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就快镇不住它们了。”我们一上楼,阿珠婆的声音就从楼上拐角处的那间屋子里传来。我们闻言,循声直奔那间屋子,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里面有黄色的汁ye溅出来。樊守是走在最前面的,一看到有东西溅出来,第一个反应是长臂一身,将我往后一推,他自己的身体也向后仰了一下,躲过这汁ye。
躲过去之后,我们赶紧朝屋内看去,只见阿珠婆手里拿着一把砍柴用的柴刀,对着地上不断往外快速爬的五彩软体虫子戳去。这些五彩虫子,就像斑马一样,身上长了横纹的斑纹,五颜六色的,很是鲜艳。个头大概有西瓜那么大。被阿珠婆戳破身体后,会流淌出来黄色的汁ye。在昏黄的松油灯照射下,那黄色的汁ye颜色有些深。
“师傅,这是什么蛊虫?”樊石头这会也走到了门口,伸头朝屋内看了一眼,就问樊守。
樊守目光在屋内搜寻了一圈,并没有回答樊石头,而是吩咐他去找一根火把来。
樊石头就急忙离开,去找火把了。
我这时目光也在打量这屋子里的情形,果然在屋子最西边的角落处,看到了老族长一家坐在地上,几个人都瘦干干的,眼窝深陷,意识恍惚。我喊了他们好多声,都没有得到他们回应。
可他们不回应,屋顶处,突然传来芭蕉虚弱的女音,“别喊了,他们都中了彩颜蛊虫的毒,神志不清了。”
闻声,我抬头往屋顶上一看,发现安装吊扇的那个地方,芭蕉身上裹着黑蚕茧,吊在那里。在场明明不止樊守一个,可自从樊守进来到现在,芭蕉的目光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离开过。
“这蛊虫怕什么?火?盐?……”樊守扫了一眼地上几十条彩颜虫,烦躁的皱起了浓眉。
芭蕉摇摇头说,“它们是比水蛭还恶心的虫子,身体被劈开了,它断体,能够在重新长出头尾来。什么火、盐等对它们都起不了什么致命性的伤害。除非……”
“除非什么?”我焦急问道。
“除非把它们引到地下室的黑潭水中,它们就会被黑潭水化掉。”芭蕉认真道。
“原来如此。”樊守道。
我却很好奇,“我不明白,樊千为什么会养这什么彩颜蛊虫呢?而且,我们都被他骗进了地下室,你为什么和黑苗族的族人们却在楼上呢?”
芭蕉解释道:“那是因为他需要储存食物。”
储存食物?我眉头拧了拧,芭蕉口中的食物,估计说的就是他们自己吧。
抬头看着芭蕉,见她被黑蚕茧包裹着身体,头耷拉着露出蚕茧外面,看起来累极了。
“我先想办法将这些彩颜虫引进黑水潭,碧落,你负责在我引开后,把芭蕉救下来。”樊守这会已经有了计划,这会朝我吩咐道。
我点点头。
他见状,便又转过身对汪洋吩咐,让他一会在樊守引彩颜虫下楼的时候,注意一下,不要让这些彩颜虫乘机逃脱。汪洋虽然拉长着俊颜,但也点点头同意了。
阿珠婆这会还在对付这些彩颜虫,闻言,抽空问樊守她要怎么办?
樊守就吩咐她停下来,不要在对这些蛊虫狠戳猛砍了。阿珠婆这才松下柴刀。
正巧她柴刀一放下,那些虫子就快速的往门口冲出去。单看一条彩颜虫还觉得很漂亮,很可爱。可是,当他们都聚集在一起,往门外爬去的时候,要多令人恶心就有多恶心。
我和汪洋闪到一边,我正想樊守要怎么引着这些蛊虫去地下室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兜里摸出紫色的蛊瓶来,从里面倒出一点粉色的粉末涂在脚后跟上,那些彩颜虫就快速的朝樊守这边追去。
是紫玉蛊瓶!
我将目光移到汪洋的脸上,他脸色如常的冷傲,根本就没有因为看到玉蛊瓶时激动的表情。
樊守速度很快,十几分钟内,就把彩颜虫引到楼下的黑水潭去了。而我则在阿珠婆的协助下,站在板凳上替芭蕉拽掉了那些黑蚕茧。
芭蕉一下来,获得自由之后,就猛地抽出腰间的鞭子,往地上使劲的一甩,把地面那些破旧的木头地板震裂开了。
可她还是不解气,“真是可恶,这樊千居然把我吊了这么久,腿脚都麻了!”
我在她发怒的时候,已经把黑苗族长一家人的手上链子给拽了下来,救了他们。
只是,这样折腾,他们都还是表情呆呆的,并没有醒。
“他们会一直这样Jing神恍惚吗?”我看着黑苗族族长一家人紧闭的双眼,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我答应过丫丫,一定会安全把她的亲人找回来。
“应该是的。”芭蕉这会朝地上摔了几鞭子,心情好多了,才朝我说。
我闻言,焦急的很,“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解吗?这样恍恍惚惚的回到丫丫身边,估计孩子会害怕的。”
“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想着别人?现在能除掉彩颜虫就很不错了。”芭蕉这会快速的将身上的蚕丝扯掉了。
说实话,我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让我袖手旁观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