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的菊穴头一回被开苞,整个人被初次感受到的奇特快感冲击得又痴又愣,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好爽、啊”季听叫得娇滴滴的,一边叫,一边从嘴角流下涎水,里面还掺杂着来自俞景的、丝丝缕缕的白色精水,马上又被俞天狠干数下,故意问他:“哪里爽?”
肉花的中心泄出花蜜,因为不被任何男人的性器阻挡而自然而然地往外流淌,盈盈的逼水涌动着,和季听正被不停操干的后穴中被插得涌溢出来的肠液与润滑剂混在一块儿,时不时附带上一片由数块细小碎沫黏合在一起的凝结物体,把季听的股间和两条腿沾湿得透亮。
季听下半张脸沾上的性液最多,有一条极长的精液顺着他右边的眉尾划过他的眼皮,一直连到鼻梁。男精喷射出来的瞬间季听便闭上了眼睛,他不敢睁开,只觉得眼皮上那浓稠的液体时热时凉——
只因他这时脸烧得太厉害,连感知能力都不作数了。
他不过张开嘴呻吟几下,说了几句话,站在他前边的俞景就不乐意了,柱身的前端又去顶着季听的嘴巴,用龟头磨碾老师比花瓣还更娇嫩的嘴唇。狰狞的性器与那娇滴滴的柔嫩肌肤并不相称,俞景从中获得了快感,更用力地逗弄季听可怜的小嘴。
他那用力而修鞋地夹缩着的后穴贴合了俞天的心意,鸡巴被吸得比捅插女穴时还更密更爽,一时间爱不释手,屌也不愿意拔出来了,两只略微粗糙的掌心用力握住季听的腰侧,变换着冲撞的频率捣弄小母狗肠道里的小圆凸点。
“唔、呜”季听囫囵不清地闷叫,间歇地摇动修长的脖颈。
那些精液很厚,还浓,像米糊似的,却有腥咸味道,堵在季听的嗓子眼里,一时间鼻子、嘴巴都不会呼吸了。
兴许是学生的手指比那鸡巴仁慈许多,从不把他脆弱的嘴巴顶得又满又痛,季听含吮着它的动作几乎说得上心满意足,母犬般的淫性发作,摇首摆尾、迎前顾后,纤细的腰肢塌陷下去,两边的乳首止不住地蹭着床单,兀自抚慰自己痒胀的奶尖。
俞景才运动完,粗涨的阴茎硬烫得厉害,里边的精水十分活泛——又或许是他头一回和别的男人同操一个骚软的雌兽,而那个人又是他一向不怎么喜欢的父亲,叫俞景一时被各种上涌的情绪弄昏了头,鸡巴头一回这么没有怜悯地深插进去,又刺激、又恶恨恨的,动了两三百来下,就阵阵地从马眼里喷射出精液。
他的后穴被老男人的鸡巴操得爽了,前边的淫穴禁受不住地自己吐泄骚水。那淫软的肉口事先已经被操开,圆圆的一张粉红的嘴止不住呼吸那般收缩,两瓣小嫩阴唇顺着肉穴对着的床面垂下肉身,像护着花蕊的薄瓣。
学生像品尝开胃菜一样继续撸动自己的阳具,让那龟头正对着季听的脸蛋,紧接着又是几缕细长成条的精水喷射出来,在漂亮清秀的老师脸上打出道道白痕,蒸熏出精液腥咸的气味。
季听可怜兮兮的:“后边被操得好爽,骚货的屁股第一次被鸡巴操,呜”
一对儿唇瓣被操得湿红,黏腻而连贯地从唇边溢出口水。
“啊!唔、校长”季听一度差点以为自己的穴口要被男人的东西捅烂了——他这时的菊穴周边光滑平整,没有一丝原先的褶皱形状,完全顺着俞天的屌身大张着淫洞。
俞景的肉屌依旧精神昂扬,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迹象,从季听的嘴里拔出来后,马眼内里的精液仍旧断断续续的。
季听匆匆吞咽掉学生的精液,软嫩的舌头轻轻舔去嘴周的稠蜜液体。
俞景看见他的动作,竟然伸出双手,将季听从床上捞了起来。
俞景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体谅地给予了季听半晌的调整时间,让他很凶地咳嗽个不停,差点又要干呕,几缕精液被他咳得喷流在自己的下唇上边,一块软软的艳红唇肉上淌着乳白的精流,看样子还要往下坠,倒很细致的好看。
要是让他看见自己屁股中间的小小洞穴吃进这么大根鸡巴的模样,肯定要把季听给吓坏了,可他这时却只有爽快,肛口的一圈嫩肉麻木起来,反倒是内里湿软的肠道被操得欲仙欲死,叫他嗯嗯啊啊地胡乱叫唤个不停,腰胯一起软蛇一样扭动。
季听的下身僵硬,好一会儿都不再敢动。
如果他这时能说些话,头一句出口就该是“对不起”,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好像动物一样细细地喘。
那感觉和男人用鸡巴磨他的女穴时并不很相同,是另一种能被区分开来的酸软爽麻,激得他两边的肉臀紧紧夹着,连着被俞天的粗屌顶上几十几百下,男人的性器便在穴道更加进出自如,连续的快感积攒到一起,纷纷地顺着他的臀尖、背脊和颈椎向上攀爬。
他的两只手掌紧紧掐着老师的腋下,就像把着小猫小狗一样,试图让他在床上跪立。季听的身
俞景用指背擦下季听眼上的精水,又在他面颊上多处刮蹭,弄了一指的精液淋漓。那上边年轻、浓厚的男精似乎已经开始凝结了,季听面前都是那股膻腥味道,简直像只摇尾乞怜的母狗,凑过去慢吞吞舔起俞景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