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琅就这麽在陈庆家住了下来。
就陈庆的说法,整层楼就这麽一户陈家公宅,这麽多房间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与其他拖着行李在那里瞎折腾,倒不如随便挑一个空房,省了多少麻烦。当然,在伍琅的坚持下,陈庆当起了包租公,每个月按时到伍琅房里收房租,收取的时机不是他在洗澡就是他在换衣服,内裤脱到一半的时候,陈庆就拿着手机闯进来喊着他要收房租,眼神却停留在他露在外面的屁股蛋。
伍琅早已习惯他丝毫不掩饰的目光,淡定地穿上裤子,从公事包里拿出今天才领的一叠纸钞,递给陈庆。
陈庆遗憾地盯着伍琅的下半身,可惜那里并不会被他灼热的双眼烧出洞来,望了望转身背着他的背肌,好想抱但两人意外地就这麽维持同居室友的关系,谁都没再提那一夜。
“小伍小伍!”自从在租屋契约上知道了伍琅的全名,陈庆就开始这麽叫着伍琅,一起打电动、一起看电影、一起吃盒饭,有次两人玩游戏玩得太晚,肚子饿到不行,三更半夜没东西买,伍琅看了看冰箱就动手下厨,陈庆惊为天人,不是他说,他一直以为伍琅跟他一样是厨房小白,毕竟两人嗑盒饭嗑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见过伍琅自己煮东西吃。
自此之後,每天晚上陈庆就提着大包小包的蔬菜生食,在家里眼巴巴地等着伍琅回来做饭,有时候伍琅回来晚了,还委屈地嘟嚷着,像是他欠他好几百万,尽管他早已经传讯息让他先去吃东西,陈庆全然当作没看到,於是伍琅还是卷起袖子,做了两人份的晚餐。
彷佛回到了学生时代,两人总是在陈庆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忘了时间,互道一声晚安就各自回到房间。
今天陈庆似乎特别累,吃完晚饭陈庆总是会乖乖地跑去洗碗盘,回来跟伍琅一起坐在沙发上。这时手里还握着遥控器,头颅就这麽一点一点地开始打起瞌睡,头一偏,就这麽靠在身旁的伍琅肩膀上,伍琅身体震了一下,低头看向陈庆,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细密的Yin影,就这麽睡着了。
等到半夜陈庆才幽幽转醒,发现自己不知甚麽时候躺在伍琅的胸前,伍琅的胸口被口水沾shi了一块,白色因为shi润接近透明的恤正好可以看到rou红色的ru头站立着,”唔!”将分泌更多的口水吞下喉咙,陈庆轻巧地走到浴室冲凉,明明再多美艳诱人的rou体他都看过了,却远远比不上刚刚那一幕,调低了出水的温度,想让自己好好冷静。
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瞧伍琅窝在沙发上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意思,陈庆身上还带着微凉的水滴,双手一抱,将伍琅抱回卧室,被颠来颠去的伍琅总算醒来,眯着眼看着全裸的陈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陈庆现在是?
“陈庆?”
“没事你好好睡”陈庆的声音像是好听的催眠曲一般,伍琅就这麽失去意识,一夜无梦。
“所以说你们什麽都没做?”
自好友那里搬出来後,伍琅彷佛解开了某道枷锁,毕竟好友老是三天两头被纪怜堵在楼下说要好友帮他挽回伍琅,两人是同一阵线的战友,他也开始不隐藏他跟纪怜曾经在一起过的事实。
直到好友家楼下长驻一个男人,纪怜才停下这种sao扰的行为,那个男人近几个月都在想方设法地靠近好友,也因为纪怜,男人跟好友的关系更进一步,自然而然,从没接受过男人的好友,三不五时就跟伍琅讨教。他也知道伍琅现在跟陈庆住在一起,在那男人的阐诉中,陈庆是个脑子长在下半身动物,他曾经因为这样警示伍琅要小心再小心,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麽一回事。
当然男人不是道听涂说,男人甚至曾经跟陈庆一起约去泡人,才发现他跟男人的口味一致,都喜欢带劲的,自此之後就只剩下公事上的联系,毕竟一山不容二虎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的,男人讲到这里还被好友瞪了一眼,那是以前阿宝贝男人又凑上前去。
“没有,我们甚麽都没有,就说你想多了。”伍琅笑着说,昨天陈庆全裸抱着他的时候,他手心感受到陈庆微凉的胸膛,明明天气不热还去冲凉他下意识摸了摸手下的皮肤,在陈庆轻柔地将他放回床上的时候,他瞥见已微微抬头的roujing,莫名觉得脸有点热但陈庆就只是拉了拉他的被单,本来就很是困倦的眼皮也就慢慢阖上,睡着前还在想着,陈庆对他不是没有慾望
“这不科学阿还是他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也许他不是你男人描述的那样总之你别担心了”他总不能说他跟陈庆试过,那里一点问题都没有
“也是反正他现在也不好过,大概也没那个力气。”
“什麽意思?”伍琅皱眉。
“你没看新闻吗?最近陈家有一起医疗纠纷,本来嘛!哪家医院没有医疗纠纷?不过这次东方集团跟陈家杠上了,听说过世的是东方元老级的基层员工,东方集团师出有名,说要帮小虾米对抗大鲨鱼,闹得轰轰烈烈的,每天都可以看到陈庆的脸上新闻。”
“东方集团”他还真的没习惯看新闻
“该不会是纪学长哈哈哈”笑容在看到伍琅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