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是半夜被热醒的。
一睁眼,发现柳边这崽子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我边上,双手搂腰,一条腿还搭在老子身上,那张清秀的脸靠在我胸上,呼吸平稳绵长,显然睡得已经很熟了。
不,等等,老子我不是一只鹦鹉……咳咳咳,我不是变成了一只鹦鹉吗!?
那怎么会有胸肌这种东西!
我花了大概半秒钟来消化自己又由一只鹦鹉变成了一个人的惊天大消息。
然后又花了半秒钟思考自己一丝不挂的危险处境。
柳边半夜醒来不会把我当成变态吧!擅闯民宅外加暴露狂那种!!!
我沉思着,熟练地打开了床头灯,然后顺手挠了挠胸口。
……等等!
为什么我一个身高一米八芳龄二十八一千米能跑三分二十一的男人那里会流出奇怪的ru白色ye体啊喂!
有一些不可名状的ye体还流到了柳边脸上。
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侧过头,发出软绵绵还带着鼻音的哼唧声。
我觉得我要崩溃了,就是当年知道自己上不了心中的白月光美院都没这么崩溃过。
千万千万千万不要醒啊!!!
其实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我发现,我下身好像多了个同样不可名状的东西。
长得有点像高中寝室经常有好事者放的那种岛国小电影里面,女主角会长的东西。
俗称逼。
我怀着跟所有未经人事(?)的男性同胞一样好奇的心情,伸手摸了摸那个东西。
Cao,这设施还挺全套的。
我感叹道。
大Yin唇小Yin唇……连Yin蒂都有啊。
我怀着科学性的探索之心,按了几下那个只有在小学初中生理课本和岛国小电影等正规或不正规途径上面才能见到的玩意儿。
然后惊恐地感觉到下面流水了。
我,陈清平,一个身高一米八芳龄二十八一千米能跑三分二十一的男人,不仅ru头会流出奇怪的ru白色ye体,下半身还多了个会出水的小逼。
这简直是限制级奇幻电影里才会有的场景好吗!!!我咆哮了。
然后感觉身上那块狗皮膏药因为我的动作在悠悠转醒。
我:??!
就在这个危难时刻,我居然还能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幽默心情,在脑中浮现一个并不风趣的梗。
——假如你变成了妹子怎么办?
——当然是先给室友爽爽啦!
这句话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虽然我没有完全变成妹子,但我有个炮友啊!
突然兴奋ing
我爬到他身上,分开腿,反着跨坐在上面,然后解开他的裤链,拿出那个最喜欢的大宝贝。
然后满意地看见他因为我的动作悠悠转醒。
“……清平?你怎么在这里?”他睁开眼,迷迷糊糊间看见我的背影,一时间有点懵:“等等,那个鸟呢?会压到它的吧。”
等等,鸟。
小禾说过她家那鹦鹉是只小女孩子。
我好像看透了什么。
“鸟啊,我放出去了。”我很好地掩饰了那一瞬间的呆滞,俯下身,含住gui头,随口扯开话题:“先不提这个,你要来玩玩吗?我发现我身上长了些新的东西。”
当然,假如他嫌弃的话就算了。
“玩……玩什么?”柳边揉揉眼睛,拿过床头的马克杯,灌了一口:“你要玩69吗?需不需要我把那个口交专用的套子拿过来?”
“没这么麻烦,”我含得深了一点,同时抓住他下面那两颗蛋蛋蹂躏,“大爷今天心情好,直接给你口。”
他似乎在我后面轻笑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掰开了我的tun瓣。
然后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凝固。
“这是……Yin蒂和Yin道?”我感觉一只手在那个多出来的小逼上头徘徊了一阵,然后掐住前面的Yin蒂揉了几下,还十分恶劣地扯开了点儿。
呸,什么学术性的文雅用词。
我被他这一下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腰都软了,前面那根东西微微颤颤抬了头,逼里头又漏出点儿水:“别乱动!
“啊,我差点忘了,现在是要给你口呢。”
然后我感觉一个软软的物体贴上了我的小逼。
那东西先是向里头探进去,模仿着性交来回了几下,然后嘬住前面的Yin蒂轻轻按压。就在我快被他舔崩溃了的时候,那个坏心眼的家伙突然大力吸了一下Yin蒂。
“呜哇啊啊啊——”我握着他的性器,前面的东西射了,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妈的真爽。
小逼里头好像喷了一股水出来,落了大半在他脸上。我听见柳边在后面笑道:“清平你居然还会喷水……这小xue可真是个宝物。”他轻轻按着Yin蒂,另一只手插了进去,柔声诱惑到:“我想进你里头去,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