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钰进入地牢,穆廷云正在地牢里审讯夕姚,梵钰故意站在角落里,听着穆廷云的审讯。
“好个娼ji,不洁身自好,竟然还勾结歹徒,交代出来,是谁指使你放火烧皇家别苑的!”穆廷云冷硬的说着。
夕姚楚楚可怜的擦着眼泪,“大人,民女冤枉,那日我奉命为小月国使者献艺,表演完毕就离开了别苑,发火时我不在别苑啊。”
“荒唐!!岂有此理!!”穆廷云冷笑:“那一日,你们游戏,明明有两人遗落在别苑,是你们第二次派人进来寻回的,你便是其中一个,你还撒谎!满口胡言!”
“民女确实冤枉,我是遗留在别苑,可我是被人强迫留下的,若不是南门王救我,恐怕民女已被人玷污。”夕姚说的真切,穆廷云也想继续听下去,他诱导道:“哦,那一日南门王去过别苑?”
“是啊,是他亲自救的我。”
穆廷云认真的询问:“你可要为你说的话作证,前门的记录里,南门王可是没有出入登记的。”
“民女说的千真万确,南门王确实救我于火海。”
穆廷云派人把夕姚带下去,人走了,梵钰才从角落里出来,穆廷云一见梵钰,立刻恭迎,“三皇子殿下,有失远迎。”
“客气话不必说了,你就说说看你今天审案有什么结果。”
“额这个嘛,暂时没有线索。”
“你说谎,我明明听到夕姚姑娘说南门王夜闯别苑救她。”
“这个只是夕姚的一面之词,怎可作为判案的证据。”
“当然不能判案,可这就代表二皇兄有嫌疑,你作为北城的统领,怎可徇私枉法。”
穆廷云立刻领罪,“三皇子赎罪,卑臣渎职。”
“算了,你审讯罪犯有功劳,不应惩罚,审到皇家人,的确让你为难了,这样吧,接下来的审讯你不爱参加了,我来主持,这样穆大人就不会为难了。”
“啊”穆廷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肚子话在喉咙边上转来转去吐不出来,他只得叹息道:“是,三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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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廷云从禁军统领处灰头土脸离开,出门就遇到柴璧,柴璧看他神情抑郁,不由得向他打招呼,“这不是穆兄吗,穆兄这是要去哪?”
穆廷云现在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他生气的瞪柴璧一眼,气愤道:“不要理我,我忙着。”
柴璧好笑的打趣道:“哦?既然忙,怎么没有留在这里办公事。”
“没有我办的公事了,三皇子全力追查纵火案,我啊,准备回家睡觉了。”说罢,穆廷云生气的离开,柴璧眼看他甩袖走人,眼中却有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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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天,他就罢了穆廷云的职,这也太不像话了!”凤王坐在南门王面前,下面还有南门王府一众锦囊团在此,梵千雪坐在上位,听着下面的人议论纷纷,梵千雪摸着自己腰带上的舍利子,问道:“柴璧,你怎么看。”
“卑臣认为,这是三皇子的计谋,意在打乱王爷的布局,我们大可不必在意这件事。”柴璧分析道。
凤王拍案而起,“柴璧,你这是帮他们说话了。”
柴璧恭敬的笑道:“凤王,敌不动我不动,现在皇上的态度没有表明,我们如果先动,会被抓住把柄,王爷现在是风头正劲,三皇子意气风发,万一发生冲突,就有人渔翁得利。”
“哦,你指的渔翁得利莫非是梵殊?哼,梵殊跟着我,不知道有多老实,倒是那梵钰,跟着叛徒赢昊,恐怕就和赢昊一样,生了反骨。”凤王强势的说着。
柴璧却不买凤王的帐,讽刺道:“当初凤王你使了请君入瓮一计,说是可以收拾掉赢昊,希望南门王帮你让陛下下旨,命赢昊前往天域雪山支援,若他战败,便是罪臣。可结果呢,赢昊不但立了大功,还让梵钰抢尽风头,赢昊报战书里十行有七行是夸奖梵钰,皇上龙颜大悦,封了梵钰一个禁军统领,你这请君入瓮可真是好的很!”
凤王被柴璧讽刺,气的怒火攻心,正要破口大骂,南门王却喝斥。
“好了!”梵千雪起身,他冷静的看了看下面的人,他们都正襟危坐,梵千雪一步步走下台阶,“梵钰”
众人屏息。
“这世上除了父皇,再没人能这样称呼他,柴璧,他是三皇子,你可知道!”梵千雪的话很严厉,柴璧立刻领罪下跪。
梵千雪就让他跪着,他走到门口,背对着这些依诺家族庇护下的朝臣,“每一年初夏,父皇都会准备狩猎,已经五年了,父皇五年都不曾弯弓射箭,今年他却令人帮他寻一把绝世弓箭,你们说,他是想自己拉弓,还是想让别人帮他拉。”
凤王闻言心中一惊。
柴璧面色也相当难看。
梵千雪道:“区区一个穆廷云,他算什么?你们还看不清局势!”
“可这件事分明就是冲着王爷你来的,难道皇上如此决绝。”
梵千雪闭上眼,喃喃道:“若不是冲着我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