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决一定会出问题的。
姜默宇心里有了主意,他起身将门锁了后,又原路返回。
刚一坐下,白小蒜又贴了过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表情显得比刚才更加委屈:“呜呜……姜默宇……我好难受啊……我是不是生病了。”
姜默宇搂着白小蒜躺了下来,低声道:“是,所以我来帮你治病。”
白小蒜,我可不是占你便宜。
姜默宇拉过白小蒜,薄唇轻轻贴上他的双唇。
砰。
除了身上异样的难受外,白小蒜脑子里又多了一个念头——他被姜默宇亲了——他们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
只是,现在他来不及感受,思绪又被难受的热感盖下,甚至反客为主。
姜默宇的亲亲好冰、好凉、好舒服哦……
微眯着双眼,看着主动的白小蒜,姜默宇轻笑一声,又将主动权拿了回来。
然后。
姜默宇乐于助人,帮助白小蒜完成了一件大事,还帮他治好了病,最后姜默宇洗了手。
白小蒜躺在沙发上,欲哭无泪,这一次,是真正的愧对师父了。
师父,徒儿原来还有一个地方会冒蒜汁……
还被姜默宇知道了——是他帮助我疏通脉络——打开奇经八脉——让蒜汁可以顺利流出。
——
第十章
姜默宇坐在办公桌边,透过玻璃窗,往里看去,白小蒜正生无可恋的趴在沙发上,双臂抱着脑袋,白色的蒜头泛着红光,耳朵轮廓红了一圈。
想到白小蒜刚刚青涩的模样,姜默宇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刚刚帮助白小蒜疏通经脉时,以为会很麻烦,没想到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快,几分钟就搞定了,想必这个初长成人的大蒜Jing,自己从来没有疏通过经脉,这是第一次。
只是——这个白小蒜——未免太快了——
不过——手感还不错——
突如其来的插曲,让姜默宇心情大好,看了看时间,继续埋头办公。
休息室里。
埋在手臂下的脸绯红一片,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儿,白小蒜当下就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姜默宇说帮他治病,没想到是那样的治法,他居然用他冰凉的手抓着自己另一个蒜头翩翩起舞,最重要的是,跳完舞、分泌完蒜汁后,姜默宇还在他耳边说了句:“你好快。”
哪怕白小蒜没经人事,他也知道刚刚姜默宇对他做了什么,这简直是他五百年来的蒜生大耻——
不过自己也不争气,被他冰冰凉凉的温度包裹着,自己还觉得特别舒服,甚至还主动上前,与他共舞——
真是丢脸死了。
就在白小蒜大脑冒烟,羞愧难当时,休息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白小蒜。”
富有磁性的嗓音让白小蒜头皮发麻:“干……干嘛……”
“回家了。”
“哦。”白小蒜继续趴在沙发上装死。
姜默宇也不急,靠在门边,淡定的看着他。
白小蒜做了一分钟心理建设,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坐起身子,埋着脑袋回了句:“走吧。”
姜默宇挑眉,看着他泛红的耳朵,轻轻笑了声。
就是这个笑声,让白小蒜的耳朵又红了一圈,脑子里又闪过两人的秒舞,简直让他羞愧难当。
真是罪过、罪过。
好在,刚一走出电梯,姜默宇就接到一个电话,一直坐到车上,这个电话都没有说完,从姜默宇简短的回复中,白小蒜了解到大概,是关于地产合同之类的。
公司离家并不远,再加上今天两人运气爆表,没有碰上大堵车,二十分钟不到,两人就到了家。
刚一到家,白小蒜就打算往卧室跑去,小短腿跑了两步,就被姜默宇抓了过去:“去哪儿?”
白小蒜埋着头,两只手无处安放,支支吾吾半天,从嘴里吐出两字:“睡觉。”
睡觉?
才六点就想睡觉?
姜默宇挑眉,想必这颗大蒜Jing是想逃避今天下午那事儿:“不好意思了?”
闻言,白小蒜头皮一炸,连忙退了两步,红着脸,心虚的瞪着他:“才……才不是……”
姜默宇顺手将文件放在茶几面,自然而然的坐在沙发上,平静的看着白小蒜,面不改色:“其实你不用放在心上。”
白小蒜:?
迎上他困惑的表情,姜默宇淡定开口:“你只是长大了……”
长大了……
“这种事,男人之间彼此帮忙,很平常。”
彼此帮忙?
很平常?
“第一次,这么快,也很正常。”
快?
白小蒜在脑海里消化了一下这几句话,瞬间涨红了脸,此时脸上的绯红也不知是羞愧还是气愤:“你真当我是傻的!”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