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她和厉晗璋便尝试着将小女孩带过去,看她妈妈会不会回来找她。
出差最后一天,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厉晗璋出发的时候,官微微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小女孩充分凸显了话痨的特质,看见什么新奇的东西就要发问。
“爸爸,这是什么啊?”
“我不是你爸爸,你可以叫我叔叔。那是肖恩羊。”
“肖恩羊是什么啊?”
“肖恩羊是肥羊群里唯一的一只瘦羊,头上的羊毛可以拆下来,有很大的尾巴。”
“为什么它头上的羊毛可以拆下来啊?”
“因为它是一只黏土做的羊。”
虽然不明白黏土是什么,但小孩对于厉晗璋认真回答问题十分满意。
过了一会,小孩又问:“爸爸,为什么老是不跟我玩?妈妈每次说你会过来陪我,我就会在家里等很久,可是我等到天都黑了,你还是没有过来。”
厉晗璋对于“爸爸”这个词已经自动屏蔽。他耐心地回答小孩:“因为爸爸很忙,要赚钱养家。”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工作啊?”小女孩问。
“等我老了,你长大的那一天。”
官微微在旁一言不发。小女孩的经历让她联想到自己。小时候她也曾期盼父亲对她倾注一些感情。那时候她在学校被孤立,在家里全家的目光都落在官凌瑜身上,自己就算拼尽全力也得不到意思关爱。
自己心口好想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怎么也填不满。越是得不到,越是发疯似的期盼。她疯狂地讨好身边的人,乞求他们回赠哪怕一点点的关心。
终于,她的前桌,班上的学习委员忽然转变了态度,时不时地会和她聊天,帮她打水,有时候碰上不懂的问题也会给她耐心解答。
那时的官微微,整个人都像泡在热水里,全身熨帖得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原来她的人生还不算那么糟糕,还有人愿意给她那么一点点温暖。
然而好景不长,过不久她偶然听到他和别人的谈话,才知道是他在和别人打赌,看自己究竟技能追到她。
也是从那次以后,感情于她而言,变成了奢侈品。
过了一会,小女孩看官微微走在旁边一言不发,便问:“爸爸,你旁边这个人是谁啊?”
厉晗璋将抱小孩的手从左边换到右边:“这是爸爸的好朋友。”
“妈妈说,好朋友,就是一个‘女’加一个‘子’字,所以你们是男女朋友咯。”小女孩不懂男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天真无邪地说了出来。
厉晗璋说道:“你要这么理解也没错。”等于默认了女孩的说法。
“那你们会住在一起吗?”她好奇地问。自己的堂姐和她男朋友就是住在一起的,那样就有个人天天跟自己一起玩,多好啊。
“还没有,这个姐姐不同意。”
“姐姐为什么不同意啊?。”
“这个小姐姐在害怕。”显然她回答得并不是简单的“住不住在一起”的问题,而是在暗示官微微并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害怕啊?爸爸你长得这么好看。”小女孩说着开心地搂着厉晗璋的脖子。
官微微:……现在小孩子都这么颜控的吗?
过来一会,官微微看厉晗璋抱了小孩许久,估摸着他有些累了,就跟厉晗璋说:“我来抱她吧,你休息一会。”
结果小女激动地拒绝:“不要你抱,我要爸爸抱。”爸爸身上很香,自己一点也不想离开。
官微微尴尬地收回手,心想,颜控果然是从天性啊天性。
到了公园,小女孩指着前面的碰碰车游乐点说:“刚刚我和妈妈玩完碰碰车,妈妈就接到电话说要离开。”
他们在旁边的长椅坐下,官微微去询问了保安和工作人员有没有见过小女孩的妈妈模样的人,对方均摇头表示不知道。
无奈之下,官微微只能回到长椅那里,继续等待,期望家长能发现小孩不见了,回过头来找。
小女孩自觉爬上厉晗璋的膝盖,坐在他大腿上:“爸爸我要你抱我。”
厉晗璋自然而然的抱起他。
他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官微微,心中感叹:多么像一家三口的生活。要是是真的就好了。
“爸爸,我还不想回去,你再陪我玩会吧,我还想坐一次碰碰车好不好啊?”小孩嗫嚅着,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不行,你去坐碰碰车等下妈妈找不到你了。”
这个年纪的小孩,是不能讲什么道理的,听到厉晗璋拒绝,她就瘪嘴哭:“爸爸,你一点也不好,你从来没陪我玩过一次。”
厉晗璋虽然对大人不苟言笑,但对小孩子是最心软不过的,一听她这么说,心早就软了:“好好好,小祖宗别哭了,我就带你去。”
他心中竟然生出一种老父亲般的担心:小女孩以后这么爱哭,以后可怎么办啊?浑然忘了这个小女孩与他认识没有超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