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北睁开眼的时候,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此时天已经放亮,因着窗帘的缘故这满是异味的小房子显得昏暗无比,外面隐隐传来搅拌机隆隆的声音,和着民工高亢的嗓门不断的传来。
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光裸着身在躺在脏兮兮的被褥里,只有一张灰色的薄毯子搭在腰上。
王北意识渐渐回笼,昨夜的疯狂可怖全都苏醒了,酸痛感同时也随着苏醒的神经醒了过来,他全身上下都难受。
他难受着也茫然着,想不出自己为何会生生受了这样的折磨。没人会告诉他,王北闭上了眼,眼泪止不住的冒出来。
哭了也不知道多久,那两个民工还是没有回来。王北托着身体穿好衣服逃了出去。
上衣不停摩擦着红肿的ru`头,阵痛感不断,还有他的屁`眼被cao的合不上,每跑一步都能感觉到被灌进里面的Jing`ye在往外流。
老天啊...
最后王北是浑浑噩噩地跑回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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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已经过去快两个星期了,但是王北仍旧没有从Yin影里走出来。
之前晚上他们一寝室的都会去那条大道上打羽毛球玩滑板,这几天他死死地坐在寝室了,除了上课吃饭,绝对不下楼。
可是今天是女友郝思思的生日,他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他们专业本身女生就少,郝思思又是班花级别的人物,没打招呼就有一堆人帮她准备过生日的事情。
去年王北为了追了郝思思,就在她的生日上花了许多心思,本来就是暧昧对象,最后一告白顺利抱得美人归。
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年会是这光景。
现在班上的人再带上郝思思在别的地方认识的人,整整坐了三张大桌。饭店一楼就数他们这里最热闹,但是王北沉默地有些格格不入。
他一直窝在角落里喝水,不知不觉就把一杯水喝了个Jing光。
王北拎起水壶给自己添了水,又给同学添水的时候,饭店油腻的玻璃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三个黝黑Jing瘦的男人。
但是全身上下灰扑扑的,谁都没多看他们一眼,但是他却直愣愣地看向他们,那中间的两个人......
“老板!来三碗牛rou烩面、三瓶啤酒!”
这响亮如洪钟一般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他忽然全身一抖,手上的动作也停了,这声音他太熟了。
这几天来,他成晚成晚的噩梦,夜夜重复他被折磨的画面,高个和板寸头的yIn言浪语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
“看这sao`货,屁`眼儿真紧啊。”
“你不是说废话,小雏鸡能不紧么?”
“sao`货,你小`xue里热的很,还出水了。你摸摸。”
......
更折磨的是,每每一梦,他的身体也会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晨起时,他的内裤都是shi透了的,后`xue还残留着痒意,想伸手进去扣一扣,抓一抓。
“王北!”同学忽然拍了一下他的手。
王北猛然回神,才发现已经把水倒出来了。
王北慌忙给同学道歉,赶紧去抽纸擦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同学也没有真的生气:“没事没事,我自己擦就行了。”
王北尴尬地笑了一下坐了下来,双手抱着杯子不停摩挲着杯身,头埋得极低,像一只受了惊的鸵鸟。
但是那两个民工和他的工友的声音仿佛穿透了空气一样,直直传进王北的耳朵了,他的后`xue不受控地紧缩了一下。
王北抓起杯子猛得灌了一口。
但是水喝的太多了,王北尿意渐渐强烈起来。可是高个和板寸就在对面靠墙的桌子坐着,这饭店也不大,他走过去绝对要和他们撞上。
可是不去真的很难受,王北又按捺了一会儿,真的憋不下去了,才告诉郝思思自己要去卫生间。
接着王北低着头穿过一张张桌子,往里面的卫生间去。
这种规模的饭店除了前面大厅会干净像样一点,后厨,卫生间能站人就不错了。
王北进了卫生间想反锁门,可是那锁还是坏的,只能赶紧解决完出去了。
这小小的空间里充满着廉价空气清新剂,和长年累月积累的排泄物异味,混合在一起,成了一场诡异的味道。除了这一个蹲便,靠门的地方还有一个洗手台,上面墙上挂着一面镜子,地上油腻污浊,密布着黑脚印。
王北托着自己的东西,没办法捏鼻子,只能死死地秉着呼吸。接着一道微黄的尿ye撒了出来:“呼...”
当他还沉浸在释放尿意的快感里的时候,那一扇被他亲手关上的门忽然开了,老旧的合页发出吱扭的声音。
“小同学,来上厕所啊。”
听到这个声音,王北僵硬地转过脖子:“!!!你们!”
“见了面也不打个招呼啊,一定是我们没把你教好。”板寸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