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心里一时间百味杂陈。
苏子言。
可是,终究却已经是郁雨姝的准驸马了。
郁思颜从床上起身,却是去了书房,看见被小安子摆在书桌上的那个小兔子的陶瓷物件,拿了起来,却是放在手中摩|擦,这个是……
苏子言帮着自己一同套到的,若是他不是苏子言的话,自己也许还可以和他有所故事,可是,就是因为他是苏子言,便就没有了什么后续。
郁思颜拿着那个陶瓷兔子,直接就拿到了书橱那儿,拉开一个抽屉就放了进去。
还是放进去的好,放进去,自己就不用再想那么多了。
不用再念着,毕竟……
不属于自己了呗。
郁思颜轻呼了一口气,走出了书房,却是正正对上了来书房里的含香,“公主,您不是要睡午觉吗?”
郁思颜摆摆手,说:“不是。”出了书房,含香随了过去,却是止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书房。
她可是记得,先会的话,小安子可是把那个套到的小兔子是放来了书房里面的。
现下公主却是又来了书房。
想到这儿,含香眼眸微微一眯,忙随了过去,见郁思颜去凉亭那儿,忙上前擦了擦那凉亭的石凳,让郁思颜坐下。
郁思颜坐下却是就趴在石桌上,看着那被风吹着在飘荡的帘子发呆。
含香一旁站着,却是没有像往日一样的多话,这样的郁思颜,她还没有见过。
往日,决计不会不会这样的。
郁思颜懒懒地趴在那里,却是朝一旁的含香唤道:“含香。”
含香忙上前,看郁思颜,郁思颜转过头来,偏头看着含香,低声问道:“含香,我的民声已经这样糟糕了吗?”
“公主,您千万别往心里去,那都是那些无知的愚民胡乱说话的。”含香忙说。
郁思颜重新低回头去,低笑了两声,这其实也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不就是想让别人误会自己后宫三千,让父皇不给自己胡乱指婚事吗?为什么真的听见了别人的议论的时候,自己依旧是会被膈应得心头痛呢?
一桩桩一件件,尽数朝自己奔涌而来,竟是觉得自己依旧是无法承受。
为什么父皇会给郁雨姝和苏子言指婚?
为什么?
东川谁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苏子言而被重新禁足的?现下却是知道他们的婚事。
偏偏今天还见到了苏子言。
郁思颜直起身子来,摇了摇头,想把自己脑子里的那个人的人影从自己的脑子里面给摇出去,不要想不要想!
含香忙拉住她,叫道:“公主,您怎么了?”
郁思颜反手拉住含香的手,问道:“含香,苏子言好看的,对不对?”
含香看着郁思颜,却是摇了摇头,提醒她道:“公主,哪怕那尚书府的公子如何颜色,您都不能再挂着。”
郁思颜放开了抓着含香的手,无力地倒朝一边去,低声道:“我知道。”
这件事情她知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
因为那个叫做苏子言的男人,已经是自己的皇姐,郁雨姝指定的驸马了,她哪里能去念着她的驸马?
这要是传扬了出去,谁的面上都挂不住。
郁思颜笑了一声,说:“我只是说他好看,我并没有其他的别的什么意思,含香,你是不是想多了?”
含香见她这样,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但愿是奴婢多想了。”只希望公主真如她自己所说,没有对那尚书府的小公子依旧存着别的什么心思才好。
毕竟,现在那苏子言除了是尚书府的公子外,还是静安公主的准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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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郁思颜趴在那石桌上,感觉着那桌面上的凉意,悠悠地说道:“不会的。”
她怎么会对别人的驸马感兴趣呢?
她才不会。
虽然那苏子言的确长得不错,不过,那也只是长得不错而已。
含香在一旁给郁思颜锤着背,一边小声地说道:“公主,您要不要歇一会,睡着了你就不用想那些事情了。”
郁思颜看了一眼含香,说道:“你说,父皇要是直接把我关到今年六月再放出来的话,也许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的苦恼了。”
“公主您在胡说什么啊,难不成您希望一直被关在公主府里面不能出去?”含香瞪大了眼睛,一直轻轻给郁思颜捶背的手都不由地是慢了些许下来。
想啊。
在被关禁闭的时候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出去了要做什么的。
可是现下,自己真的是就想缩在这屋里,哪里也不想去,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原来外面的人都在拿着有色眼光看着她,暗地里居然是把她说得这么不堪。
还有,自己因为苏子言而被关了禁闭,而苏子言却是和郁雨姝结了亲,这是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