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了么。”
身后袁起听他不住的叫唤“疼”,那着实被欺负惨了的模样让他就快要忍不住,因着疼,肉道没完没了的抽搐,湿的跟漏了一般,随手一摸哪儿哪儿都是黏腻湿滑,他坏心眼上来,托着舒忧的腰臀又往张晋远的方向挨了半步,立马惹来舒忧更加崩溃的哭喘,“好疼!唔啊...求求...放开...我疼!呜呜...”
怎么能放的开,只想让你更加疼。两个混账约莫又默契到一处,肉棍前所未有的粗硬,埋在完全被肏开的小洞的里肆意妄为的抽插,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将挨肏的人拥在中间让他无处可逃,把明明喊着疼又缩的更紧吃的更欢的软肉大力肏开,张晋远仰头嘶气,爽的叹息不止,终于在又一次狠厉的捅干中破开了软嘟嘟的宫口,龟头的戳弄进软肉里,抵在红腻的内壁上,稍稍一碰,就感觉成片的热烫汁水倾泄浇下。
舒忧连呻吟都快没了声,又疼又爽,双手胡乱的推搡着身前的胸膛,却在宫口连番被龟头的棱边刮扯了三四下,被肏到了最里面敏感到不可触碰的软肉后,惊叫的大口喘息又似哽住,只有连绵的口水从嘴角溢出,软白的身子僵直了片刻就完全崩溃的弹动起来,眼神没了焦点,肉茎如同主人的身子一般弹动着射出汁水,之前已经出过两回,这次的汁液淡薄了许多,花穴和后穴的痉挛持续了很久,裹着还在不停肏弄的粗硬性器没完没了的吮吸,吐出成片的汁水,整个下身,没有一处是安静的,全都在痉挛抽搐,在喷着丰沛黏腻的潮汁,而整个身子,完全被这极致的高潮也吞噬掉,让舒忧半晌都没能缓过神。
身前身后两个也快要受不住,见舒忧在高潮里还没下来,可嘴里嗯嗯啊啊的又吐出些浪叫,之间还夹杂着喊疼,没人性的终于有了点人性,袁起道,“另一条腿也捞上来吧。”
张晋远便把舒忧两条腿都挂在了臂弯里,让他高潮后没了力气的身子完全的支撑在两人的阳物上,舒忧依旧被严严实实的夹在两人之间,只是一截染上了薄薄粉色的莹白小腿和脚丫露到了大敞的窗外去,若是游船的人眼神弯一弯弯到这处来,就能瞧见有两条漂亮的小腿在一翘一翘,似乎勾人的很。
舒忧慢慢从余韵中缓过来,抑制不住的抽噎,烧红的脸蛋哭的脏兮兮的,等意识到了自己正以什么样子被迫交合时,羞耻的更是要骂人,可惜正是敏感万分的时候,随便插一插就能再小死一回,更何况是两个马上就要出精的男人的猛烈肏干呢,舒忧一张嘴就鼻音浓重,“王八蛋...呜呜...快射给我吧...受不了...”
两个禽兽何尝就受得了了,在软腻的甬道里又驰骋了几十下,袁起埋在舒忧的颈窝里重重吐息,喷张的肉棒射到酸痛,烫的内里的软肉又是一阵销魂入骨的拧绞,张晋远也狠狠抵在深处,肏穿了宫颈将憋了许久的精液全数射进去,惹来一大股汁液浇灌在龟头上,爽的他一口咬上舒忧的锁骨,泄愤一般吮了个带着牙印的红痕。
露在窗外的脚丫终于不再一翘一翘,舒忧哭喘着只感觉像被彻底灼伤了,从里到外都舒服到难受,一动不想动,他哼哼唧唧的挥了下手,应该是打到了张晋远,“放开我...呜呜...混账...王八羔子...”
两只王八羔子终于从激射的余韵中抽离出来,餍足的低笑,“小掌柜的,你这骂人的功力得再提升提升。”
舒忧忍受着两条大肉虫从身体里滑出来的诡异感,皱紧了眉头,他没有被放到地上,那条大红锦被都没眼看了,尽是被一些汤汤水水染成了深浅不一的脏乱样,他被抱在袁起怀里坐在了茶桌边,张晋远倒了两杯茶,袁起拿起一杯小口小口的喂给舒忧喝,连着喝了两杯才润好了喉,立马就指挥起人。
“去把窗户关了!”才哭过的眼睛瞪着张晋远,没点儿威慑力,倒是漂亮水润的很,张晋远瞧他缩在袁起怀里一副被喂饱的小样,就想欺负,遂也没去关窗,而是拿起桌上一张文书递给他看,“瞧瞧,担当虽然按最高利借给你,但是期限长,别着急的把铺子给抵了。”
舒忧纳闷的看去,一目十行,看完气的话都说不出,抖着唇又转去瞪袁起,“你个王八犊子!别想我签,我,我也没要你帮我垫付赌金,你...你个混蛋!”
小剧场
赌坊是张晋远家开的,背后的这片湖塘是袁起家承包的,于是乎泛舟的不仅有闲人,还有夜游巡逻的侍卫。
张晋远和袁起的侍卫共泛一舟。
张晋远的侍卫:嘿,又是你啊。
袁起的侍卫:嗯。
张晋远的侍卫:今晚月色不错。
袁起的侍卫:嗯。
张晋远的侍卫:水里也有月亮,还有荷花。
袁起的侍卫:嗯。
张晋远的侍卫:看见水就忍不住,我玩会儿。
袁起的侍卫:嗯?
只见张晋远的侍卫脱了鞋子卷起裤腿,坐在船边踩进了水里,两只脚瞎扑腾起水花。
张晋远的侍卫:咱们上次比试水性我输了,可惜。
袁起的侍卫:不必,你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