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忍不住自己，非得把什么毁掉才能安心。什么东西在我这里都不会有好下场。”
雷克斯的手探进他的衬裤，摸到了那根与自己的同样火热的东西。
“老鼠永远是老鼠，猫永远是猫。”
“你是对的。我隐藏了一部分的真相。”
他握住它，从根部滑上顶端，五指并拢，将它的头部笼在自己的指腹之下，又将手掌从背侧滑下去，感受它圆润的尖端戳过自己的手心中线，而它的主人眉头紧锁，眼神游移，大气也不敢喘。
“我真的害怕。”
兰登勋爵轻笑，吻上他的嘴唇又离开，被他的气息缠住。
莫洛觉得自己的喉咙和心脏都在燃烧，语无伦次。
“你要是有阴道，而现在还不是布鲁尔夫人，就是我该向你道歉，为我的有眼无珠。”
“我从不说谎。”
“不要抬举我。你是对的，那些乞丐与金币的话。我不配。我不配拥有你。”
吻没能成真。
“我不介意你把最后的辅音去掉。”
“你改变不了你的出生，而这将化入你的骨血，如影随形，叫你看到什么美好的东西都会觉得自己不配，多看一眼便要被斥责着痛打手板，若是胆敢觊觎，更是死刑。”
“你没有意识到一件事。”
“它也不说谎。”
“你靠太近了。”
雷克斯轻笑着贴上他的面颊。
“不靠这么近，我们要怎么操？莫，你太害羞了。”
雷克斯退回自己的后背，拿回自己的双手，转身欲走，却被胆怯者抓住了小臂。
“它应该感到荣幸吗？和雷克斯·布鲁尔少爷拥有同样的品质，从不说谎？但你不一样。你挑拣真相，拼凑它们，使它们成为你想要的样子，与原本的大相径庭，混淆思想，迷惑人心。”
“你知道这很奇怪吗？你这样的脸，下面却长了根阴茎？”
“不，你走吧。你已经选择了离开，是我来找你的。这一切本来就不该发生。我在想什么。就当什么
“我想在只想操，不想和你唇枪舌战，跟着你的旋律跳优雅的华尔兹，还要提防被你故意踩上脚趾，痛得想破口大骂却得保持微笑。”
“你确定说的不是自己？”
雷克斯的手掌顺着他的下腹伸进他的衬衫底下，摩挲他毫无攻击力的皮肤，握住他的腰，解他的纽扣。
莫洛看着自己的衬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敞开。那双手是与他的孱弱截然不同的有力，一拳就能将他击倒在地。他想到它们拿起枪的样子，又开始感到恐惧。
雷克斯的手指活动，眼睛往下瞥，在暗红的空气中看到他从不示人的部位，自己的指腹正摩擦它的表面。他把眼皮抬起来，端详面前的精致小巧的脑袋，神情复杂。
“你可以选择换个舞伴——”
莫洛心跳加速，浇灌着兴奋与恐惧的干柴在篝火中哔啵作响。他任他解开自己裤子门襟的纽扣，感受到指尖施加其上的压力，焦虑让他只想推开他，转身逃跑。可他还是坐在原地，口不对心。
“你让一个处于阶级制度高位的人批判他所享有的特权可不是什么有说服力的主意，而作此要求的还比他所要求的人更为高贵，你想证明什么？”
他的手抚摸上他胯间，找到那座山坡，咧开嘴笑。
兰登勋爵刻薄完，双颊泛起红色，下巴再度转到侧面，与他错开视线，抱怨：
“我该为我长的是阴茎而不是阴道道歉吗，雷克斯？”
“雷。”
他张开的嘴顿止，喉结滑动，把肚子里的黑墨水咽回去，从鼻腔里逸出一声叹息，轻声唤他名字。
“别走。”
雷克斯旋回他的下巴，追寻他的双眼。
他又猛然松手，扯笼衣襟，更改措辞：
“你想现在谈这个？”
莫洛挑起一边眉毛。
“你真的很会考验人的耐心。我后悔自己以前没在教堂里多坐一会儿，听完神父无聊至极的布道。没训练好自己的耐心，还想来尝试敲开你这块石头，是我不自量力。”
他看到雷克斯睁大眼，弯下眼角，凑过来，准备亲他。在他吻上自己的唇的前一刻，他却说：
莫洛喊他，
“雷克斯”
雷克斯解下他扣在颈前、藏在领巾之下的最后一颗纽扣，将衬衫的领子从领巾的束缚中拽出来。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不按规矩拆礼物的顽童。
“你喊我名字，不带最后的辅音，我就陪你谈，不然就不要转移我的注意力。你阻止不了命运的车轮前进，东扯西拉只是螳臂当车。”
“雷”
，呼吸颠倒黑白，从来不给我我想要的。”
兰登勋爵一反常态地没有回嘴，也没有躲避他的抚摸。他搭上他的一边腰侧，掌下肌肉的力度与温度传过来。他稍稍移动手掌，指尖碰到了他的脊柱。