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说一下。”
理解地点了点头,酒保开始打电话。
半分钟后,他蹙起眉头,“老板电话打不通,你再等一下吧。”
玛蒂娜点了点头,先是等了一会儿,然后就开始无所事事地在诺大的酒吧里烦躁不安地四处乱看。
她不知道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办,但玛蒂娜不想以成为舞娘为生。
突然,她将视线放到了DJ打碟的舞台上。
舞台上有一个工作台,玛蒂娜能够很清晰地看到上面放着一台苹果电脑和……Pioneer(先锋)打碟机。
她看了一眼仍然在和电话纠结的酒保,突然想起来门口的招聘广告。
鬼使神差般的,玛蒂娜走上了舞台。
属于DJ的专属舞台与她之前跳舞的小台子相比完全不同,玛蒂娜很快就被上面的设备和五花八门的线给看得眼花缭乱,而上面的设备……并没有关。
但实际上,如果不是看到了外面的招聘广告,玛蒂娜差点就忘了,曾经有人在很久很久以前简单的教过她这个。
那个人正是威廉。
他现在是不是仍以此为生呢?
玛蒂娜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威廉看上去确实过得很不错。
“嘿!”酒保突然不善地朝她大喊,“下来!这不是你该碰的东西!”
玛蒂娜吓了一大跳,她低下头快速看了打碟机上面的所有按钮,然后依依不舍地从舞台上走了下来。
“老板马上就要过来了,他说他会给你结工资,你就坐在这里等一下吧。”酒保的语气更加不善了。
玛蒂娜点了点头,但她又想了想,内心深处的一种强烈的欲/望让她开口道,“抱歉,能借我纸笔吗?”
酒保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拿出了一碟便签条和一支笔递给了玛蒂娜。
而玛蒂娜则是将两张便签条一齐平贴在了吧台上,然后开始写写画画了起来。
擦拭着酒杯的酒保见她挺认真,他突然有些好奇,便低下头凑过去看着玛蒂娜到底在写些什么。
但很快,酒保就愣住了,两张贴在一起的纸片上,赫然就画着舞台上的先锋打碟机,各个按钮都画了出来,并且下面还标注着文字。
玛蒂娜将笔和剩余的便签都还给了他,她伸出手先是缓缓地放在了“开机键”上。
回忆里,打碟机上的按钮同时亮了起来,威廉满不在乎地摊了摊手说,“这个是开机键,然后你会看到很多按钮亮了起来,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将不同风格的接得天衣无缝,然后还要按下这些按钮让他们变的更加好听……”
她当时说了什么来着,哦,当时她说,“这听上去挺简单而且也挺无趣的。”
威廉看着年轻的玛蒂娜,突然笑了起来,他伸出拳头轻轻敲击玛蒂娜的肩膀,“你说得对,伙计,谁说不是呢……不过,不是你说想学的吗?那你说说看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玛蒂娜睁开眼睛,看了眼昏暗的周围。
她目前仍身处皮埃尔还没营业的酒吧,刚刚出狱,身无分文。
“玛蒂娜?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就在此时,皮埃尔的声音出现在酒吧门口,吓了她一大跳。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几乎和人等高的海报展示架,放在了酒店的玻璃橱窗里面,放完之后他转过头有些不满地问道,“你昨天怎么跳了一半就走了?你走的时候甚至都不是人最多的时候,你知道吗,昨天有个舞女甚至拿到了上千欧元的小费!”
“……”玛蒂娜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这个工作不太适合我。”
皮埃尔先是一愣,然后蹙起眉头有些忧心地说,“哦,我当然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习惯,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已经身无分文,其他的什么都不会,除了你身上带有忧郁气质的美貌……但说老实话,在法国漂亮的姑娘太多了。”
皮埃尔每说一句,玛蒂娜的内心就多一分自惭形秽。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如皮埃尔所说的那么不堪,但当他的话音终于落下,玛蒂娜只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强烈的不服气。
凭什么?!她知道皮埃尔说的都有道理,但就是……凭什么!
她只是因为受不了她那吸血虫般的父亲而选择铤而走险,为什么就活该沦落到如此地步?
玛蒂娜知道皮埃尔是从老朋友关心的角度说的,然而在皮埃尔的语气里就好像她这辈子都只能靠美貌靠身材来赚钱,然后等到人老珠黄之时就会孤独地死去,就和她的母亲一样,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悲剧。
但她从来就是最聪明的姑娘,母亲曾经怜爱地抚着她的脸颊庆幸地说,过去的朋友们也一直都那么说。
“不。”玛蒂娜终于抬起了头,“我有会的东西,并足以用它赚钱。”
“什么?”皮埃尔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你在说些什么?”
突然,玛蒂娜勾起了一个笑容,这个笑是如此明艳,使得在场的两位男士像是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