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表现得各不相干,无非就是认定对方都未有变心嫁娶之意。有恃无恐了,他们才有闲情折腾。”
裴斯说着, 指了指那扇被魏琬砰的一声推开的门:“眼下依仗没了,自然有人急了。”
魏琬推开房门跨进了房中,没有看到预想中被翻红浪的场面, 这多少令她有些安慰,可看着那女子紧紧握着杨懿衣袖的手后,心中的火气顿时又涨了起来。
输人不输阵,魏琬看着那女子带着惊讶的泪眸,唇角一勾,淡淡移开了视线,对杨懿道:“杨侍郎倒是快活。”
杨懿微顿,视线在魏琬凌乱的发髻上掠过,最终凝到她的双眸上:“这是……”
魏琬启唇,曼声道:“杨侍郎不必解释,你是清正守礼之人,定是不会大白日就狎ji宣yIn,在这里怕是凑巧了。”
女子闻言,手颤了颤,缓缓松了手,眼中的泪意越聚越浓。
魏琬又扫了那女子一眼,惹得那女子往后一躲,魏琬见状,心中不屑,对她和善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白牙。
笑罢,魏琬便极为爽利的转身出去了,杨懿见了,忙起身追去:“县主。”
魏琬不理他,跨出门,便将躲在一旁看热闹的裴斯扯了进去,魏熙见状,很是自觉的也跟了进去。
屋内,魏琬扯着裴斯来到女子面前,抬手抚了抚女子的面皮,对裴斯盈盈笑道:“你这舞姬我甚是喜欢,你便割爱卖给我吧。”
裴斯眉梢一挑:“县主有话,我自然是要将她给了县主的,只是她一个女子,县主买了又有什么用,我真金白银教养出来的,总不能让她去端茶递水吧。”
魏琬淡淡瞥了裴斯一眼:“最近想尝尝鲜,我倒要试试这软绵绵的女儿家到底有多销魂。”
魏熙闻言,心中一叹,好不容易有些苗头,她这一句话,怕是又要将人推远了。
果不其然,只见杨懿上前一步就将那女子拉到了身畔,冷声道:“县主若是喜欢,也请去找别个,不许动阿宓。”
魏琬抬手便扯住了阿宓的手腕,问道:“为何不可,连你当初都是我买回去的面首。”
魏琬话音一落,屋中的气氛顿时就僵冷了下来。
她咬住下唇心中暗恼,对于礼法书香熏陶出来的杨懿来说,这是他最不齿的经历,也因着这事,他们如今混成了这般样子,她往日里是极力忌讳着的,可到底还是说出来了。
魏琬想说些什么,却发觉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也抹不开面子说什么,只能将唇咬的越发紧。
阿宓满目惊诧的看向杨懿,面上浮起悲痛之色,哀声道:“阿兄……想我杨家也是积善之家,这又是造的什么孽。”
魏琬闻言,极为震动,她看向杨懿,颤声问道:“她是什么意思。”
杨懿微微一叹:“她是我堂妹,查探了好些天,今日才确定了。”
魏琬缓缓松了手,面色青一阵红一阵,蓦地转身出去了。
杨懿见状,抬手便握住了魏琬的胳膊:“阿琬!”
魏琬神色一动,眼里聚起了泪意,她回身,狠狠抽了杨懿一鞭子,哭道:“你为何不早说,如此戏弄我有趣吗?”
杨懿吃痛,眉头微蹙,又见面前魏琬哭的不可抑止,对他道:“你总是将事情都埋在心里,当初我是……可我后来再也没有对不住你,还费尽心思的替你铺路搭桥,若不是我,你早死了,如今发达了就拿我当仇人,连认亲都要瞒着我,你可知我有多生气。”
杨懿看着魏琬,眸子里有了一丝微微的笑意,他道:“我未想过瞒你,也从未记恨过你,方才只是还未来得及说。”
魏琬说着,有些委屈之意:“那你这些年还处处避着我。”
杨懿声音轻轻的,有些怅然:“难道不是你远着我吗?”
“我没有!”
魏琬说罢,垂了眼睫,将手中的鞭子递给杨懿。
杨懿被魏琬的反转弄得有些回不了神,问道:“县主这是做什么。”
魏琬握住杨懿的手,将鞭子往他手里塞:“先前白白打了你,你眼下可以打回来。”
杨懿一笑,将魏琬的手和鞭子一并握在掌中:“是我该打,不该计较那许多。”
魏琬闻言,面上绽出了浅浅笑意,如浮云尽散,清露粼粼,抛却了妩媚之态,是从心里发散出来的纯粹自然。
她笑罢,却不再理会杨懿,她转身挽住阿宓,笑的亲切:“你那阿兄总是爱逗我,平白让你看笑话了,阿宓千万勿怪呀。”
阿宓笑意有些不自然:“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阿宓知道的。”
魏琬盈盈一笑,蹙眉看向裴斯:“他可曾欺负过你,若说有,你就说出来,我替你出气。”
阿宓随着魏琬看向裴斯,摇头道:“没有,郎君是我的恩人,我这些年之所以还能活着,全赖他护着。”
魏琬闻言,对裴斯微微一礼:“你这些年护着我小姑子,也就是我的恩人了,以后若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千万要给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