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场景,像羽毛一样挠在她的心上。
官微微听到他回应,高兴地说:“你也这么看,对不对?”
“嗯。”他不再听官微微说什么。他只要盖好被子,任务完成,就能平安离开了。
“你过来。”官微微朝他勾勾手指。
她躺在床上,黑色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因为刚才的运动脸上泛起chao红,眼神迷离,像他养的那只布偶猫,嘴唇鲜艳欲滴。安静下来,颇有些我见犹怜的味道。
鬼使神差地,厉晗璋走到她身边,一边下意识地俯下.身去,想听听她究竟要说着什么?
手被绑着,厉晗璋一时没了戒心,被她一把扯下来。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官微微用手套住他的头,吻了上去。
说是吻,其实是轻轻地咬着,带着好奇,将他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啃了一遍。
明明神生涩地像是小孩子之间的游戏,他却觉得全身上下泛起了一阵酥麻,好像一阵电流从脚底蔓延到大脑。
不过片刻,厉晗璋却像过了一个世纪。官微微松开他,纯良地笑:“我就一直想尝尝是什么味道了。”
厉晗璋一直没有起身,他看着官微微的脸庞,喉咙有些发紧。松了松自己的领口,他听到自己问:“就这样?”
官微微歪着头问:“那,还能怎样,你教教我嘛。”
“好,我教你。”他的呼吸洒在她脸上,顺手解开了缚住了她的领带,放在床头。
嘴唇被含在嘴里辗转厮磨,让官微微感觉自己像泡在热水里,浑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每一个角落都被细细照顾,从上唇到下唇,到嘴角,继而口腔被打开,对方探索者里面的每一寸角落。官微微呼吸急促,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嗯?学会了吗?”厉晗璋问。
官微微乖乖点头:“学会了。”
看着她这样一幅纯良的样子,厉晗璋打心底生出一股罪恶感,好像自己是在趁人之危。
趁着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厉晗璋压下心中绮思,打算快速离家房间抱住自己的清白。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这句话,厉晗璋并没有如愿离开,而是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拉住。
他回头,无奈地看着官微微:“还有什么事吗?”
“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离开我,”官微微本来只想假哭,没想到越哭越伤心,最后像个洒水壶一样眼泪不停往下掉:“为什么我永远是一个人,爸爸妈妈不要我,袁平不要我,公司也不要我,现在你也不要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我不配得到幸福吗?”
眼泪的闸一开,估计一时半会是收不回去的。厉晗璋看着官微微手被绑住了还要抓住他的那副倔强样子,心忽然就软了。他想,看来这姑娘平时过得挺哭,才会在醉酒后无意识发泄。
他这辈子最怕两种女生,一种是会哭会示弱的,这让让对方看起来像是一件易碎的瓷器;另一种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对方下一秒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偏偏那么巧,今天的官微微两种都占了。
无力招架就只能认命。他帮官微微擦干眼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抚慰她:“别哭了,我这不是在吗?”
醉酒后的官微微不再乎脸皮,得寸进尺地往厉晗璋怀里蹭:“你身上还香,好舒服。”闭上眼睛一脸幸福的样子。
温香软玉在怀,厉晗璋男人的劣根性又犯了。他固定住官微微到处热火的身子:“不要在动了,要不然你等会有苦头吃。”
他压低了声音,让这句话显得暧昧之极。事实上,他脑子里想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事情,而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什么苦头?”官微微沉思了一会:“我愿意吃苦头,你给我吃苦头吧。”
话音刚落,厉晗璋便感觉身上某处可耻地起了反应。
“官微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厉晗璋的声音带着一丝危险,像是猎豹捕食猎物时的声音。
偏偏对方还在继续点火:“知道啊,你是厉晗璋,我一直想睡的人。”
“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厉晗璋啊,师兄、领导、现在在我面前的人。”
话音刚落,官微微的嘴唇便问吻住,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好,如你所愿。
☆、小视频
很多人的少年时代,都会有一个藏在心底的白月光。官微微也不能免俗。
她的大学生涯是乏味的,上课对着实验室的各种试管培养皿,下课回到寝室大家各忙各的,很少聊天。她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就只有远在几百公里以外的商芹。
有一次她去实验室,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说来说话的声音:“官微微今天没来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她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她寝室的刘娟说:“不知道啊,可能正在路上吧。”
里面那个声音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