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将皇太子送回了平日囚禁着他的牢房。
皇太子从未感受过每一日竟能过得如此煎熬。一批又一批的陌生男人们来到他的房中,脱下裤子,用粗长的鸡巴狠狠jianyIncao弄着他的rouxue,将他捣弄得汁水淋漓,变成他们胯下沉沦情欲的性奴。他几乎已经深陷崩溃,只差最后一根稻草便能将他彻底压垮。他惊恐的发现自己愈发地开始习惯这种被男人们围着轮jian的感觉,并且渐渐开始沉迷其中。
皇太子全身细腻晶莹的雪白皮rou被男人们好好把玩了个通透,连沁出来的热汗都似乎散着一股甜腻的chao气,微微的浸染着一层薄红。rouxue合拢不住地缓慢翕张着,黏shiyInroushi漉漉地糊在一起,泛着透明的水光,像是一张鲜红滚烫的细腻rou膜,浅浅地嵌在xue眼儿内的小巧入口。
终于,来到了庆功会的前一日。
这一天,士兵们得了林莱的吩咐,再没有派人来房间内jianyIn虚弱至极的皇太子。他们找来了一名曾经在王宫内伺候皇族的女仆,吩咐她给浑身脏污的皇太子好好洗了个澡,又让她为皇太子喂下了会令他浑身虚软的药物。
难得的一天平静,但皇太子却觉得这一日,竟然比饱受yIn弄猥亵的往日更加难熬。
他那早已习惯了男人们粗长鸡巴的rou逼空虚无比,不由自控地分泌出了许多令他难以忍受的shi滑黏ye。几乎合不拢的鲜红xue眼儿一抽一颤地翕张着,仿佛一朵沾满了莹露的幼嫩花径,渴求着外物的粗暴搅弄。
士兵们瞧着皇太子情难自禁的可怜模样,纷纷哄笑着说:“那几名马夫说的真对,皇太子果然是整个王宫里,最yIn乱的那匹小母马!说不定,连这继承人的位置,都是靠他的身体换来的呢!”
隔着一堵墙,皇太子听到墙外那群士兵肆意评论yIn辱着自己,厌恶地攥紧了手指,却拿对方没有丝毫办法。
他在欲望的煎熬下,度过了难以承受的一天。
第二日,是庆功宴。
皇太子被士兵们七手八脚地从房间中扯出来,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不愿给他穿上。被玩弄得异常丰满的nai子便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胸前,像是两只嫣红粉嫩的肥腴rou桃,随着雪躯的颠动而抖开白嫩的ru浪。两枚银质的铃铛穿过红艳硕嫩的nai头,发出“叮铃叮铃”的脆响。
皇太子踉跄着,在众人的瞩目下,被士兵们押解到了庆功宴的场所。
士兵们在他的嫩逼里塞了一根足有儿拳粗细的硕大石棒,又在他的屁眼里塞了一根底端扎满了马尾鬃毛的木制鸡巴,驱赶着他向前走去。皇太子被插得浑身发软,便只能如雌畜般地跪伏在地上,高抬起白嫩丰肥的屁股,露出鲜红淌汁的雌xue,缓慢地爬动着向前。
众人瞧见那以往凶煞嗜血的皇太子,如今竟然和一只发了情的母狗似的,摇摆着雪白的肥tun,在男人的粗屌下摇尾乞怜,不由纷纷睁圆了眼睛。shi漉漉的灿金长发黏在皇太子白皙的肌肤上,纯粹的碧绿眼瞳仿佛蒙着一层水汽萦绕的薄雾,像是上等的翠玉,缀在对方秀美夺人的面上。
皇太子shi润嫣红的唇瓣微微开启,失了焦距的目光投在他们的身上,吐出滚烫而chaoshi绵热吐息,竟令众人登时有种“哪怕死在这人的床上,也是值了”的感觉。
林莱扫了一圈儿周遭人的表情,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他向一直负责看押着皇太子的士兵长招了招手,将对方喊过来,随后问道:“让你做的事情,完成的怎么样?”
“阁下,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完美的完成啦!”士兵长兴冲冲地回答道,“现在的皇太子已经完全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简直比站街的ji女们还要yIn乱得多。哪怕阁下现在去路边牵来一匹公猪,皇太子也是肯掰开自己的rouxue,去让公猪jianyIn他的身体的。”
林莱满意的点点头,随后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去让皇太子跳一支舞给大家开开心吧。”
士兵长立刻应了一声“是”,随后转身叫了另一名士兵过来,说:“听到了吗?”
那位士兵说:“请阁下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士兵长便转头对林莱说:“阁下,他是负责看押皇太子的那群士兵中最强壮的一个,鸡巴的尺寸也尤其粗大。皇太子每次都会被他的鸡巴活活Cao到失禁射尿,变成一只只会摇tun乞怜的母狗。选他来去做这件事,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林莱“嗯”了一声,随后饶有兴致地盯紧了正躺在地毯中央,蹒跚爬行着的雪白身躯。
皇太子并不是那种在人们心中形象几乎固化了的柔弱双性人,他性格极差,脾气也是反复无常。比起贯来温柔且逆来顺受的双性,他反倒更像是一名纯粹的男性。他高高在上,暴烈凶戾,在战场纵横多年,却罕见败局。若非有那么一个拖后腿的老皇帝在上面压制着他,或许联军如今还在帝国的边境,在皇太子的军队手下苦苦挣扎。
只是当初令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嗜血太子,如今却变成了这么一副捧着nai子,向男人们敞开自己的嫩逼的yIn荡双性,真是让在场或多或少受过他威胁的人们欲望暴涨。
士兵走到浑身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