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到发黄,记忆断层里蛰伏着的身穿迷彩肩授荣章的勇武军官已然不复存在,只有毫无尊严泄欲工具一样活着的塞斯。健壮的身体承受着村民恶意的亵弄,灵魂却轻得似天边的白云般飘忽不定。恍惚想起远方的痴恋,生理性的泪水却模糊了坚毅的视线,身体随着身后陌生人粗鲁的撞击无助地颤抖。
厚实的巴掌啪啪地甩打在因抽插绷紧的翘tun上,屠夫一手扯住箍在男人嘴边的布条,发福的啤酒肚拍击着塞斯被干到出汗的大屁股,短而粗的rou棒恶意地旋转碾压,逼得跪趴的人儿发出“呜呜”的娇喘,涎水顺着无法闭合的薄唇缓缓滑落
yIn邪的祭祀从老村长的一声令下持续了几个小时,说是要用浓Jing灌满男人的saoxue以供山神享用。
等到村民们疯狂发泄完欲望,老村长便用肛塞堵住合不拢的艳色xue口防止Jingye漏出。老头枯细的手指揪扯着肿长充血的nai头,从一旁取出准备好的工具当场给男人穿上了ru环。因为春药太烈塞斯并未感到过多的疼痛,反倒是被舔弄的微张nai孔倏地紧闭,惹得他难受地扭了扭身子,这看似发情的模样换来旁人嗤笑地拨弄了几下硬挺的nai头。接着老村长用gui甲缚把塞斯捆好,再将ru环扣在从横梁垂下的铁钩上,这样男人只能保持挺胸紧tun的yIn浪姿势以防nai头被扯坏。
昏暗的暖光笼罩着塞斯布满情色红痕的性感rou体,猥琐的人流缓缓散去,夹杂着粗俗的调戏声还有幸灾乐祸的嬉笑
四周静谧无声,只听到石漏滴答的水声。塞斯仿佛置身熔岩炼狱,缚在身后的双拳紧紧攥起,头仰起露出脆弱纤长的脖颈,喉结随着饥渴的吞咽上下滚动。他保持着均匀的粗喘,高耸的胸脯如山峦般起伏,每次吸气都在来回Cao弄着nai头,触电般的快感划过下腹和会Yin。那些农奴尤喜揉捏他鼓胀的胸肌,以口舌侍弄红艳的大凸起,还要塞斯拖着那处像女人般给傻子“喂nai”。少年毫无章法的嘬弄每每干得他忘情呻yin,由此nai头成为了他的敏感点,只要稍加逗弄就能让男奴欲罢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沉浸在欲望中的塞斯丝毫没有意识到“山神”的靠近。那人瘦癯的身体包在宽大的黑袍下,如一团移动的浓雾般看不真切。他不急不缓走到扭动如欲蛇的男人身后,“倒是sao浪好xue”,说着施力拔出了被媚rou绞得死紧的肛塞,大量白浊噗地溅落出来,发出羞耻的声响。
后xue的空虚引得塞斯回过神来,他愣怔地看着眼前的不明生物,下意识想要求欢——经年的调教把一匹野狼生生磨成了牝犬。再高尚的灵魂,身体也已然堕落,一想到远方圣洁的守望,塞斯不禁暗自神伤,眼眸灰蒙一片。
“哟,怎么不浪了?”那人发出粗砺如飞沙走石的破碎音节,三指驾轻就熟地插入媚xue掏挖起来。“嗯嗯~”塞斯的短暂清明顿时被括约肌传来的快感击溃,摇着肥tun迎合着陌生人的指jian。
验视了祭品,“黑袍”满意地谄笑几声,扬起衣袂唤来浓雾将两人重重包裹。仿佛变魔术一样,再睁眼塞斯已经身处陌生的窄小树屋,诡异的药锅“噗噗”地吐着绿色的泡泡。在偏僻的乡村受难后,没想到还能遇到巫师。时空大战后他经粒子波放逐,后被村长捡到强行圈养成rou奴,身体无法反抗老头的意愿,原来是灌下了巫师的秘药。而今塞斯发现虽然身体奇迹般冷却下来,但巫师的不明用意令他恐慌。
“哼,我不喜工作的地方畜牲发情,”巫师嘲讽地解释道,“看你那saoxue都暗红色了想必那老头没少让你当母狗。”塞斯闻言气愤得颤抖起来,却发现找不到言辞反驳。那里,甚至被狗的鸡巴插肿过几天下来他只能通过口舌深喉的卖力侍奉,以求让肛裂的saoxue歇息。老村长借此提出各种变态的要求来折辱他——含着细长的药棍学狗尿尿啊,伸出舌头把Jingye含在嘴里不许咽下什么的
“老头以前送来的那些只能勉强给娃娃供息”说着巫师自顾自地在书堆里翻找起来,只见人的手臂、小腿等肢体四处散落,不沾血腥却依旧令塞斯毛骨悚然。“黑袍”的主业是人形师,接受各种能支付起代价的客户下单,订做类型各异的完美情人。只是娃娃需要真正的人息做牵引才能苏醒,并以真人寿命兑换使用期。,
“不过你的灵魂很可口,如果你肯拿它做交换帮我诱魔”巫师转过身,手捧着一个长发Jing灵的头颅,画面无比诡谲,“我可以替你实现一个愿望。”对方的诱哄声依旧嘲哳难听,内容却让塞斯一阵心悸。
脑海中那个模糊的人影,一个温如春熙的笑容就能让他千山万水只为一场奔赴!是他!一切昭然若揭。忍下诸多耻辱只为一日重逢,倾诉深情,爱意缱绻。身体已然肮脏至此,若能一尝夙愿,交出灵魂有何不可?
“”塞斯沉默了,好看的嘴唇抿起,身上尤缚着绳艺,显得禁欲又色情。“我想见一个人,”思索再三,他还是动心了。
“噢?你的小情人?”巫师知道没人能够拒绝这种暗黑诱惑,内心的恶趣味瞬间被激发,心有所属的军官不甘地被魔物嘿嘿。因为灵魂的献祭必须是自愿的,巫师自然不会告诉男人所谓的“诱魔”就是用身体做魔息容器,来制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