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爱情的话,我觉得太牵强了,因为,樊守看她的眼神,和看我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桃红被芭蕉扶着之后,两个人就往村后面走去。
樊石头见状,赶紧跟了上去。而樊守还愣在原处,我看他们都走远了,就赶紧走过去,拉了拉樊守的胳膊,劝他赶紧跟上去。他就深叹了口气,反牵着我的手,跟着她们走了。
大概走了能有十几分钟,我们便走到一栋刷着新漆的吊脚楼门口,门口有个大场地,场地中间,中了好多黑色的蘑菇,有些蘑菇的下面还滴着黑色的汁ye,散发着阵阵腥臭味。
“守哥,这是什么蘑菇?”我看了一圈这些黑色的蘑菇,不敢轻易迈步走过去了,而是随着樊守,停下了脚步。
樊石头也是朝樊守看过去,等待着他的回答。估计,他也没见过这种蘑菇。
樊守没有回答我,而是将目光移到前面的桃红和芭蕉身上。
桃红和芭蕉此时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很正常的抬脚落步的走过去,等到了黑色的蘑菇中间时,那些黑色的蘑菇全部和含羞草一样,缩成团来避开她们。这让我看的更加的惊奇不已。
樊守等她们走到门边,打开门时,才朝我回答道:“这是鸦菇,剧毒菇类,同样也是可养成植物蛊的一种。它们对气味很敏感,如果是养蛊主人的味道,它们会避开,不伤害她。但如果是陌生人的气味,它们就会张开所有的伞状蘑菇头,放出黑色毒ye来攻击。因此,鸦菇被当作防盗蛊物,种植在巫蛊师门前。”
“守哥这个鸦菇这么厉害啊?为什么以前你不种呢?”我只是随口一问。
樊守脱口而出道:“这种Yin毒的东西,我要是随便种在门口,毒死了无辜的人怎么办?”
这倒也是!
“如果真是这样,师傅啊,我们怎么过去呢?”樊石头为难道。
樊守却没有回答他,而是突然蹲下身,从腰间拿出匕首,划破了脚踝。
“守哥你干嘛呢?”我见他这样,心疼不已。
“我的血ye里有蛊物害怕的气味,他们闻到了,自然会躲开。”他利索的收了匕首,从脚踝处抹了点血给樊石头的脚边。
也正好在这个时候,桃红那边传来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我忙将目光朝那边移过去。只见桃红被芭蕉扶着走进屋子里,这时,一个穿着黑色的民族裙的老妇女迎了过去,恭敬的朝桃红鞠躬打招呼。
桃红只淡淡的问了她一句,“伢子们呢?”
“好的很呢,都吃了午饭,困高(睡觉)去了。小的那个,今天中午吃了两只炖蛙,嘻嘻,这饭量啊,还真像阿守小的时候。”老妇人咧嘴一笑道。
“能吃就好,晚上的时候,多搞点野菌菇炖山鸡给他们吃。”桃红闻言,红唇很自然的扬起,笑了起来。虽然离得不算近,但这抹笑容中的温暖感觉,还是让我感受到了。
看到她的笑容,我本揪着的心,瞬间就放下了。看来樊守说的没错,守白守玉在这真的没有受什么苦,桃红也确实挺喜欢他们两个的。
因为我不能碰樊守的血,所以,之后是樊守抱着我走过鸦菇地的。樊石头紧跟其后进来的。
进了屋,那个老妇人就朝我们看过来,当看到樊守之后,她的目光盯着樊守好一会,唇瓣都颤抖起来,“阿……阿守?”
樊守看到她,抱着我的手也紧了紧力度,我便觉得奇怪,将目光从老妇人身上,移到他的脸上,只见他表情也十分复杂,但也是看向老妇人的。
看来,他们两个人是认识的,很有可能,这个老妇人小时候照顾过樊守。因为之前她说守玉很像樊守小时候。
樊守没回应老妇人,樊石头却突然上前一步,围着老妇人转了一圈,惊喜的道:“呀,您不是阿珠婆嘛?您怎么还没死啊……”
老妇人听到樊石头这话,皱纹密布的老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了,不悦的皱起稀疏的白眉了。
“石头,你怎么说话的呢!”樊守见状,放下我,就朝樊石头白了一眼。
樊石头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和老妇人鞠躬道歉,“对不住啊,阿珠婆,我是看到你太惊讶了。我还以为你老人家失踪了那么久,早就去世了呢……呵呵……”
他叫这个老妇人叫阿珠婆,那么,她会不会和大樊村阿珠有什么关系啊?
我仔细的打量了这个老妇人一眼,只见她白发黑衣,整个人瘦干干的,和大多数老年妇女一样,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睛,因为,她的眼睛没有老年人那种发灰白的可怕颜色,而是和年轻人一样,漆黑透彻,转动间,显得特别有神!
“你是哪家的伢子?我瞅着眼熟,但是,认不出来了噻。”阿珠婆扫了一眼樊石头,声音淡淡的问道。
樊石头就朝她解释自己是哪家的孩子。
就在他们说话间,樊守走到了桃红身边,问她孩子们在哪。我闻言,忙从樊石头他们那边收回目光,赶忙跟过去。
桃红这会被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