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切的自以为都瞬间瓦解崩溃了。
这个女人,其实是她的旧识。
往日,在她还是韩家小姐的时候,这个女人的大名她从小便知晓,只因为这个女人从小经常出入韩府。
这个女人姓容单名一个欣。容欣最出色的地方不在其他,只在于她身后所代表的容家。
容家跟韩家相比,它虽然在财力方面比不过韩家,但在权势方面却是韩家怎么追赶都赶不上的。容家历来祖上便有人是做大官的,到了容欣母亲这一代虽然衰败了不少,但它的势力仍是让人不敢小瞧的。
容欣是容家的嫡长女,从小捧在手心上的宝贝,而韩家与容家是世交,所以容欣才从小一直进出韩家,让她对容欣一直很有印象。
不过……
韩玉笙瞧着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年纪跟她差不多是十七八岁的容欣。容欣从小便长相不错,如今的容貌更加出色,应该是不少男子都会倾心于她的。
韩玉笙瞧着容欣这副惹祸的容貌,她的眉头紧紧皱起。
她记得认识容欣的时候,容欣身边就跟着一个年纪比她们年长几岁的小少年。小少年并不是姓容的,他是容欣的一个远方表亲。当时她瞧着容欣与小少年之间的言行举止便已经能肯定,在容欣心底一定是有这位小少年的一席之地。
那么,这位小少年现在身处何处呢?
韩玉笙对着容欣周遭是左瞧瞧,右看看。无论她如何看,都没瞧见容欣身边有这一位少年的影子。
是没跟来还是?
韩玉笙疑惑地看了看容欣。
韩玉笙将肩上的麻袋搬到船上,又回头再搬另一袋麻袋。她偷空又瞄瞄容欣与许璎珞那边的动静。
容欣与许璎珞两人已经从码头边往回走了。
韩玉笙只能站在码头,眼睁睁看着许璎珞与容欣两人的身影越走越远,慢慢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放在衣袖两边的手紧紧握成拳。
初见时,她与容欣的地位差不多,都是有地位的大家小姐。再见面时,容欣依旧是容家小姐,而她韩玉笙却成了一个码头地位卑微的搬运工。说甘心,那是骗人的。
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优势能从容欣的手里将许璎珞夺回来。
韩玉笙这天在码头干完活之后,她照旧顺着梯子,攀爬到许家后院的墙头之上,只为能再看见许璎珞一眼。
这一天她没有见到许璎珞出现。
她守在墙头上守到天黑,许璎珞还没回来。她只能失望地离开。
等到再见到许璎珞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当韩玉笙在墙头再见到许璎珞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换上了一袭大红色的嫁衣,脸上画着Jing致的妆容,衬得他原本明媚动人的脸更加漂亮地不似人间应有。
韩玉笙眼睛死死地定在许璎珞身上的嫁衣之上,她傻傻地站在那里,隔着一墙之远,就那么定定望着许璎珞,连许璎珞发觉到她的视线,望向她的时候,她还是一动不动的,整个人犹如傻了一样,痴痴地望着不远处的这个男子。
她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转眼之间,许璎珞已经穿上了红色的嫁衣了,结果他嫁的人却不是她。
“你是什么人?“
见到墙上出现一个陌生的女人,许璎珞眼神有些慌乱。
庭院已经有下人走了过来,顺着许璎珞的眼神望去,立刻就瞧见了韩玉笙的身影,几个下人赶紧叫嚷着开了后门,将完全不反抗的韩玉笙押进许家大厅。
许家的主母已经坐在大厅之上,等着这个宵小之徒。
“你是何人?为何在墙上偷窥?”
韩玉笙没回答,她根本就无法回答,她的嘴已经被人堵上,手脚都被绑住。她的脑子里还一直不断地回想起刚才许璎珞穿嫁衣的模样。看得她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
许家主母根本就不想知道韩玉笙的回答是什么,她伸手一挥,便命令道、
“此等下贱之徒,来人,给我往死打。”
“是。”
许家早已候在一旁的下人已经准备好杖木,将韩玉笙按在地上,不分部位,直接下手痛打。
韩玉笙被打得遍体鳞伤,她痛得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直到被扔出许家的时候,她只剩下一口气了。
她躺在无人烟的巷子里,意识渐渐模糊了。
也不知道是她发梦还是真的,她竟然看见许璎珞站在她的面前,眼神含着怜悯。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何日日到后院,我现在只希望你能不要再来了……再过几日我便要出嫁了……”
许璎珞微微蹲下了身体,在地上放下一瓶药膏,便转身离开了。
韩玉笙连伸手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睁大着眼睛,默默地望着他离开巷子。
在韩玉笙爬回自己的住处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完全瘫倒在床上了,再也没有力气做其他的事情。
第二日,韩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