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钱包都没带?我马上过来……”
甘霖娘。
这对话信息量有点大,我吓得后退几步,一屁股坐了下去。
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我回忆起来刚才的场景,至今仍心有余悸。
谁知道那几个姑娘把我放墙上了,老子那一屁股直接坐上了虚空。
“咯咯咯!”我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惨叫,但仍然难以望到边上的那个破音响的项背——简单来说就是喊不过人家。以至于上边百花齐放站了一排姑娘,愣是没有一个注意到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这不是很正常嘛。
我垂头丧气。
谁有事没事注意一只破鸟啊。
我这一摔非同小可,即使已经及时地张开翅膀扑腾了几下,但在真正落地的时刻还是跌得七荤八素。
……等等我现在要干什么来着?
混入人群的我再次感觉弱小、可怜、又无助。
妈的这地方我没来过啊啊啊啊啊
我迈开小短腿儿奋力奔跑,试图去找我妹矮小的身影,然而有一个与生俱来的属性成为了最大的绊脚石。
在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时,我懵逼了。
我他娘……是个路痴。
已经有很多妹子拿着手机在拍照了。
我面对着一堆一堆的咔嚓声,背上溢出点儿冷汗。
妈的老子当人的时候都没这么风光过。
总之归根结底现在是要找个熟人!!!
于是在看到一双略微有点熟悉的运动鞋时,我几乎是立即就蹦了上去,抓着人裤腿就往上爬。
〇度百科诚不欺我。
鹦鹉果然是种攀禽。
我爬到半山腰【腰这个字才是地点】的11时候,被当事人一把揪了下来。
我跟那个拎着老子羽毛的家伙大眼瞪小眼,半晌才想起来——这不是那个觊觎老子男人的小表表吗!
于是我对着他拎我的那只手,狠狠咬了下去。
“哇啊啊啊啊啊——”
那个小表表一把把我甩开了。
在飞出去的瞬间,我确信我看见了边上炮友俊秀的脸庞,并和他进行了大约0.000001秒的眼神交流。
确认过眼神,是曾认识的鸟。
然后他伸手准确地接住了飞出去的我。
被他抱在怀里顺毛的我顿时觉得这个人简直是天使。
下次他想玩什么play都答应一下好了。
被撸得迷迷糊糊的我抖抖羽毛,打了个哈欠。
“天哪,好疼。这是哪儿来的鸟啊?”那个小表表揉了揉我咬的地方。
“没事吧……我觉得它还挺可爱的。”炮友拿手指蹭蹭我的下巴,“这鸟也挺乖,还不飞。”
“啊!柳边,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当时那个爬到你靴子上的鸟吗?”
“哦,那只啊,”炮友把我搂住,“它主人可能还在会场,我先回去看看。”
“就这么走啊?都这个点了,一起吃个饭吧。”那男孩子好像有点遗憾,“那先再见了,感谢你那次帮我和薇薇解围哈。”
等等,薇薇又是谁?
“不客气,什么时候让我吃你们喜糖啊?”炮友笑着打趣。
“哈哈,学长你说笑了,这事儿还早着呢。”
然后那个男孩子走了。
我觉得有些愧疚。
那么好一孩子,居然让我误会了这么久。
等哪天一定要当面跟他道歉才行。
……不过现在,请让我沉浸在男色的温柔乡里吧。
我把脸埋进他胸口据说价值不菲的仙鹤刺绣,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儿。
嗯,真香。
柳边带着我跑了半圈学校。
我懒洋洋地趴在他怀里,努力让自己变成一只无公害的装饰品。
不过他这种古装帅哥加萌宠的组合还是很吸引眼球的,我甚至都能听见路边妹子光明正大偷拍的咔嚓声。
“那个,学姐啊,请问你知道那个鸟的主人是谁吗?或者给个联系方式?”他举着我,略微有点尴尬地问一个穿着汉服的女生。
“这只鸟啊……不知道哎,那个人好像是在边上围观的,我也不认识她。”女生摇摇头,“现在也挺晚的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帮你问问别人。”
他又问了几个人,最后垂头丧气地带着我走了。
是挺监介的。
在我看到那条堆着垃圾的小巷时,就知道柳边要带我去哪儿了。
果不其然,他拐进一个路口,然后走上楼梯,在三楼的一扇防盗门前停了下来,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他的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和小。
他把我放到桌子上,想了想,又给我加垫了一层纸巾。
然后他就去洗澡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