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宜自己从窗户上跳了下来,“你要怎么插?”
谢桥细密地啃他脖子,按着纪真宜的肩把他翻过身去,贴着他后背像对待小孩一样,低下去把他裤子褪到膝窝,手伸到前头摸他翘了许久的Yinjing。
纪真宜被他一摸,性器就难耐地颤了几下,舒服了也不忘打趣他,“你这样像要给我把尿。”
谢桥不理会他的不解风情,把纪真宜用在他身上的技巧如数奉还。纪真宜显然受用得不得了,眼睛半阖,神情舒展,咝咝地抽气。
谢桥也不委屈自己,挺着滑腻腻地戳他浑翘的屁股,顺着tun缝往下磨,粗硬火热的柱身蹭得股间一片shi滑,上头盘虬的rou筋磨得纪真宜舒快不已。
纪真宜前面被他摸着,后边被他烫着,觉得整个人都飘飘然到天上去了,浑若无骨。
谢桥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嘴唇贴着他耳朵,“夹紧点。”
纪真宜刚把腿并拢,谢桥那根东西就插下来了,硕大的gui头一路蹿火引电,存在感极强地挤开他细嫩的腿根,狠狠撞到他囊袋上。
纪真宜原本就被他摸得蓄势待发,红嫩的性器高翘着,敏感得一碰都颤,被这么粗野的一撞,身上通了电似的抖,“等”
谢桥这会乖乖不听话了,不仅不等,反而变本加厉地撞他,回回都又重又猛,撞在纪真宜根部,囊袋颠得直晃。纪真宜被插得两眼发晕,Yinjing吐水,腿根麻热,一颠一颠地往前去,“小桥小桥”
他第一次知道插腿会爽成这样,他甚至觉得谢桥不是插他的腿,他是在Cao他的腿,把他的腿Cao成另一个容纳性欲的器官,Cao得他敞开,Cao得他堕落,Cao得他心悦诚服。
谢桥也不说话,一昧沉默地插他,插得深时,还同时握着两根东西挼一把,谢桥那根东西大得跟欺负他似的,硬邦邦的蹭在一块挤得他又疼又爽。
纪真宜被前后夹击,粗硬的rou根不知疲倦地磨他腿根细白的嫩rou,他马眼涩涨,Yinjing被撞得一甩一甩的滴水,身上烫得好似火烧,射出来的时候几乎融在谢桥怀里了。
纪真宜脑子都是空的,茫茫一片白,懵圈了好一会儿,张着嘴喘气不匀地偎在谢桥怀里。等谢桥也射了,他回过力来索性把掉到脚踝的裤子踩着脱了,带着脸上还没熄下的情火转过来看谢桥。
谢桥也没好到哪去,情色都快顺着汗从那张脸上滴下来了。少年的情色感风流而不下流,眼角眉梢都留情,妍丽无匹,再肮脏都干净。
屋里沉沉的暗下来了,这场前戏漫长得让人觉得乏味,可当事人不觉得,两张脸凑在一块,呼出来的气体好似火星,难以自持地吻在一起。
真正插进去时,谢桥那根东西比握在手里时粗多了,他看着自己那根赤棱棱的东西一点点被吃进那个深凹柔软的tun眼里,狰狞地挤开水滑的嫩rou。他俯下身去,慢慢梗着插到底。
“啊”纪真宜难以承受似的往前挣了几下,趴在床上无力地叫唤,肩胛骨在透白的背上支棱起来,谢桥能感觉到他细弱的颤抖。
身体紧紧贴合,rou体相接的撞击声既脆又闷,一边享受他一边驯服他。
纪真宜快活要死了,他用那种凄切的哭腔黏黏腻腻地叫唤,像在求饶,“好重,太深了,干死了呜呜”
“我轻点?”
他温柔体贴,纪真宜可不乐意,他眼里迷蒙,嘴唇红润,笑,“好小桥,再重点啊啊我巴不得被你干死。”
他可sao极了。
真sao,纪真sao——谢桥在心里这么偷偷叫他。
他从没当着纪真宜这么叫,否则一定会遭受“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竟然背叛革命”的连珠炮弹。
纪真宜可不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干得快不行了。谢桥不晓得是在哪习了什么风月宝典,还是真就这么天赋异禀,前几次干事时还显得急躁,这次就别有心得了,找准他点和sao心,齐根进,齐根出,囊袋贴着xue口打着转往里搅,啪啪猛干,Cao得他简直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个紧致shi滑的rou道没有一处没被那坚硬火热的鸡巴辗着重重爱过,每一下都那样清晰有力,里头仿佛涨满了,xue心简直被撞烂。
“好胀,舒服死了太深了、Cao到了”
纪真宜好似掉进一个漩涡里,越挣扎越下陷,他被干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胡乱叫了些什么。荷枪实弹的火炮在他肠子里激冲猛进地乱凿,小腹被密集的捣击夯得酸麻不堪,Cao得他声音都变调了,尖尖细细,可怜兮兮地呜咽。
纪真宜浑身胡抖,提着小腹吸着不准他的东西走,小屁股不停拱动,眼看着就要到了。谢桥射过一次,这回格外持久,他不想让纪真宜这么早射,以纪真宜的尿性很有可能自己射完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于是他站在床边,从后边扣着纪真宜的手腕,像船出航时用铁链升起艞板那样把软绵绵的纪真宜拉上来。纪真宜被他提着汗水淋淋的跪在床沿,两只雪白的脚翘在空中,胸膛起伏着虚软地倒靠在谢桥肩上。谢桥的手从他内掐的腰线摸到他shi润的腿根,不厌其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