顿了顿继续说道:“过去人们身着布衣绸缎,如今体恤衬衣;过去毛笔宣纸,如今钢笔字帖;过去砖石楼梯,如今已是电梯扶梯。”
古容仙人侧头,看着早已踱步到自己身旁的南宝:“所以,让他们自己去经历,又何尝不可,没有拿起过,也就放不下,既然放不下,又何谈仙道?”
古容仙人一席话,令南宝陷入沉思,久久不言。
或许,自己对白小蒜太过于保护,所以才会挣扎许久,还是找到了古容仙人,希望他出手助力。
这是这古容仙人所言也却有道理,自己虽是他师父,却也没有资格去替他选择他的人生。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