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姐和一期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药研那天跟着前田、平野他们几人去林子里面抓独角兽和蝉了,根本不知道庭院里发生了什么事。
“奇怪?没有啊……挺正常的。”后藤迟疑的说道。
一边吃着刨冰,一边竖起耳朵听他们讨论的包丁闻言,忽然想起了他那天为了拿弹进室内的弹球看到的画面。将勺子上沾着的椰果吞入嘴中,他正准备说话,坐在他身边的毛利却抢先了一步。
“与其在这里摸不着头脑,不如直接去问本人吧,这样不是更快捷方便吗?”毛利歪了下头,“天下姐那边可以交给我来哦,我最擅长倾听了。”
眸光不着痕迹的闪了闪,他又说道:“而且我也算是了解天下姐的,可以看出天下姐是不是在说真话。”才怪。
其实他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单独跟天下多说几句话,平日里他压根找不到跟天下单独相处的机会,她身边不是审神者就是各种刀剑男士们,就没有一次是独自待在某处。
“那就这样吧,一期哥那边交给我。”药研在兄弟们幽怨、欲言又止的视线中拍板。
还想着等他说完话,说他看到的那件事的包丁眨了眨眼睛,将勺子又插回了冰里挖了一勺。既然药研都已经下好决定了,那么他说不说都没有关系的吧?
“啊!只不过来晚了点,你们居然都商量好了……”匆匆赶过来的鲶尾站在门口,心中扼腕不已。
一般都是跟着鲶尾行动的骨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越过他走进了室内,头也不回一下的抛下了句话,“谁让你跟着鹤丸先生到处恶作剧。”
还害的他一起迟到,骨喰开始第三次认真思考起他要不要把这个兄弟给沉塘了。
“那到时候毛利你把天下姐带到……”药研顿了顿,他拧着眉思考着本丸哪里比较安静,这个季节就算是万叶樱那里,人也是很多的,“训练场那边吧,我负责把一期哥带过去,七点见。”
毛利点了点头,喃喃道:“事情还是要本人解决吗?”
“那么,”药研扫了一圈大家的脸,观察着发现他们表情里没有任何异议,便继续说道:“我们就散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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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姐。”毛利自门后探出头,小声叫住了拿着端盘恰巧从审神者屋子里退出来的天下。
天下转头看了看紧闭着的障子门,她走到毛利所在的柱子处,弯下腰问道:“毛利你有什么事找我吗?”
扶着柱子,毛利目光在天下手中的空盘子上打转了一下,紧接着将视线放回了她的脸上,他昂起头认真的说道:“天下姐,你现在有空吗?可以跟我过来一下吗?”
低头看着毛利直视着她的眼,天下一怔,她轻轻点了点头,跟着毛利走到天守阁大门的背面走廊处坐下。
晃了晃空悬在边沿的小腿,毛利转过头望向抱着盘子端坐在他身边的天下,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天下姐,放轻松点啦。”
被弟弟提醒了的天下又愣了一下,她看了看毛利极其自然、放松的坐姿,又感觉了一下自己绷的紧紧的腰背,想了想,她试探着慢慢的放松下自己时刻挺直的腰背。
待天下寻找到个适合自己的坐姿,毛利便单刀直入道:“天下姐和一期哥吵架了吗?”
“诶?”天下对毛利寻她的原因也有几分猜测,但是没想到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按理说应该委婉的多拉点家常才会进入正题吧?
“唔……看天下姐你这么惊讶的样子,看来我说对了?”前面也曾说过,毛利的前主因为年幼无法管权,又有才能出众的祖父和叔父辅导的关系,作为贴身刀一直跟在毛利辉元身边的毛利对于人的情绪很是敏感。
“也、也不算吧……”天下现在只要一回想起那天在屋内发生的事,就忍不住觉得尴尬、害羞,甚至想钻到地缝里面去,好让自己彻底忘记那件事情。
“那是为什么?”鬓角干净利落的发梢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轻轻晃动着,“不介意的话,天下姐你可以跟我说说看哦,我保证会守口如瓶的。”
他调皮在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自己真的不会说出去的。
搭在端盘上的手指微微收紧,天下颇为苦恼,“其实……”她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烦恼说给弟弟听。
说起来,她明明是姐姐,是开解对方的一方,没想到现在的情况却反过来。
嘴巴张张合合的几次,她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没、没什么,毛利你不用担心啦,一期先生那边是我自身的原因,我会找机会跟一期先生说的。”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事!不然天下姐对一期哥的称呼怎么又变回去了?
这样想着,毛利手一撑,轻盈的跳到了地上,他插着腰看着天下,看起来有点气鼓鼓的,“天下姐你这种说话方式就很过分了,说一半留一半,这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好奇心嘛!”他眼睛一转,“既然天下姐你要自己跟一期哥说的话,那么……”
上前抢过天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