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有头有脸的人,想必叶瑞也不能无所顾虑,卢樾饶有兴致地问:“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做?”
叶瑞瞥了他一眼说:“我说到做到,不会因为他是王振西的人就心慈手软。”
卢樾笑着挑了挑眉:“这我知道,只是你也有所顾忌,不如趁机给我一个良机?”
叶瑞有了点兴趣:“哦?你打算做什么?”
卢樾随意地用食指敲着桌子,说出自己刚刚想到的方法:“你这么一声不吭地处理魏东也行,只是王振西毕竟是个人物,不给他这个主人面子也不好。我刚好早想和他交个手,这次我们都是牵涉方,受伤的是你弟,由你出面正好。让王振西没有可说的话后你再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不是很好吗?”
叶瑞想了想,这么做确实可行,对自己来说也是给王振西一个警告,他扯起嘴角说:“哼,你这不是利用我给你铺路吗,不过算了,我上次误会你的那手下了,让他受了伤,这次就当是还他一个人情,帮你这个忙。”
见他提到赵亦渊,卢樾愣了愣,很快就反应过来:“行,我一定将你的诚意转达给他。”
叶瑞摆了摆手说:“也是我那个弟弟怨我害他受伤,让我好好赔罪。”
叶瑞起身,走过来拍了拍卢樾的肩膀,轻声说:“我知道你上次是做给我看的,你真要动真格的,水平可不止那样。”
卢樾勾起一抹笑容回他,叶瑞转身离开。卢樾本想叫林雲,想了想,还是自己拿出手机打给赵亦渊。
“你上来找我。”
这突如其来的指令让赵亦渊还愣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来电显示明确了电话那头的对象后说:“哦……好,我这就去。”
赵亦渊挂了电话,心想卢樾一般有什么事都是通过林雲来找他,今天一早他还见到了林雲,他们还问过好,不存在林雲不在的问题。他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他觉得从受伤开始卢樾就对他不太一样了,希望只是他神经敏感。
赵亦渊到了卢樾办公室,意外发现就他一人坐在沙发上一副等待的样子,没见到林雲的身影。
赵亦渊出于谨慎,坐在离他较远的地方,卢樾笑了笑故意打趣说:“又不是封建社会,讲男女授受不亲,再说都是男人,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赵亦渊对他这么直接的话语无法反驳,只得无奈地挪进了些。
卢樾盯着他的胸口问:“你的伤好多了吗?”
赵亦渊点点头:“淤青的颜色消了一点,也不怎么疼了。”
“那就好。”
扯完这些他还记得正事要紧:“这次叶希的事,已经确定是魏东做的了。”
赵亦渊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可是……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他是王振西的人,也不是为了什么好处,也许只是想示威。”
赵亦渊真情流露地说:“从我进夙方开始,他真的帮了我很多。”
卢樾盯着他,问出疑问:“按理说你是最清楚枪的事的人,你就没怀疑他?”
“我只是隐约的有感觉到,但是没有真凭实据不想乱说,而且我本身就有嫌疑,再说出来未免有拖人下水的嫌疑,”赵亦渊看了看他,微垂下头,“而且,樾哥既然已经说了会彻查,我也相信你会查出结果。”
卢樾本来想以赵亦渊的头脑,肯定马上就能怀疑魏东,可他却只字不提,现在听他的解释,觉得倒也在理。
卢樾看着他的脸叹了口气,憋了这么久打算好好说说他:“感觉你好像心思很深或者说是细腻,总是藏着掖着不想说出来。从认识你开始就是,你说话之前总是会权衡利弊思虑再三,谨慎小心,思前顾后简直就是你的代名词,这么活着不累吗?”
赵亦渊被问的有些懵,他说的没错,可是作为员工,他这样的性格不是也正好吗?以前见他好像还挺满意自己的这种做法的,为何突然这么问自己?
赵亦渊思前想后,也找不到答案,这是他从小选择的处事待人的态度,这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他也没觉得很不好。当一个习惯成自然之后,就分辨不出来不妥的地方在哪里了。
赵亦渊想了这么久,见卢樾还眼巴巴盯着自己等答案,只好说:“这是我生活的常态了,我没什么感觉,也不知道累不累。”
卢樾听到这个答案有些震惊,短短的一句话,却让他生出了怜悯之情,心不受控制地揪了一下。
卢樾让自己的语气柔和点说:“既然它成了习惯,你就再用另一个习惯覆盖它。以后你说话做事可以不用这么小心谨慎,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也许更有价值。”
赵亦渊有些感慨,没想到卢樾居然会对他说这样的话,自己都没在意的事他竟在意了。
“好,我尽力。”话尽后他微微一笑,卢樾感受到这笑容与以往有些一些不同,如三月阳光,更加明媚,如寒冰初化,动人心魄。
东城工业区里一个略微有些年头的商业大厦里,沙发上的男人有着古铜般的肤色,发达的肌rou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