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时未了吗?”
陈灯目光黯然,又遭了一次打击,她刚刚从江河源屋子里出来,本来是去收衣服的,却不想扰到了江大导演的美梦,他起床气太大,差点就要翻起来和她过招了,还好他如今是心有意,而力气不足,说叫他是一个病号呢?
陈灯瘪瘪嘴,小声嘟囔:“时未时未,你怎么不问问我呢?”
其实,陈灯这几天也过得不好,因为臧元那件事,她受的影响最大,一出门,就能感受到来自臧家村村民四面八方的敌意,她想,如果不是私下有人告诫过这些村民,恐怕,这些村民早就拿着锄头扫帚赶她出去了,而那个人,陈灯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不过,平时的sao扰却一点不少,别人被sao扰,顶多就是屋子里多一条狗啊,冒出一只鸡啊鸭啊的,可是她,一来就是蛇啊,毒虫啊,最厉害的一次,是她开门进屋,屋里正中央躺了一只死去的野猪。
陈灯向来是胆子大,可是这些东西突然出现,她也是害怕的,后来她经常夜不能寐,时常做一些噩梦,后来时未让她去和她一起住,她的状况才稍微好转了。
陈灯的小声嘟囔,司穹并未听清楚:“你刚才说什么?”
陈灯摇摇头,说道:“没什么。你要找时未姐啊,时未姐生病了,在屋里睡觉。”
“生病了?”司穹微微皱眉,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他问陈灯,“什么时候的事,吃药了吗?看过医生了吗?”
似乎还是很担心,司穹欲往时未的屋子去,刚走了半步就被陈灯给拉住了:“司先生,你不能去。”
司穹冷冷地转头,声音淡漠:“放开。”
陈灯放开他,却依旧拦着他,她也不是傻子,这些天不管是吃完还是日常活动,时未和司穹的互动明显没有以前多了,而且时未经常躲着司穹,要说两人间什么也没有发生,她是不会相信的。
陈灯虽然喜欢司穹,但是她特别看不惯两人这个样子,一方面,她觉得既然司穹对时未是特别的,那时未就应该珍惜才对,这可都是她盼星星盼月亮也盼不来的关照。另一方面,爱都是自私的,陈灯每时每刻都想将司穹占为己有,可是他对她的冷漠,她一清二楚,想要走近他,她这辈子恐怕都做不到,所以如今,她倒是希望他开心一些,她就站在他身后,默默注视着也很好。
可是如今呢?两人竟然一声不响就摆出这副决绝的姿态,最开始她觉得是时未不识好歹,后来司穹也是一副你在我就要走的模样,她才明白,原来这个罪魁祸首是司穹。
所以,如今该客气的继续客气,不该客气的陈灯也没打算留情面了。
她挡在司穹面前,说:“司先生,时未姐没生病,你看不出来吗,她只是装病而已。”
“装病?为什么要……”剩下的话卡在喉咙口,并未说完,他却已经明白了。
陈灯点头:“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时未姐装病就是故意躲你,因为她不想见到你。”
陈灯见司穹脸色不好,她硬着头皮继续说:“虽然我们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时未姐在躲你,你也在躲她我还是看得出来。如今她不想见你,作为一个过来人,你还是不要去见她的好。”
说到这里陈灯难免心中有苦涩了,想当初她也是厚着脸皮往司穹身边靠的,他从来都是对她拒之千里,所以,刚才那话也不是瞎说,被司穹很虐的这些日子,还算是有点经验的。
陈灯看司穹似乎需要独处,便让开路,说道:“司先生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走了三五步,司穹就从后面叫住她了,问她:“陈灯,你会开车吗?”
陈灯不明所以,抱着洗衣盆点了点头:“会啊。”
司穹朝着她走下来,在她面前站定,说:“麻烦你陪我去接一个人。”
两人开车上路的时候,雨势稍微小了一点,从村里出来,有大段的路正在翻修,弄掉了以前的水泥,现在下了雨,全部泡成了泥水,陈灯开车从上面经过的时候,泥浆渐起老高,结果刚一走出去,噗呲噗呲两声,车就熄火了。
现在车半路出了故障,陈灯也不指望一个连车都不开的人来帮忙修车,她打了一把伞下车开了引擎盖查看,好在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她可以解决。
她又打着伞跑到后备箱,将工具箱拿了下来,然后敲车的后窗,司穹慢慢摇下车窗,问她:“车还能走吗?”
“能走。”陈灯扬了扬手里的工具箱,说:“小问题,我可以修好,不过需要你下来帮我撑一会儿伞了。”
司穹点头,取了自己的手杖下来,陈灯这是第一次见司穹将手杖变成伞,整个人“哇”了一声,佩服司穹的黑科技。
司穹礼貌的笑笑,过去给陈灯撑伞,陈灯取出工具,弯腰开始修车。
作者有话要说: 季同回来了,就没有江导什么事儿……他可以光荣的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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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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