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为了两个人好,他必须做出冷漠的样子。
“有必要做得那么绝情吗?”姜韵伤心地问。
“姜小姐,我想你弄错了,没有情,哪里来的绝情?”
?
最终姜韵因为受不了而怒气冲天地离开。
而她走后,厉晗璋便换上一副公事公办脸,去旁边和朋友许久聊天去了。
一晃到了第二天,这次厉晗璋带她去见的是一个医疗器械的采购商。
去的时候,北京分部的张经理向他们解释来着的情况:“这家公司来的人是老板的儿子,姓刘,觉得每次谈生意,我们就去了分公司的几个领导显得不够重视,迟迟不肯签合同。所以这次请厉总过来,也是希望您能坐镇,让这个项目顺利谈下来。”
厉晗璋坐在后面闭目养神,昨晚喝了许多久,现在头还有些晕。他问道:“他们要求让利多少?”
“5%,这衙内也不是善茬。”张经理想起这件事就头疼:“他人也去其他几家公司询过价,我们打听过,价格方面我们还是有优势的。我们的人已经陪吃陪喝几天了,但这人就是不肯松口。所以说‘湖北佬九头鸟’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错,太会打太极了!”
厉晗璋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在后座闭目不语。
到了一家会所,有两名分公司的业务员早早站在在门口迎接。
进到里面,才发现这个地方别有洞天。里面的女生个个细腰丰胸大长腿,风格类型各不相同,有小家碧玉型的,有冷艳御姐型的,也有甜美萝莉型的,各自跟客人聊得正开心。
官微微一路走过,看得津津有味,简直恨自己只长了两只眼睛。
边走着,厉晗璋给她发来信息:“别看了,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她摸了摸自己下巴,幽怨地看着厉晗璋的背影。那里有什么口水……
到了包厢,厉晗璋轻车熟路地打开包厢门,松开领带,将包放在沙发上,一边跟衙内打招呼:“不好意思刘总,路上有点塞车,等了很久了吧。”
旁边的张经理忙走上前来介绍:“这是公司的总经理厉总,是我们董事长独子,公司除了董事长之外就他最大了,但现在董事长一般不插手公司日常事务,所以公司的大事情厉总说了算。”
几人之前相互寒暄,又叫了许多红酒、白酒、葡萄酒,什么度数大上什么。
高经理与他你来我往喝了三巡之后,刘衙内搂着身边的美女,靠在沙发上,进入正题:“我们这次是带着非常大的诚意过来的,只是这价格方面你们还得再优惠点。”
高经理喝得醉醺醺地,摆了摆手:“不能再少了,再少内裤都要赔掉了。”
官微微和一个年纪很小的业务员坐在一旁。业务员叫小王,刚满十八岁,所以拼酒没让他参加,两个人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小王还在认真用手机做着笔记。
官微微开他玩笑:“你真是时时不忘学习啊?”
小王不好意思的说:“厉总真是太厉害了,我感觉我一辈子都打不到他的水平~”
许久依旧僵持不下,厉晗璋认真听完他们的交锋,说道:“每一件物品、每一个人都有其存在的价值。江安对于安全的重视程度,相信你一定听过。正是因为有了这一信条,江安才从我爷爷,再到父亲手中一点点发展壮大。”
刘衙内:“安全我们自然是重视的。只是我家公司里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我们是民营企业,总得考虑成本和利润,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记忆中那个新生会上的厉晗璋和眼前的他开始重合,只是现在的厉晗璋变得更加圆滑,徐徐图之,面对任何的刁难都波澜不惊。
厉晗璋说:“我们不能舍弃掉质量来降低成本,我想这也是您所不希望看到的。这个价格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最低优惠了,如果您实在不愿意,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很喜欢刘总你的性格,我们可以交个朋友,以后我来北京,可以多聚一聚。”
刘衙内笑道:“好!有魄力,我就喜欢厉总你这样的性格,来,我们干一杯。”
官微微问旁边的小王:“你觉得这个单子还有希望吗?”
小王摇头:“不清楚,反正价格已经改变不了,软的不行,来硬的试一试也好。”
最后,刘衙内口头答应了下单,但等高经理从包里拿出合同是,他却怎么也不肯签:“急什么,先喝酒嘛。”
刘衙内大概是个嗜酒如命的角色,带去的几个人都非常能喝。高经理和他带去的业务员轮番上阵都不能把衙内放倒,最后连厉晗璋都不可避免地微醺。
高经理使了使眼色,坐在刘衙内腿上的美女拿36d的胸蹭了蹭衙内,一边撒娇:“你们什么时候能谈完啊,我坐在旁边无聊死了。”
刘衙内身上半边都酥了,马上做小低伏状:“你等一等,我马上签完过来陪你。”
至此,终于大功告成。
厉晗璋将钱包递给官微微:“你去结账。会开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